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年何其傲[综武侠]: 第61章 三捧三摔(2合1,补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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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愁飞忽然想到。

    所谓“衣满天下”,天下牌匾里带“衣”字的,都是衣公子的产业。而青衣楼的名号里也正好带个“衣”字……青衣楼会是衣公子的产业吗?

    如果此次背后搅事的就是青衣楼,那衣公子……

    怀疑一起,便汹涌不止。

    白愁飞收回思绪。

    他历览卷宗,将各个“送他功绩”的事件条分缕析、层层拆解,终于抓到了烧饼铺子老板这么一条线索。

    而现在,线索就这么断了。

    事情仿佛陷入僵局。

    但白愁飞却被激起了胜负欲。

    ‘哼。

    ‘也不过如此。

    ‘凡人凡事,都要细处见真

    章。

    ‘已经被我抓到一个马脚,那后面的马脚,你又能藏多久?!’

    有能力的人的自信才叫自信,没能力的人的自信,那叫不自量力。

    白愁飞的自信不是空穴来风。

    短短七八天,白愁飞如有神助,翻动大半个汴梁,接连掀掉了那个无名组织的数个据点。

    当找对了方法,便可以发现,过去两三个月中的“送功”事件,背后的手段真是再容易理清不过。

    努力遮掩但仍遮掩不住的瑕疵,一个接着一个跳进白愁飞眼睛里。

    叫一般人来看,看不明白也看不懂,但叫白愁飞这等才能、且将每件事亲自经手的人来看,便如竹笋剥衣,无所滞碍。

    唯一可惜的是,这些被抓到的人,要么死得太快,要么嘴太紧实。

    “白愁飞!我们招你惹你了!金风细雨楼和六分半堂对峙,我们从来没参与其中!二月二那天起,我们全汴梁的成员都停止了活动!一直到现在!

    “白愁飞,你真当汴梁是你金风细雨楼的?狗撒尿圈地也要有个尽头,你非要赶尽杀绝吗?

    “白愁飞!你考虑清楚!金风细雨楼做好和那一位作对的准备了吗?!”

    白愁飞不屑笑道:“嘴真硬。到底是谁先惹谁?你们先来侮辱我,那就别怪我动手。哈……还做好和‘那一位’作对的准备?敢问‘那一位’是哪一位?

    “躲躲藏藏像个癞皮老鼠藏在烂泥沟里,只敢在暗处做做小动作,连组织的名字都不敢叫你们暴露出来的懦夫?

    “说来,我还要谢谢你们。要不是你们的‘那一位’先来招惹我,我还不至于能发现,汴梁的暗处,竟然还藏着这么一个,连白楼的情报库都没有收录的势力!”

    白愁飞说着,柳眉一挑,显出三分意态风流、十二分的傲气张扬:“如果真要问,该问的也是你们那个老大。”

    白愁飞蹲下来,拍了怕这人的脸颊:“该问他——被我白愁飞接连打败,他做好跟我白愁飞作对的准备了吗?”

    “白愁飞!要我说几遍你才听得明白?都说了不是我们做的!你找错对象了!还有——”

    说到这里,这人不知想到什么,突然脸色煞白,浑身抖起来,被极致的恐惧淹没:“到底是谁……引诱你来剿灭我们的?”

    他目光僵直道:“是不是他回来了?是他从地狱里爬回来了?是、是……只有他、只有那个人……我早就说过了,那个人就算死了,也一定会来报复——”

    话未毕,人便自断心脉而死。

    白愁飞脸色微变。

    这人显然是这些天来,抓到的地位最高之人。

    第一个没有中了那无名剧毒尸变而死的人。

    这人死了,却给白愁飞留下重重谜团。

    这个人的话,他该信还是不信?

    是死前的真话,还是到死都在故意误导他?

    如果这人说的是真的,那他白愁飞这些天来自以为胜券在握的高歌猛进,岂不是……从头到尾,全在某个人的指掌之中?

    或许那个耍了他、还利用他扫清这个组织的人,就在某个地方,光明正大地看他白愁飞“自以为胜利”的笑话!

    故而,就在这个正午。

    白愁飞率人前往小甜水巷的偏僻一角。

    根据情报,这个“青”字打头的组织,他们在汴梁的地位最高的成员,今天就会出现在那里。

    他白愁飞,到底是否自始至终都是某人碗中的无头蝼蚁,且看今天,这个人是谁!

    命人潜伏好后,白愁飞孤身而入。

    站在红木门前,深吸一口长气。

    竖起食指,静静敲门。

    “谁啊?”

    一个有些耳熟的男音。

    但又想不起来,具体是谁。

    白愁飞咧嘴,狠狠一笑,踢门而入!

    屋里背对着他的人,转过身来。

    白愁飞:“……”

    白愁飞:“…………!!?”

    绝顶的荒谬连同惊愕,涌上白愁飞的心头。

    惊愕得白愁飞当即双膝跪地!

    “圣上圣安!”

    白愁飞呼出这一句时,低伏的脸上,涌起万千怒火!

    ——被耍了。

    ——被幕后的那个黑手,耍得团团转!

    好!真是好得很!

    第一次,接连为他送来功绩,将他的声名捧到最高,等高得不能再高时,便心不在焉地给他一脚!

    像主人对他的狗一样,要让狗记住,要让他白愁飞记住——

    他白愁飞的名利声势是怎么来的!他能成就他白愁飞,也能随时再撤去他白愁飞的权力地位,让他身败名裂,再跌回泥里!

    第二次。

    则引诱他、诱导他,让他以为自己在和对方的博弈中层层推进、获得胜利,实则是成了对方的一把刀、一只扫把,让他在沾沾自喜中,被那人控制思想和行动,扫去了那人自己想处理的垃圾!

    而那人,在用完他后,却又把答案一揭。

    又一次,在他白愁飞最为得意的时刻,将“他白愁飞始终没有逃出他掌控”的真相,将赤.裸裸的羞辱,像一块脏抹布,甩到了他白愁飞的脸上!

    像主人对他的狗,要让狗记住,要让他白愁飞记住——

    他白愁飞反抗又怎么样?

    他白愁飞胆敢不听话,有的是办法整治他!

    下一次再反抗,就不是一块轻飘飘的抹布甩你脸上这么简单!

    好啊。真是好得很!

    两次将他捧到最盛,又两次将他白愁飞,踩在脚下!

    白愁飞十指紧握,胸中被侮辱、被玩.弄的怒意,如细细的数不清的炙热锁链,锁住了他的心脏四肢。

    越锁越紧,越锁越紧。

    赵佶道:“哦,是苏梦枕的那个属下啊。你近来在汴梁很出名啊。对了,你来这儿,是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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