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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祖传一个亿》 260-280(第28/34页)
此话一出,话题很快又歪了。
绪以灼一边无奈应答话本里的东西都是夸张描写,一边心理也在疑惑,郎迟谙到哪儿去了?
她的神识此刻覆盖着队伍,却没有看到郎迟谙在哪儿,只可能她走得已经比较远。
不管怎么说丢是不会丢的,绪以灼很快就没去在意。
等月亮开始落下,篝火的火势越来越小,一行人也不好继续聚下去,道别后准备回到各自的地方休息。
就在这里,远处传来了狼嚎声。
狼嚎声离得很远,但等交谈声歇下来后,这声音便变得无比清晰,被所有人听到了耳朵里,众人面色皆是一边。领队很快反应了过来,手疾眼快地往篝火堆扔了几把柴火,火势顿时升了回去。
“别怕!”领队挥了挥手示意大家不要慌张,“狼怕火,我们待在火堆旁就不会有事!”
然而这里的人大多不是第一次穿越沙漠,自然知道若是遇见狼群这点火堆没用,纷纷拾起火把挡在身前戒备。
火把数量有限,没有分到的人则被护在了中间。
沙漠里狼群的凶残程度,有时更甚于沙盗,至少沙盗还可能只谋财不害命,但攻击人群的狼都是把他们当食物看待的。
黑暗里亮起一对对绿光。
狼的数量远超出预计,一时间,连呼吸声都轻了许多,不少人冷汗直冒。
绪以灼不禁叹了口气,心道这群人怎么就能这么倒霉,又是沙盗又是狼的。
她起身分开人群,头也不回道:“你们待在这儿。”
有人低低惊呼:“聊姑娘,你哪来的剑?”
方才看绪以灼她还两手空空,连只火把都没有,而她出去的时候,手中已然多了一把玄黑重剑。
剑身长过绪以灼腰际,她是拖曳着这把剑在走,剑尖在沙地上留下一道转瞬愈合的痕迹。
绪以灼心想还能哪儿来的,当然是包裹里头找出来的。
她没有暴露自己修士身份的打算,是以没有多做解释,直接往狼群而去。
远处的狼一个个伏低身子,显而易见是观察食物们的动作,预备发起攻击。绪以灼孤身走来后,狼群显然急躁了许多。
绪以灼在一匹狼十步之外停下脚步。
一个猎物极难逼近,但狼可以瞬间扑到她身上的距离。
眼见着那头狼就要发动攻击,皮毛下四肢的肌肉已然凸起——
绪以灼先一步动了。
这只狼绝对想不明白这个人类究竟是怎么在一瞬间来到它跟前的,它的四足还未离开沙地,漆黑的剑身已然当面而来,一剑将它拍飞数丈!
绪以灼顺着剑势,拍飞了他边上不远处的另一只狼。
有凡人正在看着,她不方便动用明显的法术,干脆就找了一把攻击范围广的重剑,逞一逞兵器之利。绪以灼都不用在剑身上再附着灵力,光是剑本身的重量都能一下拍晕一个。
这剑身量说不上有多庞大,但重达五十斤,根本不是普通人可以长时间挥动的。它本来也是一把给修士用的法器,倒也不是特地做这么沉,原材料重量就在那儿了。
绪以灼用挥轻剑的架势挥着一把重剑,在神识的监督下,没有一只狼可以逃过她的感知越过她往人群那边去。不多时,狼群就倒了一般。
等头狼被拍死后,剩下的残兵直接夹着尾巴逃跑。
绪以灼提着剑往回走,她能感觉到有一道神识落在自己身上许久,只是她并没有在意。
此处能送来这道神识的,无疑只有郎迟谙一人。
虽然不知道郎迟谙这会儿在做什么,但绪以灼方才算是帮郎迟谙做了事。也是因为想到即便她没动手,过去的长生也会出手救下这批人,绪以灼才顺手领了本属于郎迟谙的活。
她的猜想没有错。
在发现绪以灼已经赶过去后,郎迟谙坐回了原位。
“没有事吗?”白落棠心中不安,“刚刚没有听错的话,是狼在叫。”
“是狼。”郎迟谙点了点,“那边有聊琴,没事的。”
“聊琴?”白落棠重复了一遍,“那位姑娘的名字?”
郎迟谙又点了点头。
白落棠道:“你提起她的时候,和提起别人不太一样,可是熟人?”
郎迟谙摇头:“算不上熟。”
提起聊琴时语气不同,只是因为聊琴也是修士。她们作为这群人中唯二的修士,即便来历不同,也难免会亲近一点。
算是单纯对待同类的亲近。
“我先前还没有问,你怎么没和他们待在一起?他们应该很想好好感谢你。”白落棠早在白天就知道今夜会有一场聚会。昨日刚刚死里逃生,自然没有心力庆祝,而今日早上领队就在依次拜访商队里的人,想大家合力筹备一场感谢两位侠客的聚会,她们戏班同样相应,乐师们跃跃欲试要演奏自己最擅长的曲子。
郎迟谙哪肯说自己因为被辣椒粉呛到丢了面子,不好意思再在那儿待下去。含糊吐出几个无意义的音节后,郎迟谙把问题抛了回去:“你又为什么会来这里?”
白落棠无奈道:“昨夜我受到些伤,姐妹们在意得紧,我实在受不住念叨,找了个空档就跑出来了。”
白落棠没有说的是,戏班那些姐妹的态度让她时常怀疑自己受的莫非不是擦伤与磕碰伤,而是脖子被划拉了一道口子命不久矣了。
“受伤?”郎迟谙扭头看向她,“你受了什么伤?”
虽说昨日是她救下的白落棠,但她还真没怎么注意白落棠那会儿的状况。
她甚至连白落棠长什么样都没记住,今夜还是通过琵琶声认出的她。
“就一些腿上胳膊上的擦伤。”白落棠很无所谓道。
郎迟谙立时想到自己坐在白落棠怀中学琵琶的时候,两人胳膊腿时常挨着,也不知道她的伤口被压了多少下。
郎迟谙立时忙不迭地跳下枯枝,因为太过慌张,甚至还趔趄了一下。
郎迟谙僵住了。
身后响起白落棠的轻笑。
郎迟谙瞬间恼羞成怒,顿时觉得自己今夜压根就不应该离开车厢。她郎迟谙何时这么丢脸过?偏偏今夜连着撞上了两次!
她回身将琵琶塞回了白落棠怀里,恶狠狠地抛下还你两个字后,掉头往临时营地走。
气势颇为凶狠,但还能记得白落棠身上有伤,还琵琶的动作是无比轻柔的。
白落棠眉眼间皆是笑意,也下了枯枝,慢悠悠跟在后头。前头的郎迟谙显然放慢了脚步,白落棠很快就明白过来,这是知道自己走得远了,担心她不记得回去的路。
白落棠走快,郎迟谙也走快,白落棠慢了些,郎迟谙也会跟着变慢,保持着足以让白落棠看见她,却又离得足够远的距离。
指尖自琴弦上扫过,极有穿透力的琵琶声清晰传入郎迟谙。
一同传来的,还有白落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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