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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朕与皇姐》 70-77(第14/18页)
“自然我也不是全无错处,我没有勇气面对你,过去的十几年里,你也照顾了我很多,咱们不是真正的姐弟,我不该执着于既定的关系,看事太非黑即白。”
她转过头,迎上他有些错愕又带着期盼的目光,浅浅笑了笑:“好在那些过去了,咱们还能像现在这样坐在一起说说话。”
“裴珩……我原谅你了。”
轻巧的几个字,打碎了青年心头沉甸甸的重压,喜悦和酸楚一齐涌上喉咙,裴珩的眼底竟有些发热。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里带着如释重负的轻快:“月栀,从小到大,只有你有耐心教我那么多,做饭洗衣、照顾自己、对人心存善念,都是你一点点教我的。”
彼此解开心结,微笑过后,他的目光渐渐变得深邃起来:“后来长大了,接吻,第一次行/房……”
他看到她耳根悄悄漫上红晕,语气更软几分,“再到如今,如何反省认错,如何照看两个小家伙,都是和你一起学会的。”
话语里的爱意像暖风一样拂过,月栀脸上有些发烫,心跳也快了,但她没有躲闪,也没有反驳。
裴珩一边虚护着正蹒跚学步的晏清,一边偷偷观察她的神色。
见她没有抗拒,伸臂去够她身边一个挂满金铃铛的金锁,不着痕迹地往她身边挪了近了些。
晃一晃金锁,小串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吸引了云喜的注意,“呀呀”的叫着从月栀身侧走开,去够那金锁。
裴珩借机坐到月栀身侧,见她依旧安静地坐在原地,没有避开,心中勇气更增。
高大厚实的身躯像是没了骨头,带着点玩闹的意味,轻轻往她肩头一靠。
“哎?”月栀猝不及防,被他靠得身子一歪,险些向后倒去。
裴珩低笑一声,早已探到她背后的手臂稳稳揽住她的腰,将她带进了自己怀里,另一只手将两个小家伙一揽,也抱在了身上。
月栀轻呼一声,脸颊贴上了他温热的胸膛,嗔笑:“一刻都不老实。”
两个小家伙同样被裴珩抱在臂弯里,云喜咧开只有几颗乳牙的小嘴,咿咿呀呀地叫着,柔软的身体很快就钻出去脱身了,剩下乖巧的晏清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也没老实多久,很快就带着布偶跟妹妹一起笑着“逃”了出去。
两双眼睛好奇地望着抱在一块儿的爹娘,像是疑惑,却看娘亲的脸渐渐变红,动作小幅度的挣扎起来。
“行了行了,快松开,孩子看着呢。”
裴珩却将她圈得更紧,下巴轻轻蹭着她的发顶,满足地喟叹:“让他们看,他们的爹娘,本该如此。”
许是触动了月栀没有爹娘疼爱的久远记忆,她趴在裴珩胸膛上,没有再推拒,侧脸枕着熟悉的温度,看着两个好奇的可爱宝宝,心中再无他想。
享受了片刻岁月静好,月栀状似随意地问起:“余家和胡勇他们,你要怎么处置?”
裴珩从不避讳在她面前提政事,平静道:“首恶必诛,从犯按律论处,胡勇已定了秋后问斩,余绍夫妇身上背的人命和脏污,够他们死上几次了。”
他顿了顿,声音微沉,“但他们身后是六王爷,离州境内,定还有许多这样心怀不轨的匪徒和商户。”
月栀的心也跟着发紧,六王爷盘踞离州多年,根深蒂固,绝非余家可比。
裴珩像是看穿她的担忧,将目光投向窗外渐沉的暮色,继续道:“他在离州经营数年,党羽遍地。若直接派兵抓捕,逼得狗急跳墙,恐生战乱,苦的是百姓。我已想好一法,明日便派人动身。”
拿下无名岛是在那个暴风雨夜,距今才一天,官船出港上岸时都封锁了码头,消息不会那么快传出去,但他仍要抓紧时间。
月栀听懂他话中意,不禁叹服:“你总是能想到最周全的办法。”
裴珩转回目光,深深地看着她,声音缱绻:“我想做一个明君,叫天下太平,海晏河清,这样,你在意的人,喜好的这片天地,才能真正的自由安稳。”
月栀怎会不知。
若无他肃清吏治,清剿山匪,她在外这两年怎会平安无事,也亏他选任能臣治理青州,她才能安心做生意,过上好日子。
她的心像是被温水浸过,泛起绵密的酸软和触动。
两人一时无话,只一同低头看着在地毯上翻滚嬉闹的孩子。
窗外暮色已深,屋里点起烛火,温馨静谧,月栀却敏锐地察觉到,裴珩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越来越频繁。
那眼神滚烫,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浓稠情愫,像是在细细描摹她的眉眼,又流连在她因哺/乳而愈发丰腴动人的身体曲线上。
那目光并不轻浮,充满了纯粹的喜爱与迷恋,炽热得几乎要将她融化。
月栀被他看得脸颊发热,有些不自在地侧了侧身,接过往她身前来求抱的孩子,借口道:“孩子们该吃奶了,你,就先回去忙你的吧。”
裴珩赖着不动,眼神依旧黏在她身上,嗓音有些低哑:“我可不是偷闲来见你,天都黑了,正是休息的时候,哪里会忙。”
都快把“夜宿”挂到嘴边了。
月栀搂着两个孩子,听他们窸窸窣窣的往她身前拱,更觉脸色羞红。
在孩子面前,她是娘亲,喂他们吃奶是天经地义,便是在嬷嬷面前,也没觉得不自在,可这会儿,一个男人在边上看着。
还不是旁人,是与她水/乳/交融,甚至替孩子们尝过味道的人……承受着他投来的视线,不自觉就想起那些个在海岛上共多的夜晚,胸口发胀。
没等她开口赶人,裴珩已经体贴的将云喜从她身前抓过来,捞回怀里抱着。
语气寻常:“他们今下午玩的闹腾,这回还很有劲儿呢,我先你看着一个孩子,免得两个一起,吃的急,裹得你疼。”
说完,看她红着脸不动,调笑问:“烛台点的不多,我看不清的,你要是不放心,我背过身去?”
话是这么说,他却丝毫没有要转身的意思,眼神在她脸颊到心口一片逡巡,见晏清费力地扒着她的衣襟找吃的,眼神都变得急切起来,好像下一秒就会贴过来,亲自为她宽衣。
月栀说也说不过他,赶也赶不动人,无可奈何,只得自己转过身去,背对着他,手指轻颤着解开了衣襟。
衣衫滑落,露出圆润的肩头和一小片光洁的背脊。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身后那道目光瞬间变得更加灼热,烙在她的肌肤上,她努力忽视那令人心悸的注视,垂下眼,将晏清揽入怀中。
孩子找到吃的,满足地吮/吸起来,室内无言,只剩下细微的吞咽声。
忽然,月栀肩膀一紧,是温热的额头隔着未落的衣衫轻轻抵在了她后背上。
裴珩抱着云喜,顽皮的小孩被他抱在臂弯里,跑也跑不掉,只能用牙都没长齐的嘴咬他的衣裳。
月栀看不见身后的景象,只觉得他呼吸炽热,透过薄薄的衣料,清晰地拂过她的脊骨,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他就这么静静靠着她,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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