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只想活着: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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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玉带着刘御医回来,谨记上次贸然推门,不假思索的提出质疑,险些被太子当场赶出去的经历。

    他推开拍了拍刘御医的肩膀,示意对方尽快调整止不住的喘息,然后小心翼翼侧耳倾听门内的动静。

    很好,没有声音,看来他回来的还算及时,起码里面没有打起来。

    陈玉深深的吐了口气,有条不絮的完成敲门、等待、推门而入、当场震惊,低下头呆滞的盯着脚尖,怀疑自己是不是在经过门槛的时候迈错脚,以至于看到幻觉。

    殿下和岑威?

    陈玉猛地抬起头,“你们在做什么?”

    岑威再次茫然,不知道陈玉为何如此激动。他此时却顾不上陈玉,先向前低头,想要依次观察太子的表情。

    唐臻面无表情的与岑威对视,“放手。”

    岑威依言松开,率先起身,这才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唐臻即使身体转好也无法脱离普通人的范畴,能一时之间令岑威难以招架,不仅是因为事发突然,岑威束手束脚怕弄伤他。同样有唐臻失去理智,凭借本能透支身体的缘故。

    岑威放开唐臻,能轻而易举的起身。

    唐臻却因为早就力竭且被岑威用力束缚在怀中许久,浑身发麻,难以动弹。

    岑威默默看着唐臻双手放在腹下,乖巧的趴在塌上,腰背处的衣襟依稀能见到压痕的模样,终于想通,陈玉为何严词厉色。

    他顶着两道满含杀意的目光,重新回到唐臻的身边,轻道得罪,如同摆弄人偶似的将唐臻变成躺在他怀中的姿势。

    岑威自觉理亏,目光不敢与唐臻对视,低声道,“殿下是不是身上发麻?我带你走动会儿,活动开筋骨”

    “不必劳烦少将军,我为殿下扎两针即可,保证能让殿下无需经历疼痛麻痒,立刻血脉畅通。”刘御医满脸笑意的挡在岑威的面前,示意岑威立刻放下唐臻。明明是笑眯眯的模样,眉宇间却透着冷意。

    他祖上几代行医,什么稀奇事没见过?

    真没想到,龙虎少将军竟然贪图男色!

    岑威下意识的退后两步,躲开刘御医伸来的手,低头看向唐臻,“殿下?”

    唐臻平静的点头,反而是最气定神闲的人。

    打不过就是打不过。

    赢的人愿意给手下败将几分面子,他接住就是。

    陈玉默默跟在岑威的身后,在岑威放下唐臻的瞬间,像是灵活的游鱼般从空隙处插到两人中间,不动声色的挤开岑威。

    他已经看到地上的匕首,知道岑威此前压在太子的身上实乃事出有因。

    但是这不足以彻底消除他对岑威的怀疑。

    以岑威的身手,想要制住太子殿下,难道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为何非要殿下以那等羞辱的姿势受制于人?

    陈玉眸光闪烁,沿海的贫穷村落,实在娶不起妻子或一家子的兄弟,只能供一人娶妻,便会有男人与男人过日子,以契兄弟相称。

    岑威既不是太医,也不曾去过贫穷的沿海小村,但是莫名感受到自己被防备排挤。他默默后退两步,摸不到头绪的同时难免觉得有些委屈,在看向唐臻的目光中显露出痕迹。

    “”

    唐臻闭上眼睛。

    道理他都懂,但是他依旧浑身发麻,凭什么为罪魁祸首解释?

    刘御医拿不准唐臻在岑威的面前,显露出什么程度的不正常。只能假装望闻问切,慢慢从岑威的口中套话,最后得出太子殿下不知何时中毒,出现幻觉,以至于将岑威当成仇人的谎言。

    岑威对此将信将疑,因为刘御医是福宁宫中信得过的老人,终究还是没有说出质疑的话。守到唐臻饮下解毒药,沉沉的睡过去,他才带着满腔的疑惑和心事离开。

    太子中毒的消息没有传开,连梁安都没能能从陈玉的口中听到原委。

    唐臻的生活再次恢复平静,药量却只增不减,不得不面对陈玉担忧的面孔和刘御医苦口婆心的劝说。

    然而还是那句话。

    道理他都懂,但是如果他能调节自己的情绪,达到治病的效果,要刘御医有何用?

    亲眼看着太子殿下说出如此冰冷的话,刘御医险些泪洒当场,只能认下无能的指责,回住处翻看医书典籍。

    两个月匆匆而过,唐臻终究不能永远躲在福宁宫。

    没有丰山祭祀,春耕祭祀却没有理由不去。

    昌泰帝依旧在北方,陈国公每旬都会写份折子,告诉京都的人,昌泰帝还好好的活着,等到四月就会从北地启程。

    春耕无法等到昌泰帝回来再进行,唐臻只能被赶鸭子上架,代替昌泰帝携群臣,在百姓的围观中完成春耕祭祀。

    不出意外,祭祀的过程出现了意外。

    短短两个时辰,唐臻经历十二次刺杀。

    其中包括出门前在福宁宫经历一次、离开福宁宫到出宫之间经历两次、出宫之后到春耕祭祀地点的路上经历三次唐臻经历千难万险,终于完好的回到福宁宫,又经历的一次。混乱的一天,先由唐臻被刺杀,程诚血染剑锋开始。

    最后唐臻忍无可忍,拿出始终藏在袖中的匕首,解决早就潜伏入福宁宫,只能太子放松警惕的宫女。

    疯狂的刺杀令京都的朝臣和百姓,在饭后茶余又有新的话题可以讨论。

    唐臻却没想到,他居然能在这轮讨论中挽回暴君的名声。

    年前昌泰帝身在北地的消息刚传开,他曾当众许多朝臣的面,亲自杀了两个请求他立刻登基的出头鸟。

    从那之后,陆续有人以暴君之名指责太子。

    孟长明曾提醒过唐臻这件事,唐臻却完全没放在心中。

    这只是幕后之人,无能为力之下,仅有的小手段而已。

    事实证明,唐臻的想法没错。

    至少他无视这件事之后,所谓的暴君之名就逐渐成为昨日黄花,并未在京都掀起什么波澜。

    时隔数月,太子在春耕期间惨遭十二次刺杀的消息传开,暴君之名又被翻上来,百姓却开始有新的想法。

    一日被刺杀十二次,十根手指头都不够数。

    一旬一月

    怪不得太子耐心差,换成谁,谁的耐心能好?

    这哪里是暴君,分明的小可怜!

    消息传回宫中,陈玉满脸惊叹,“殿下英明,当初没有特意去管暴君之名,果然经过深思熟虑,并非是怕麻烦。”

    说到这里,他的话突然止住,不动声色的打量神色平静的唐臻,眉宇间浮现淡淡的羞赧。

    当初怀疑唐臻不肯管这件事,实际是怕麻烦的人正是他。

    还好殿下心胸宽广,不与他计较。

    陈玉低下头之后,唐臻的表情却逐渐怪异。

    早知道百姓会因为当初的暴君之名对他改观,非要叫可怜太子,当初他就不应该怕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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