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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庶长子[重生]》 43-50(第3/16页)
萧望舒的脸 ,“可你接连立下功绩,陛下亲诏你回京官拜大学士!而我被皇帝一旨圣旨成了六皇子亲姐姐的驸马,他们说我早有背叛之意……连四殿下都不信我! 你看!我又不如你了!可我没有背叛!同为四皇子派系,如今你却让我另择明君,不就是想羞辱我!”
说到后来他泪流满面,甩袖将桌子上的酒杯酒壶扫落在地,发出清脆而又刺耳的声响。
从姚策开始控诉,萧望舒紧皱的眉头就没有松下来过,他从未想到姚策竟如此想他,姚策扫过来的酒水他未来得及避开,更是洒了他半身。深吸几口气萧望舒沉着脸起身道:
“你喝醉了酒我不同你计较,只一事要同你说清,我从未看轻过你,甚至对你颇为欣赏,今日之话也不过是惜才,不想你这璀璨明珠蒙了尘,待你酒醒,想清楚了便来找我。”
说罢他便要离开,却未曾想姚策竟然对着他离开的声音斥道:
“萧大人,道不同,不相为谋。姚策既已择主而事,便绝非朝秦暮楚之徒!还烦请你转告四殿下,下臣明了殿下今日未至必有不得已之苦衷,不劳萧大人在此费心挑拨!”
这话无半分转圜余地,萧望舒轻叹一声脚步未停径直离去。
是夜,宾客散尽,姚策独坐书房,连喜服都未曾换下,他从未想过要同这位“公主”圆房。
案上红烛高烧,映照着他阴晴不定的脸,他的心中充满郁愤、迷茫、还有一种被彻底背叛抛弃的冰冷。
四皇子的缺席像一记重锤,粉碎了他对权力之路的许多幻想,而萧望舒话像一根毒刺,深深扎入他心底,让他不得不直面残酷的未来。
就在他心乱如麻之际,小厮悄然来报,声音带着惊疑与惶恐:
“驸马爷,六…六皇子殿下深夜来访,此刻正在偏厅等候。”
听到此话姚策猛地站起身来!六皇子?他此刻来做什么?他忍不住来回踱步,思考六皇子的来意。
虽疑虑重重但他不敢怠慢,连忙整理了下衣袍,快步前往偏厅。
此时六皇子谢永衡正负手而立,手里还攥着他那把标志性的扇子,背对着偏厅正门的方向,听到脚步声方才转身,又快步扶起向他行礼的姚策,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同情与愤慨:
“姚驸马,今日之事,本王都听说了。”
他叹了口气,语气沉重,“四哥此举,实在是……太令人寒心了!端阳是他亲妹,你是他亲妹夫,更是他麾下不可或缺的栋梁之才!他竟如此轻慢薄待,岂不让天下贤士心冷?”
这话一字一句,精准无比地戳在姚策最痛之处。他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嘴唇紧抿,强忍着没有接话,但剧烈起伏的胸膛却泄露了他激荡的情绪。
六皇子观察着他的反应,心中了然,突然话锋一转,声音压得更低,却充满了蛊惑力:
“姚驸马,你满腹才华,胸怀经天纬地之志!难道就甘愿永远屈居人下,甚至被如此轻贱折辱?他四哥能给你的,本王能给;他不能给你的,比如真正的尊重和倚重,本王也能给!况且如今,你同我亲妹妹结成了夫妻,沾亲带故本就是一家人,不是吗?”
他上前一步,目光灼灼地盯着姚策:
“本王知晓今日萧望舒找过你,实话同你说,这萧望舒是个两面三刀之辈,他真正的主子是那个暴虐成性的太子,你看他来招揽你却连实话都不同你说,如何可信?”
他打开折扇,脸上带着笑,吐出的每个字都带着可怕的魔力。
“但本王不同!本王求贤若渴,只论才学能力,况本王亲自前来足以彰显本王诚意。此后你若愿助本王一臂之力,他日功成,你便是从龙之首功!届时,内阁首辅之位,非你莫属!岂不远胜于在四哥麾下受这无穷无尽的窝囊气?”
这番话,如同在姚策干涸绝望的心田里注入了一股滚烫的激流!权力、地位、尊重、以及向轻视他的人复仇的快意……无数诱惑在他脑中翻腾。对四皇子的彻底失望、对萧望舒嫉妒,对前程的极度担忧、以及内心深处对权力巅峰的渴望,在这一刻被六皇子完美地引爆并利用。
他想起白日萧望舒那带着几分“施舍”意味的招揽,再看眼前六皇子亲自深夜到访、许以重利、极尽“尊重”的姿态;想起许久之前,萧望舒劝他投入四皇子麾下——那时萧望舒恐怕早就是太子的人了;又想到骑马游街那一日,在诗社那一日,代表学子上折子那日。
天平已然倾斜。
书房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烛火噼啪作响,姚策的脸上挣扎、犹豫、野心的光芒交替闪现。
良久,他眼中最后一丝犹豫化为彻底的决绝。他猛地抬起头,看向六皇子,然后撩起衣袍,缓缓地、却又无比坚定地跪了下去,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
“臣……姚策,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六皇子脸上露出了一个尽在掌握的笑容,亲自弯腰,热情地将他扶起:“好!好!得姚驸马,真乃天助我也!今日之约,天地共鉴!”
一场深夜的密谈,彻底改写了姚策的政治生命。一颗充满怨恨与野心的棋子,被六皇子成功地纳入了自己的棋局之中。而这一切,萧望舒与正处于悲痛中的太子,尚且浑然不知。
汴京的天,因此悄然剧变。
自端阳公主同姚策大婚后,姚策便闭门不出,萧望舒已有数日未曾见过对方,他便知晓对方是回绝了他的提议。
盛夏已至,天公不作美接连几日的大雨,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这日朝会电闪雷鸣忽,有急报传来,时隔六年大河竟再次决堤!洪水肆虐,死伤无数,灾民流离失所,哀鸿遍野。
金銮殿上,皇帝面色阴沉如水,将河州知府的求救奏折狠狠摔在御案之上。
“废物!一群废物!年年拨付修堤款,竟修出如此豆腐渣工程!工部尚书何在?给朕彻查!严惩不贷!”
皇帝雷霆震怒,声震殿宇。
众位大臣跪了一地,头都压的极低,生怕被陛下注意到。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救灾,数万灾民流离失所,嗷嗷待哺,若一个处理不当,便会引发民变。
“众卿,谁愿为朕分忧,总领此次赈灾事宜?”皇帝目光扫过群臣,如今国库空虚,显而易见这是个费力不讨好的差事,众皇子自然个个都回避了这位帝王的视线。
便这里面有位皇子,不按套路出牌,正是四皇子谢靖嵘。
因和亲和驸马一事四皇子接连“失去”两员了“大将”,近来政事上自然不算舒心。他不是没找过萧望舒,被萧望舒以他需要锻炼为由推脱了数次,也指点了几次,他有心再问但有陛下盯着四皇子也不敢同萧望舒有太过亲密的接触,因此自然频频出错。
不少被迫给他收拾烂摊子的大臣对此颇有微词。
他认为这是一个重塑形象、夺取功绩的天赐良机,立即出列跪奏:
“父皇!儿臣愿往!儿臣必当竭尽全力,安抚灾民,调度物资,绝不辜负父皇信任!”
皇帝看着主动请缨的四子,沉吟片刻。尽管对四皇子此前表现不甚满意,但此刻急需用人,便点头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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