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月光,但万人迷[快穿]: 180-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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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漆黑的眼瞳。

    他抬起手,环住夏侯嵘的颈。

    明明是储君,这会儿却反而像他的妻般,依偎而来。

    “有些冷。”他靠近,呼吸带着芳香,尾音微扬,“给我暖一下,听见了吗?”

    夏侯嵘呼吸粗沉,想也未想立刻将他搂入怀中,吻了上去。

    *

    今夜华霁同殿下用饭时,注意到殿下没怎么吃。

    奉楼饭菜以素为主,味道也清淡,他那时便提醒过。

    华霁在屋中久坐,还是败阵地起身,要后厨做了些饭菜糕点装好,半个时辰后,华霁带着食盒,亲自来到云上阁。

    二楼烛火通明,殿下还未歇息。

    华霁收回目光,便上去了。

    此时,屋中。

    夏侯嵘身子热,吻更是又急又灼,没一会儿便将青年浑身染上了温度。

    他的吻一路而下,双膝不知何时跪到了地上,宽大的手掌熟练地扣在玉流光柔软的腿根处。

    玉流光半靠在桌上。

    他垂覆着眸,轻轻喘气,抓着夏侯嵘头发的手都在轻颤,夏侯嵘抬头去看他时,只觉得屋中的烛火实在亮得恰到好处,将那双莹润的眼瞳衬得像泪滴般,眼尾都是湿红的。

    “殿下。”

    夏侯嵘低头,嗓音含混,“舒服吗?”

    青年说不出话。

    他轻轻咬住了下唇,乌黑的发丝散在颈间,脸上潮热,抬眸时甚至有些涣散。

    华霁拎着食盒,隔着窗露的半点缝隙,两人像对视了一刹那,又仿似谁的错觉。

    “……”

    “夏侯嵘——”

    青年惊喘,腿心紧绷,去打夏侯嵘的脸。

    夏侯嵘频繁滚动喉结,只是低着头顾自行动,他皮糙肉厚的,倒怕红了殿下的手。

    过了一会儿,青年终于肯回答告诉他说,舒服,声音很低,又断断续续说了一些。

    “别做我没吩咐过的事。”

    青年眼睫半垂,修长雪白的手指生了些薄汗,这些薄汗都覆着他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香。

    他用湿热的手轻轻贴着夏侯嵘的脸,指尖按在他颧骨上。

    “听见了吗?”

    “活人够多了,人间的事也够多了。”

    “我是记不住死人的。”

    【提示:气运之子[夏侯嵘]愤怒值-30,现数值 20。】

    作者有话说:[亲亲][亲亲]

    第182章

    月上屋檐,落下一室清辉。

    一墙之隔,华霁立于窗扉之后,身上的月色像撒下的清雪,他站在其中,低垂着眸,不知听了多久,耳畔声音细微而黏密。

    手中的食盒渐渐冷了。

    良久,久到夜风拂过树梢,响起凄厉地簌簌声,他才抬起手,漆黑眼瞳一眨不眨,静默而轻微地合上这盏窗。

    映于窗台的灰影匆忙离去。

    翌日,清晨。

    奉楼的宫人轻轻叩响云上阁二楼的房门,而后静耳倾听,提醒说:“殿下,该用早膳了。”

    里头还未回应,宫人已看到特意来此的华霁大人,她后退两步行礼,然后说:“大人,殿下好像还没醒?”

    “一会儿我来。”华霁平静道,“你先退下。”

    宫人慢慢退去:“是。”

    云上阁的烛灯燃了一夜。

    华霁不知昨夜殿下同人纠缠到了及时,想来是很晚的,说不定到了午时也醒不来。

    他转头看向屋中,想到他孱弱的身子,眉眼间溢着些复杂,半晌叹了口气,准备半个时辰后再来一次。

    华霁转身,恰在这时后头的门开了。

    清晨雾浓,太阳在云中只露了一角,洒下来的艳色是透着些湿雾的冷的。

    华霁回身便看见青年低垂着眸,正在悬挂腰间玉佩,一截艳阳落下他眼睫上,像染上金色。

    “大人。”

    这时,玉流光松开玉佩,抬头去看华霁:“怎么走了?”

    华霁道:“以为殿下还在睡着,想过半个时辰再来。”

    “天都亮了,若父皇醒着,知道我这会儿还不起,怕是要作文章了。”玉流光转头关上门,“走了,方才听见宫人说用早膳?”

    华霁轻声:“嗯。”

    他站在原地,等青年越过自己方才跟上。

    他的视线在他颈侧红痕上一扫而过,垂下眸思量。

    用早膳的地方在奉楼居安室。

    昨儿下午,青年用晚膳时来过这一趟,对那些素菜印象颇深,两人踏入居安室,这儿安静,譬如墙上悬挂的那几幅山水画和字帖,来到桌前时,玉流光发现桌上的菜和昨天不同了。

    不仅如此,简直恰若两个极端。

    他回头看华霁。

    华霁神情寻常,只是道:“殿下,坐。”

    “是大人命厨房做的么?”

    青年坐了下去,“这不是破了奉楼的戒?本宫也没那么吃不得苦。”

    华霁闻言,看了眼他雪白瘦削的手腕,对这话不置可否。

    他低下眼眸,前后给他夹了两次菜,自己却是一口未动,在想应该如何说起昨夜之事。

    “殿下。”

    玉流光慢吞吞掀眸看他。

    华霁避开他的视线,隐晦说明:“殿下身子骨弱,应忌讳发汗发冷,激烈之事更是做不得。”

    玉流光:“本宫知道。”

    知道可还要做?华霁也不知他是真知道,还是故意不当回事了。

    这种事总是不好放在台面上去讲的,他思量再三,放下筷子,去看青年。

    却见青年也跟着放下筷子,反问华霁:“大人说我命格尊贵,将来会做这天下至尊,可哪个至尊连这点乐都享不得?”

    他忽然往下轻扯衣领。

    就这样没有预兆,雪白的肌肤陡然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华霁眼中,华霁仓促地移开视线,可方才那措不及防地一瞥还是叫他看了个清楚——

    吻痕,咬痕,密密麻麻。

    漂亮的锁骨上还映着一颗微小的痣,夺目得叫人心浮气躁。

    “只是这种程度而已。”

    青年看见华霁的反应,自然地拢好衣领,遮住裸露的肌肤。

    他如今穿戴齐整,哪儿还看得出昨夜的旖旎之态,“若大人说本宫命好这话不是哄本宫的,那往后真到了那个位置,本宫岂不是要做这历代君王中最禁欲的那位了?”

    “热不得,冷不得,激烈之事亦做不得……”

    青年叹气,“大人。”

    “你既有心,又如此为本宫好,可否为本宫指条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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