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娇: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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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间灌了无数汤药,几回命悬一线才被救了回来。

    姜云岁那日从大夫口中得知他不会丧命就没再过问。

    直到宜春来和他说裴闻醒了,她才知道他醒了过来。

    裴闻醒来时,脑袋还很昏沉,那些浑浑噩噩的梦这几日也没有放过他,他在梦里过完了一生又一生。

    醒来之后,整个人疲倦不已。

    他睁开眼睛,强撑着身体坐起来,屋子里点了几盏灯,并不是很亮。

    满屋子都是难闻的药味,他的目光看了一圈,空荡、漆黑。

    没有人。

    门外守夜的小厮听见屋子里的动静,赶忙走进了里间,见世子醒了,大喜过望,正要去告诉其他人。

    裴闻叫住了他,好几天没开嗓,喉咙里挤出来的声音嘶哑难听:“世子妃呢?”

    小厮哪里知道。

    这几天,世子妃并没有来过这边。

    作者有话说:

    小裴:一次失败的挡刀,没关系,会习惯的。

    第79章

    ◎醋精(双更合一)◎

    “世子妃在…听澜院。”小厮垂着头, 低声作答。

    过了许久,头顶落下的嗓音听起来好像更低了,“她没受伤吧?”

    ?小厮打起精神提心吊胆的答话, 说没有。

    裴闻低低嗯了两声, 手指轻蜷,半晌之后, 男人用沙哑的嗓音接着问:“我睡了几天?”

    “您睡了三天。”

    三天, 不算太久。

    裴闻没有问姜云岁有没有来看过他, 她一贯胆子小,看见血都要做好久的噩梦,何况他受了这么重的伤,都晕在了她的跟前,她吓得不敢过来也是正常的。

    裴闻这样默默地想着,好像真的开解了自己。

    可是胸腔还是闷得喘不过气, 喉咙堵得厉害,忽然间他弯腰咳了起来, 嗓子疼得像是被剖开了似的,声音也是一声比一声嘶哑。

    他咳出了一些血,又若无其事的抿去, 反而将跪在地上的小厮给吓坏了。下意识又想去叫大夫。

    裴闻抬了抬手,脸色苍白, 毫无血色, 只有唇角抿着的鲜红让他看起来稍稍有些气色, 原本清俊精致的脸庞看起来多了几分阴翳的美、

    伤口因为刚才这点动作又有些轻微的撕裂。

    血水轻易浸透了里衣。

    身体上的痛楚, 于裴闻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 这点伤对他也不算什么。

    心里窒息般的闷痛才让他难以承受, 就像有一根锋利的线横过心脏, 割出鲜血淋漓的伤,密密麻麻落下来的都是血。

    侯夫人听闻儿子醒了,连午膳都顾不得用,匆匆忙忙赶了过来。

    看见真的醒了才放下了心,她眼里蓄着泪,这三天她的心也跟着起起伏伏,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她只有这么一个孩子,出了什么事,真的叫她受不了。

    “你可有哪里还不舒服?”

    “没有。”裴闻的脸色看着与寻常差不多,哪怕重伤醒来,脸上还是淡淡的样子,“母亲,让您担心了。”

    侯夫人这几日夜不能寐,心里不定。

    她叹了叹气,“你先好生休养,你父亲已经派人去查了。”

    裴闻沉默了一下,“嗯。”

    那些死士显然是冲着姜云岁去的,似乎也不打算伤害她,对其他人倒是下了死手。

    与其说是害命,更像是挟持。

    要把她给绑了。

    裴闻思考了半晌,也并不是毫无头绪,甚至心中已有了几个怀疑的人。

    要猜也不能猜。

    只是多少有些诧异罢了。

    “岁岁这几天…”侯夫人张了这个口,却也不知道怎么往下说。

    儿女情长,外人指点不得。

    裴闻打断了母亲的话,“她可有被吓着?”

    说着他又垂下了眼皮,遮住了眼底的情绪,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侯夫人默了几许,她说:“她是被吓到了,睡了两天才缓过来,所以才…”

    才没有来看他。

    裴闻似乎并不在意这些,他点点头,嘱咐母亲:“记得叫人看着她喝安神汤。”

    做噩梦的滋味并不好受。

    她的身体又不好,总是容易生病。

    睡不好觉,精神也不会好到哪儿去。

    稍有不慎就会得伤寒。

    对旁人而言风寒不算什么病症,她却要难受好些天的。

    侯夫人也不知能说什么了。

    裴闻是个知冷知热的,岁岁却不是。

    她不禁回想起以前的事情,若是说岁岁一点儿都不曾对裴闻动情,她是不信的。

    —

    裴闻醒来之后,姜云岁反反复复纠结了许久,要不要去看看他?

    怎么说他也是为了自己才受的伤,不去看他也不好,可是看见了他也不知道能说什么。

    干巴巴问他疼不疼?

    肯定是疼的。

    她小时候不小心被石头划破了手指都觉得好疼,泪花都能在睫毛挂上许久,更不用说被人用锋利的箭射穿了胸口。

    姜云岁如此纠结了半个时辰,一拖再拖,等到了天黑她也还是没能下定决心,只是叫人往那边送了些药。

    夜里,她有点睡不着觉,喝完宜春送来的安神汤还是睡不着。

    她坐在床上,脸上有些茫然,“宜春。”

    “郡主,怎么了?”

    “要不然明天我还是去看看他吧。”

    小姑娘皱着眉,像是遇见了什么难题。

    她说着又安慰自己:“我也不能当个忘恩负义的人,怎么说他也帮我挡了一箭。”

    宜春看出了郡主脸上的纠结,想了想便说:“郡主您想去就去吧,总不能一辈子都躲着不见。”

    姜云岁不愿承认,“我没有躲着他。”

    不过三天过去了。

    姜云岁还是想不出谁要来害她,皇后总不能如此明目张胆派人来杀了她,而且姜云岁也想明白了,皇后要对她下毒,似乎是想要用她的性命来威胁裴闻。

    皇后当真糊涂。

    她哪有那么重要呢?

    朝政之事,裴闻不会为了任何人妥协。

    除了皇后,还有谁能养得起死士?

    姜云岁自幼就与人为善,从不会主动对人交恶,肯定不是她的仇家,八成又是冲着裴闻来的。

    姜云岁觉着当裴闻的妻子也好生让人心累,不仅要处处都被他管着,还要时时刻刻防着明枪暗箭。

    她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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