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娶谋士后将军跑路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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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本身,都是这位王子背着赫兰王庭,私下所为。

    他对赫兰部的风俗制度虽有一定了解,却并未精细到能分辨服饰的具体品阶。然而,眼前这套衣物用料扎实、剪裁利落,虽不显华丽,却自有一股规整的气度,绝非普通牧民或兵卒所能穿戴。

    他推测,这大概是赫兰贵族麾下臣属或近侍常见的装束。六王子大概是想让他混迹其中。

    果然,当他换好这身赫兰服饰,掀开帐帘走出去时,守在门外的赫兰卫士目光在他身上一扫,并未流露出任何异样,只是依照吩咐,微微躬身,语气平板无波地说道:“谢乐师,请吧,六王子在等您了。”

    第64章 敌营旋探

    守卫领着谢临穿过营地,径直走向中央一座宽敞威严的大帐。掀帘入内,六王子耶律苏正斜倚在铺着兽皮的主位上,懒洋洋地喝他杯子里的马奶酒。

    “来了?”他目光扫过谢临这身赫兰服饰,挑了挑眉,“果然是人靠衣装马靠鞍。谢乐师穿我赫兰的衣服可比无趣的雍朝服饰顺眼多了。”

    谢临步履从容地走到帐中站定,闻言只道:“入乡随俗,多谢六王子赠衣。”

    耶律苏得了他这声谢,不由多看了他一眼。他将空了的酒樽随手一丢,起身走到谢临面前。

    “只是入乡随俗?”他微微倾身,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带着酒气的呼吸几乎要拂过谢临的面颊,“本王子还以为,谢乐师是聪慧之人,懂得审时度势,已有了……长久留下的打算。”

    谢临抬起眼,平静地迎上他那极具侵略性的目光,脚下却不着痕迹地向后微撤半步,拉开了那令人不适的距离:“我若是长久留下了,可不就说明六王子的如意算盘落空了?谢某还是不与您作对的好。”

    耶律苏闻言,先是一怔,随即爆发出一阵低沉而畅快的大笑:“你倒是有意思。现在本王子倒是有些明白,温聿珣为何会对你另眼相看了。连本王子……都有些心动了。”

    谢临淡淡道:“三句不离温聿珣。令六王子心动的是他大概可能性更大些。”

    耶律苏眼底的玩味瞬间凝滞,随即化作一声意味不明的低笑,转而道:“这几日我会派人贴身跟着你,对外你就说是住在边境的雍人乐师。我不会特意限制你行动,但你也别想着耍什么小心思。”

    说着,耶律苏伸出一只手,“相信谢大人是聪明人。合作愉快?”

    谢临垂眸瞥了眼那只手,没有动作,只淡淡地看着他。耶律苏也不在意,唇角微勾,收回手随意挥了挥,示意守卫将人带下去。

    谢临被送回帐中时,傅玉还是原本的姿势被绑着,神色看着颇为焦急。见谢临一身赫兰服饰,他瞳孔微缩,挣扎着就要起身:“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言语试探而已,无妨。”谢临摇头,给他解了绳子,在他身旁的毡毯上坐下,“耶律苏给了我一个‘乐师’的身份,接下来这几日,我们应当能在这营盘里小范围活动。”

    “乐师?”傅玉的眉头立刻拧紧了,“他这是什么意思?不怕我们伺机逃跑吗?”他话音刚落,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极其荒谬的可能性,猛地瞪大眼睛,压低声音惊呼:“他不会是……真对你动了那种心思,想用这种名头把你圈在身边吧?!”

