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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士多啤梨》 7、对白(第2/2页)
什么。林礁的手心在出汗,他觉得短短的几天之内所有的事情都在朝着他所曾想象的生活离去,他弄不清自己究竟在做什么,他也不想弄清楚。
林礁不算一个清醒的人,他在无常的世事中学会的生存法则就是学会自我放逐,好似把这场人生当作没有那么重要就能在苦日子之中寻找到一些游戏人间的乐趣。他不强求一些东西,认为是自己的就必然属于自己,不属于自己的怎么争抢也无法拿到。所以一切都随着心意走,哪怕不通逻辑,没有任何道理,但他就是会这样说这样做。
或许就是因为这样,他在心底里萌出了那点儿想法之时就没有再去深想,因为他知道不能深想,也不敢深想。他让一切顺其自然,再义无反顾地往那个深渊之中跳下去。
“好啊。”
林礁顿了一下,他在那个刹那没有看见野执的玩笑,而看见的是对方再严肃正经不过的脸。这真是个奇怪的事情,他们明明只认识了几天,仅仅只是从六月一同走向了七月,然而对方什么样的情绪他们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说的话是愤怒的也好,是玩笑话也好。
他们都能看得见。
可是也就那么一个刹那,接着野执的动作就变得懒倦,仿佛那只是一场属于林礁单方面的错觉。
可是林礁就真的依言这么去做了。
他下午在路冬然那里学着枯燥无味的乐理与发音技巧,夜晚就弹着吉他在无数人的簇拥与掌声中唱着唱不完的港语歌。
他向路冬然讨要了更多的时间,一首接着一首唱像是不会疲倦。唱到最后路冬然都皱着眉把他从舞台上赶下来,说你不要这嗓子了,给我滚回家休息去。
然而林礁不是一个听话的人,刚被撵回去过了两天就又来了。弄得路冬然彻底麻木,指着他说你就趁着年轻使劲作吧,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然后他又狐疑地看着林礁一脸荡漾的模样,说。
欸我说你小子,是不是谈爱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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