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第一卷王: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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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的粮食,当仁不让被当作军需征用了。

    还有一点,因为全大清查常平仓的事情,都是因为齐佑而起。参揍他的折子,如雪片飞到了康熙面前。

    比如参揍他私自调兵,在关外挖皇家龙脉等等。

    康熙心里门清,参奏齐佑,是查常平仓之事引起。旨意是他下的,这些人不敢参揍他,就将矛头指向了齐佑,他当然不会搭理。

    不过见到蠢人太多,康熙还是气得快吐血。尤其龙脉这事,除了觉罗氏宗室能说说,其他人不能。

    关键这些折子,还真是平时离得很远的宗室所写。估计这个蠢货得了不少好处,然后不动脑就写了折子上来。

    柳墙仍在,关外的百姓没能进关,挖龙脉这件事就很玄乎。

    要说挖吧,关外这群披甲人挖了多少年了?这件事弹性很大,有点打康熙的脸,万万不能提到明面上来说。

    最让康熙气愤的还是,他这次清楚看到,自上而下,他的官员都不清不楚,没几个手上是干净的。

    几种原因叠加,齐佑的粮食,就被扣住了。户部银子到手,脸一抹就当不存在,赖账赖得理直气壮。反正齐佑离得太远,鞭长莫及。

    齐佑:“呵呵”!

    北边缺粮,齐佑想骂娘。京城的康熙,是一会吐血,一会又难以言喻的暗喜。

    吐血是查出了不少蠹虫贪官,常平仓的亏空让他想哭。

    暗喜是他的内务府,私人钱袋子鼓得都快炸开了。

    这点还不算,官员被罢职抄家,还在候官的那群读书人,终于不用等候。空缺了官位出来,他们能走马上任,解决了康熙头疼许久的问题。

    就在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情绪中,噶尔丹见朝廷与策妄阿拉布坦眉来眼去,一怒之下再次出兵蒙古。

    康熙当然不会任噶尔丹为所欲为,为了这次打仗,做了严密的部署安排。

    调来各路兵马,包括蒙古各部落,一齐出动。他甚至前去御驾亲征,最后因为生病遗憾回銮。

    不过福全没躲开,被康熙召了去,作为抚远大将军上了战场,顺义学堂那边暂时由林义诚代为看管。

    哐当当一通复杂操作,最后噶尔丹跑了。

    福全因为与噶尔丹正面碰上,判断有误,让他得以逃走。

    班师回朝时,被震怒的康熙挡在了京城外。福全下跪流泪痛哭悔过,将所有的错误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官员不参揍齐佑了,转而去攻击福全。

    毕竟对外号称十万,真实数据大概有五万左右的大军,打噶尔丹的两万骑兵。

    到头来,还被他给跑了。与上次喀尔喀那一战相比,他们哪怕脸面再厚,也不好意思参揍齐佑了。

    官员当然是看上面脸色行事,康熙既然不给福全面子,下面的人闻上意,完全不客气了,参揍他的折子,比参奏齐佑的还要多出数倍。

    康熙一腔怒火,总有人要出来当这个倒霉鬼,成为他的出气筒。

    恰好福全犯了错,他当仁不让被推了上去,差点爵位都没了。

    康熙这时候就要表示兄弟情深,最后只罚了福全俸禄,夺去佐领之职,议政权等权利。

    比起夺爵位,实在又得康熙的心意。

    刚进十月,初雪纷纷扬扬飘落大地。

    萨布素一身风雪进了屋,上前见礼,将外氅脱下来,交给得高捧了下去。

    齐佑正盘腿坐在塌上,面前摆满了纸张。闻声抬起头看向萨布素,见他一头一身的雪,笑着打了招呼:“将军回来了,坐。已经开始下雪了啊!”

    雪是从早上开始下,如今已经近中午。齐佑应当在屋里呆了一上午,没有管过外面之事。

    萨布素不由得愣了下,赶紧暗自打起了精神,变得更加谨慎了,说道:“外面从早上开始下雪,七阿哥可是遇到了难事?”

    齐佑摇摇头,又点点头,神色黯淡了几分:“不是我,我是在看这场战事。”

    萨布素也接到了朝廷战况,心下稍安,抹去了额头不知何时冒出来的细汗。

    屋子是新起的小院,三间正屋,两边带了厢房。与其他百姓的并无不同,同样是泥墙茅草顶。

    为了保暖,屋子建得低矮。窗户开得大了些,窗棂上糊了雪白的窗纸,屋子里显得明亮许多。

    齐佑得了康熙急信,预防罗刹国趁机作乱,暗自帮助噶尔丹打大清。督促萨布素,加强边境巡逻,守住了边境。

    萨布素领了命令,一直忙着在巡边,还是第一次来齐佑的新屋。

    这时放松之后,方感到一股淡淡的暖意,夹杂着说不出的草木清新扑面而来。

    冬日北地滴水成冰,人都呆在屋里取暖不敢出门。久而久之之后,屋里除了气闷,还夹杂着股说不出的怪味。

    闻习惯之后尚好,刚从屋外进来时,总感到透不过气。

    闻到与惯常不同的气味,萨布素鼻翼翕动,不由得精神一振,下意识转头四望。

    暖阁里除了炕之外,就一张大书桌尤为显眼,加上几张粗糙的椅凳,并无他物。布置陈设不能称作简单,而是简陋。

    萨布素在塌旁的凳子上坐了,双手接过齐佑递来的茶水,恭敬道了谢。吃了一口菊花茶,唇齿间溢出丝丝甜意,清甜爽口,不禁再多吃了几口。

    萨布素读书不多,突然响起以前吴兆骞教常德的文章,那篇什么《陋室铭》,与齐佑如今所居之屋何其相似。

    再看齐佑温润的眉眼,哪怕在如此的环境之下,他一如既往的坦然自在,暗自感慨不已。

    齐佑放下纸,叹了口气说道:“将军应当得知了朝廷与噶尔丹的这场战事结果,不知将军有什么看法?”

    萨布素愣住,下意识看向齐佑身上本白的布衫,平时他大多都穿灰黑。

    这次佟国纲战死沙场,齐佑应当很难过。

    齐佑看向萨布素,温声说道:“将军无需多虑,我们就是战后盘点,就算是马后炮吧。虽是如此,我们应当从中吸取经验,找出错误与不妥之处,以后好避开。”

    在萨布素看来,朝廷这场仗,打得不算好,也不算太惨。

    毕竟有雅萨克之战在那里,他们同样以数倍的兵力打罗煞兵,费了许久的功夫围城,最后才取得胜利。

    萨布素犹豫了一下,没提康熙对福全的怒火与责备,说了当年雅萨克之战的辛苦,“能打成这样,朝廷也尽力了,尽管噶尔丹逃走,也不算是战败。”

    齐佑慢慢收着塌上的纸,头也不抬说道:“雅萨克之战后,放走罗煞兵,还允许他们带武器离开。这是放豺狼归山,大错特错。”

    萨布素不禁脸一热。

    当时他没想太多,后来他一琢磨,后悔不迭。他们不应当轻易放罗煞兵走,还让他们带走武器。

    虽说命令不是他亲自所下,彭春是朝廷来的兵,他没拦着,也有一定的责任。

    齐佑知道萨布素所想,他是边军,彭春乃是朝廷来的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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