    谢临被他这跳跃的思路噎了一下,无奈地揉了揉额角:“回去之后,你私藏的那些话本,我一定悉数没收。”

    玩笑归玩笑,谢临的神色随即恢复了惯常的冷静,声音也沉了几分:“不必胡乱猜测。若我所料不差,耶律苏的意图,我大概已经清楚了。”

    “是什么?”傅玉依旧困惑。

    谢临微微摇头:“眼下还不能与你明说。你只需记住两点:第一,耶律苏目前非但不会动我们,反而会想尽办法确保我们的安全。某种意义上,在这赫兰营中,他是我们唯一可以‘信任’的屏障。”

    傅玉这时候脑子也转的极快,立刻捕捉到了他话中的深意,声音压得更低:“你的意思是……除了他,这两天恐怕还会有‘别人’盯上我们?”

    谢临没有直接回答,但目光仿佛已经说明了一切。他吩咐道:“你借着活动的机会,多留意营地布局、岗哨和通往边缘的路线,记在心里。其余的事,交给我。”他看向傅玉,语气郑重,“记住,无论发生什么,在我示意之前,切莫轻举妄动。”

    也不知是谢临的预感太准还是傅玉的乌鸦嘴太灵,第二日午后,一位“不速之客”便找上了门。正是如今赫兰军的主帅——大王子耶律贺。

    帐外守卫的一片行礼声过后,耶律贺踏入帐中,目光在谢临和傅玉之间扫了个来回,问道:“你们都是乐师?”

    他这句话是用赫兰语问的,谢临神色未动,傅玉立刻上前半步,垂首用赫兰语恭敬答道:“回大王子,他是乐师,我只是随行伺候的小厮。”

    耶律贺的目光便定格在他身上,仔细打量着他那张带有明显赫兰特征、却又与纯粹赫兰人稍显不同的面容。半晌,唇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轻蔑,哂道:“原来是个和老六一样的杂种。难怪会被他搜罗回来。”

    傅玉目光垂下,头颅垂得更低,没有应声,一副窝囊废受气包的模样。谢临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像是在安抚。

    耶律贺饶有兴味地看着他们之间这无声的交流,随即像是失去了对傅玉的兴趣,转向谢临,扬了扬下巴:“既是能得老六青眼的乐师,也给我露一手?”

    谢临的乐师身份大概是耶律苏一早就设想好了的,做戏做了全套——帐内还真摆了一架古琴。

    傅玉翻译完,指尖微紧,咽了咽口水,看向谢临。

    完蛋了……谢临他……会弹琴吗?似乎没听他提过啊……

    谢临从容起身,步履平稳地走到那架古琴旁,一撩衣袍下摆,安然落座。他背脊挺直,脖颈修长,配上那身清雅气质,乍一看,俨然一位风姿绝俗的琴师。

    傅玉见状,悬着的心顿时放下大半,甚至暗自惭愧:是他想多了!他哥这般谪仙似的人物,怎么可能不会弹琴呢?定是深藏不露!

    然而,当谢临的指尖终于落到琴弦上时,傅玉刚放回肚子里的心又猛地提了起来!

    “铮——嗡……”

    一个难以形容的音符蹦了出来,很闷,很沉,谈不上难听,却绝不算悦耳,更像是不小心按错了弦。

    嘶……傅玉一口气又提到了嗓子眼。哥这到底是会是不会啊……他偷眼瞥向耶律贺,果然,对方眉头也皱了起来,锐利的目光带着审视,沉沉地落在谢临抚琴的手指上。

    傅玉后背的汗都快渗出来了。

    可渐渐地,那琴声似乎步入了正轨,流畅了起来。音色清越,如冰雪初融,溪水潺潺,带着一种宁静致远的意味。

    傅玉悬着的心终于稍稍放下了一些,心想或许开头那一声真是曲谱里设计的独特铺垫吧。

    然而,他毕竟是常混迹茶楼酒肆、耳濡目染听过不少曲子的人,对古琴不算精通,却也略知皮毛。听着听着,他那颗刚放下的心又不由得悬了起来——他注意到,谢临右手那几根修长的手指,来回往复,用得最多的,似乎就是一个简洁的、从琴弦上方抹到下方,再从容收回的动作。这指法本身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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