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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刺玫难驯》 50-60(第12/24页)
而后他的手伸入车厢, 直接拽住胳膊,将她拉扯出去。
脚刚落地,姜疏宁察觉到脚踝隐约蔓延的痛感, 只是此时毫无心思去观察伤势。
她直勾勾地盯着傅西庭。
“你有没有事?”
傅西庭眉心紧蹙着,手掌断断续续触碰她的肩背。直到姜疏宁摇头,他才把她拽进怀里,哑着声音喊:“姜疏宁。”
姜疏宁抬头:“啊?”
傅西庭喉结滚动:“你吓死我了。”
从接到电话但无人吭声的那刻起。
傅西庭心里就有块石头处于悬空的位置, 而后又从保镖那儿得来,姜疏宁被人掳上车的消息。
几乎没有多想, 他迅速开车按照定位追了过来。
多年前因为那几通电话没能接到,从而导致的后果已经太过惨烈, 傅西庭不想再去尝试。
直到现在怀里有了实物感,他才松了口气。
姜疏宁抿唇, 小声说:“你接到我的电话了?”
傅西庭的心跳如雷贯耳, 低低嗯了声:“这次我没错过。”
觉得这句话有些奇怪。
但此时此刻, 姜疏宁觉得傅西庭的情况更奇怪些,慢慢推开他,伸手摸了摸傅西庭明显僵硬的左手肘关节。
姜疏宁睁大眼:“你受伤了!”
“小事。”傅西庭说, “你确定自己没事?”
盯着他的左手看了会儿, 姜疏宁点头:“我没问题。”
傅西庭确定好她的神色后,让保镖上前守着, 自己走到一边记录情况的警察身边。
两人之间的距离变远。
寒风瑟瑟, 姜疏宁冷得抖了下。
过了十几分钟。
警车将那三人带走调查, 傅西庭走到迈巴赫跟前,拉开后排车门,拿出黑色大衣往这边走。
行至姜疏宁面前,将衣服披在她肩头。
看着他行动明显不太自然的左手,姜疏宁顺手拽住傅西庭的袖口,作势要去摸他的胳膊:“你手怎么了?”
“习惯性脱臼,不要紧。”
听傅西庭习以为常的语气。
姜疏宁愣了一瞬,紧跟着就有点生气:“你知道自己是什么情况,还那么不顾后果地撞过来。”
“那要不然怎么办。”傅西庭笑了,“看你被带走吗?”
姜疏宁抿唇:“可你受伤了。”
因为她不够再仔细些,让他们有机可乘,从而才会出现,傅西庭以身犯险的情况。
是她的问题,所以连斥责都无法开口。
大概看明白了姜疏宁的心思,傅西庭揉了把她的脑袋,弯腰看她:“觉得愧疚啊?”
姜疏宁心里闷闷地嗯了声。
傅西庭笑:“那你陪我去趟医院吧。”
闻言,姜疏宁立马抬起头。
“不愿意吗?”傅西庭的眉头轻抬,低声轻嗤,“原来愧疚也是假的,小没良心的。”
“……”
姜疏宁也不分辩。
看到郑恒将车停在不远处,她一声不吭地,拉起傅西庭的右手就往那边走。只是刚抬腿的那一刻,刺痛隐约袭来,她的步子没忍住停了一拍。
怕被傅西庭察觉出,于是强忍着难受继续朝前走。
忽然间,脚下骤然腾空。
姜疏宁低低惊呼,下意识抬手勾住傅西庭的脖子,随即就要挣扎着下来:“你是不是疯了!”
“别乱动。”傅西庭的面色不太好看,调侃道,“伤残一个总比两个强得多,我可还在等你伺候我。”
姜疏宁想到他的胳膊,一动也不敢动,提醒道:“但你手肘脱臼了,我是一百斤,不是十斤。”
“你有一百斤?”
说着,傅西庭不信似的往起掂了掂:“我没觉得重。”
“……”
莫名觉得心情发闷。
姜疏宁移开眼,知道自己劝不了他,只好不再乱动,小心翼翼地靠上他的肩。
两人坐上车。傅西庭便阖眸不再说话,靠近车门一侧的左手微微垂落,甚至能看的见手肘肿起的弧度。
姜疏宁想拿手机搜搜网页。
却又郁闷的想起,她的手机早被丢在了路上。
见傅西庭神色并不好看,姜疏宁没打扰他。
直到车子停在了医院门口,一早得到消息的纪衡等在路边,穿着白大褂坐在轮椅上。
下车后。
傅西庭绕过另一边,拉开车门扶住姜疏宁,等她站稳,才偏头对纪衡说:“你很想坐这个是吧?”
“……”
不知道他怎么这么暴躁。
纪衡迅速起身,推着轮椅到姜疏宁面前:“我一点儿都不想坐呢,这是给姜妹妹准备的。”
自从上次会所一别,姜疏宁跟纪衡并未再见。
眼下被他照顾,她不自在地眨了眨眼:“谢谢你。”
一行人陆续朝医院大厅走去。
乘坐电梯上了四楼外科,傅西庭把姜疏宁送到办公室门口,随意地摸了下她的脑袋:“让纪衡给你看看。”
“那你呢?”
傅西庭:“我去那边检查。”
话音刚落,姜疏宁拽住他的袖口:“我不能跟你一起吗。”
她的表情看上去委屈巴巴的。原本这种事可以自行决定,但无奈脚踝又肿了起来,只好任人宰割。
傅西庭看了她几秒,随后叹息:“你听话。”
这话一出,姜疏宁顿时哑口无声。
不仅她没有异议,包括旁边的纪衡,也诧异地来回打量两个人,全然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傅西庭看他:“你有什么事?”
“你们,”纪衡招来护士推姜疏宁进办公室,这才继续说,“这是和好了?”
傅西庭的眼神微顿:“还没有。”
“都做那么亲密的动作了,这还没有?”纪衡不能理解,“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傅西庭的视线越过他,落在姜疏宁的背影上。
过了好半晌,他才开口:“你不明白。”
纪衡懒得再插手他们之间的事。
摆摆手,让刚出来的护士领傅西庭去主任那边,而后他转过身,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姜疏宁单手托腮,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台上的多肉盆栽。
刚听见脚步声,纪衡就在她身后说:“你猜那盆花是谁送给我的?”
“灵灵吗?”
纪衡打了个响指,笑起:“这点你跟傅西庭就不一样了,他非说我是去市场买的。”
“他比较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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