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年何其傲[综武侠]: 第62章 白愁飞的自觉(2合1,补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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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好奇道:“什么交易?”

    苏梦枕道:“共抗青龙会的交易!因为你一定与青龙会有仇,且一定不满足于只剿灭小小一个汴梁的青龙会。但仅凭你飞衣商行的力量,却达不到你的目标。而我金风细雨楼,就是被你选中的、被迫下水的第一个盟友!”

    衣公子抚掌而笑。

    苏梦枕不愧是苏梦枕。

    他推测得不错。

    仅仅基于自己“衣公子”这一身份,苏梦枕的推测全然不错!

    但可惜,衣公子不仅仅是是衣公子。

    他还是盛年。

    汇帝盛年。

    要不了多久,汴梁就成了他大汇的地盘,到时大汇朝廷管制之下,盛年不怕青龙会的人来汴梁报复,就怕他们不来!

    只要青龙会的人敢来,来多少,就给他留在这里多少!

    和金风细雨楼合作共抗青龙会?

    不需要。

    衣公子道:“你错了。”

    苏梦枕道:“我错了?”

    衣公子道:“我今天还真就是来看看你。”

    苏梦枕道:“看我什么?”

    衣公子道:“看你什么时候死。”

    苏梦枕冷道:“叫你失望了,我暂时还死不了。”

    就在此时,白愁飞推门而入。

    室内的三人一同望向他。

    衣公子一边转头,口中一边道:“但愿你死得晚些罢。否则你一死,金风细雨楼落入白愁飞的手里,他这么蠢这么傻,你岂不是死也要不瞑目?”

    白愁飞暗自捏紧拳头。

    十香软筋散的效力之下,仍叫他有力气走,有力气动武,有力气羞愤地捏紧拳头!

    苏梦枕则反讽道:“多谢关心,衣公子!你挑拨离间的技术,拙劣得让我都不忍心看!”

    这两人的对话中,方应看已全无存在感。

    方应看叹道:“衣公子,你是不是和苏公子有什么深仇大恨?”

    衣公子道:“当然没有。”

    方应看道:“我不信。你若不恨他,你为何致力

    于挑起苏公子的怒火?

    “那日皇宫晚宴上是,那日三合楼下是,今日前来拜访又是。

    “虽然死在你嘴下的冤魂不计其数,但我算是看明白了,衣公子!你的嘴在别人那里是三尺青锋,到了苏公子这里,就是雷损的棺材、霹雳堂的火药!

    “若早知道你拉着我来拜访苏公子,是为了激怒他,我今早就不会为你打开神通侯府大门!”

    “真是冤枉,”衣公子上半身后仰,靠在雪白的熊皮上,竖起手掌,“天地为鉴,我不仅不恨苏楼主,还相当喜爱苏楼主!”

    衣公子这句苍白的辩驳,除了他自己和不在此地的林大掌柜相信,听在苏白方三人耳里,只剩下满满的虚伪。

    到了这时候,苏梦枕都还能忍得住,真是好修养、好气魄。

    他那燃着寒焰的眼睛,轻飘飘地一笑,看向白愁飞,对着衣公子这个把金风细雨楼当枪使还全身而退的仇敌道:“白老二,送客。”

    这一瞬间。

    苏梦枕看向白愁飞。

    衣公子看向苏梦枕。

    白愁飞看向衣公子。

    这三人,目光毫无交接的一个瞬间,衣公子和白愁飞,忽然同时笑了。

    衣公子的笑很欢快,欢快得让苏梦枕和方应看心生不安。

    他说的是:“下午是燕衣戏楼的剪彩,苏楼主可要出席?”

    而白愁飞的笑很复杂,没人看得明白。

    他的话也很奇怪,很富有深意:“你决定了,要我去送?”

    不过让白愁飞送客人一程,却仿佛是苏梦枕决定让白愁飞离开,叫白愁飞说出了诀别的意味。

    这意味太深、太不明,苏梦枕隐有预感,又实在捕捉不到。

    苏梦枕先回答衣公子道:“我身体不便,容我婉拒。”

    再回答白愁飞道:“方小侯爷和衣公子都是金风细雨楼的贵客,我不方便,就请白副楼主送送两位。”

    “好,我去送。”

    白愁飞敛在阴影中,低缓地、扭曲地笑道。

    ——这可是你决定的,苏梦枕。

    ——是你自己,亲手把我,交到了他的手上。

    ——你自己把我推了出去,将来就别后悔。

    远山青黛。

    天泉山下,方应看上了马车,先走一步。

    白愁飞来到衣公子的轮椅后面,扶住了他椅背上的推手,转了转,一路推到衣公子的红漆马车边上,内息运作,直接将衣公子连人带轮椅,放置进车厢。

    衣公子坐在马车内。

    白愁飞站在马车下方。

    衣公子道:“这轮椅其实自己能转。”

    白愁飞道:“我知道。”

    衣公子道:“这轮椅不仅能自己转,还能自己跳上马车。”

    白愁飞道:“我也知道。”

    衣公子静悄悄地看着白愁飞,不说话。

    白愁飞怒道:“你还要我怎么样?还要我做你的马车夫吗?”

    衣公子惊讶一瞬。

    这毫不作假的惊讶切切实实地落入白愁飞的眼睛,令白愁飞更加恼怒!

    然后听衣公子道:“马夫是阿康的活儿,你要驾车也不是不行——”

    眼看白愁飞眼眶就要赤红,衣公子忍笑补充道:“我是叫你上马车。苏楼主不是叫你代他,去参加燕衣戏楼的剪彩吗?与我一同吧。”

    这般哄道。

    衣公子却不知道,他这好心一哄,却叫白愁飞更加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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