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鬼王在人间贩卖油纸伞: 1、在旱地开伞店,藐视长幽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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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世太元年间,南靖国的边关城镇长幽州,闹了一年的旱灾。但因盛世,旱灾并未严重影响百姓的生活。

    长幽州最繁华的闹市街头一如往常热闹,市列珠玑,户盈罗琦。

    而这街头最繁华的地段,新开了一家油纸伞店,但迟迟未见过掌柜露面。

    附近店铺门庭若市,与这间油纸伞店的冷清形成鲜明对比。

    众人皆耳目警惕,注意着这间怪异油纸伞店的一举一动。

    正午当头,只见一个满脸横肉,身着藏青色锦缎,身型矮胖的男人缓缓走进油纸伞店,身后还跟着三个下人。

    双脚穿着不同颜色的鞋子,应是商人。

    “掌柜,这油纸伞是怎么卖的?”

    长缨正只肘昏睡,闻声惊醒,连忙起身:“客官,您随意看看。”虽笑脸,但并未上前迎客。

    男人上下打量长缨,目光不善。长缨挺直腰板,任他打量。

    男人皱眉,“你是掌柜?”

    长缨笑笑,丝毫不惧来者不善,“掌柜是我家小姐,这店,也是她所开。”

    男人音量变大,吐沫星子飞溅,“那叫掌柜来,我要买伞!”

    长缨扫了眼外头,小商贩们皆伸直脖子望这边探。“我家掌柜不在,你要买什么样的伞,我给你找。”

    “哪有做生意的掌柜不出门迎客,躲在背后做甚?是看不起我这客人还是看不起我们整个长幽州?”

    “我家小姐正巧有事不在铺子里罢了。你们前来,究竟是为何事?”

    男人未回话,半晌后另言:“有人可知长幽州最近一场雨是何时下的?”

    长缨未搭话。

    男人身后的藏蓝色麻衣男人接话:“程爷,是八月前。”

    被称为程爷的男人名叫程三。

    程三嗤笑,“长幽州闹旱灾一年有余,农户因此痛苦不堪,尔等竟在长幽州卖伞,是有意作践种粮的农户还是藐视我们长幽州?你家掌柜不出来解释,是得让我去请吗?”

    长缨瞥眉,“我们并无此意,掌柜当真有事,不在店内。我们初来乍到,不愿得罪人。”最后一句,略微带着警告。

    程三不理,挥手示意,身后的人便撸起袖子,往里间走。长缨迅速挪步,走到这群人面前,眼神凌厉,语气生硬:“这是里间,外人不得入内。”

    身手极快,眼前三人微愣。

    几人没想到长缨身上是有几分功夫的,但又如何,他们四个壮男人,怕她个弱女子不成?

    其中高个子男人猥琐一笑:“小娘子这身板,拦得住我们哥俩吗,难不成是想投怀送抱?”

    语罢,几人哈哈大笑。

    高个男人想伸手调戏长缨的脸。

    长缨的脸上皆是不悦,用力捏住该人手腕,往反方向扳动,力度之大,高个男人疼得眼泪挤出,大喊:“疼!疼!”

    “再往前试试?”长缨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崩,几人被杵得不敢动弹。

    这般僵局,持续半晌,而后被一道缱绻绵软的声音打破,“长缨,莫要无礼。”

    长缨这才松手,松手后又补了一脚泄愤,高个子男人像是劫后余生般,连忙后退几步。

    几人顺着声音看向里间,只见一只纤纤玉手,手里拿着一把丝绢绫罗材质的紫檀嵌玉宫扇。

    纨扇轻轻挑开珠帘,只见一个身着淡绿长裙,发辫不饰珠翠,只簪几朵小巧细致的绒花。樱唇杏眼,容色娇丽。

    程三等人眼睛不带眨的看着来人,在她出来一刻皆不约而同的轻呼一声。胶着的局面在此刻都被一股淡雅的兰花香搅浑。

    在这长幽州,程三等人从未见过这般姿色的女子。

    半晌后,程三缓过神来,重新捡起方才恶狠狠的气势,“你就是那图谋不轨的掌柜?”

    沈归荑杏眼含笑,像是听的玩笑话般,“我是掌柜不错,但图谋不轨的罪名,从何而来?”

    “花重金买下这间铺子,明知长幽州乃久旱之地,却执意卖油伞。不为赚钱的买卖,定是另有所图。说,你是不是西蜀派来的细作。”

    程三边说,边向前逼近两步。

    西蜀乃是与长幽州紧挨着的国家,与南靖国长年不对付,时常趁之不备,挑动战事。国土虽小,野心却大,妄图吞下三个西蜀大的南靖国。

    两国百姓对彼此都是恨之入骨。

    沈归荑羽睫晃动,面不改色,“此话怎能乱讲,我本是一介弱女子,云游到此地,喜欢这方水土,便想在此地常住而已。”

    说完,沈归荑好似秋水般明澈的双眸,看着程三,淡淡道:“倒是你,我与你不曾谋面,一来就咄咄逼人,究竟是何居心。”

    “我仅是闲逛至此,前来买伞,而你家婢女,如此蛮横,不仅不好好待客,还伤了我的人。”程三指着高个男人,高个男人立马又嚎叫几声。

    沈归荑顺着他的指向看过去,“我家长缨向来不是挑事之人,身上功夫只是为了护我而已。许是刚来此地便遇到野蛮之人,手上不知轻重,见谅。”

    程三此生最恨别人说他是野蛮之人,幼时随父在官家打杂,被官家子弟欺辱,骂他是粗俗的野蛮人,下等人。

    吃了诸多苦,好不容易有些闲钱了,程三便一箱一箱书往自己书房里搬,企图洗去自己身上的粗俗之气。

    这几个字,就真是把倒挂尖钩的匕首,狠狠扎进胸,抽出来时连皮带肉。

    程三怒火中烧,“野蛮之人?那今日便让你见识见识,何为野蛮。给我砸!”

    三人得了命令,互相对视一眼,而后眼能达之处,皆伸手砸。

    墙上挂着的一把把彩印满川伞,在此刻皆狼狈洒落一地。

    伞柄直直坠入地上,清脆一声又一声,像落入玉盘的大珠小珠,伞骨竟完好无损。

    三人皆不信这伞竟如此坚韧,砸下时更加用力,油伞却仅是染了些污尘。

    长缨忍无可忍,正想动手,沈归荑悄然按住长缨的手,脸上却无波动,好似这砸的,不是她的店一般。

    门口不知何时,聚集的人越发多,众人低声议论此事。

    再转眼看向沈归荑,不知何时眼里蓄满泪水,一副柔弱无骨的仪态倚靠在长缨身上,哭喊着:“你们这是作甚,偌大的长幽州怎有这般强盗,无缘无故就进我的铺子里乱砸乱摔,老天啊,可有人替我们做主啊。”

    周遭的议论声越发明显,但无一人敢站出来阻止。

    程三是什么人,沈归荑不知,但周遭的百姓了若指掌。

    霸道,蛮横无理,强取豪夺,仗着官府里有人,肆无忌惮,悄然打死一个人埋到乱葬岗去,是常事。

    众人皆怜悯这美人,怎么就倒霉惹到这恶霸。

    程三看着她,“我替长幽州的百姓除害,居心叵测之人,怎能安稳留在此处。”

    “白纸黑字,讲究证据,你可有证据证实我是居心叵测之人?云游至此听闻长幽州的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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