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爱你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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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乎乎地尝试用心,去捂热一块冰。

    可那天薄诗站在原地等了很久,等啊等,也没等到程宿屿回头。

    她和他只隔了二十米的距离,却像隔了两颗心那么遥远。

    程宿屿甚至不知道,那天有一个人定了六点的闹钟,早起为他做蛋糕,然后又坐两小时的飞机,风尘仆仆赶来为他庆生,却只见到他和别的女孩坐在一起,背影如文艺片里般美好-

    薄诗下了飞机回到家后,发现薄家上下都很安静。

    没有人出来接她。

    上楼梯时,她脚步逐渐放缓,等走到自己房间门口,那种异样的感觉愈深,薄诗皱了皱眉,径自推开房门。

    一切家具都保持原样,干净整洁,但看起来有打扫过的痕迹。

    床没动,桌子没动,香水柜没动,甚至墙角还有几个她没拆的盲盒,原本东倒西歪地丢在那里,现在也被人摆正了。

    但是,有什么东西不见了。

    薄诗的指尖突然神经质地抽动了下,她脸色一变,骤然间想到什么,第一时间上前几步,去翻自己桌上的小盒子。

    ……没有。

    哪里都没有。

    那个平安符,不见了。

    “……”

    连刚才看到程宿屿和葛以珊在一起,薄诗都没有这样情绪失控过。

    可直到这时,薄诗终于开始有些难过。

    她眼睫开始不停颤动,失态地啜泣,她忽然气喘地弯下腰,捂住心口,掌心无知觉到快要抠破,几乎克制不了自己,身子也不由自主开始发抖。

    因为要给程宿屿过生日,去B市的时候走得急,她就忘了把平安符带上。

    上飞机的时候想起来,只觉得是没事的,东西好好地放在那里,又怎么会丢呢。

    ……可是为什么。

    她只是一晃眼没见到它,它就不见了呢。

    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觉得眼前好像有片雾,把一切都遮住了。

    而她走不出这座山。

    薄诗低下头,开始默不吭声地把所有抽屉拉出来,往地上倒,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像是被什么魔怔了一般,房间里不断有乒乒乓乓的声音落地,摔碎,她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红着眼眶,持续这样找了许久。

    瓶瓶罐罐都摔了,能砸的也砸了,就是没有找到一丝一毫属于程宿屿的东西。

    她房间里所有与他有关的痕迹,都消失不见了。

    有种莫名的预感,她沉默着打开从下飞机后就一直没碰过的手机,无数条未读消息跃入眼帘后,薄诗终于看到了最刺眼的那条。

    薄砚:【爸回来了。】

    “……”

    今年冬天好像格外漫长。

    明明都已经三月了,天却还是风寒料峭,吹得她心口空荡荡的冷。

    麻木地想着不相干的事,再次回到客厅的时候,沙发上已经有人坐在那儿了。

    那人听到声音,放下手里的报纸,抬头淡淡看向她:“回来了?”

    薄诗舔了舔唇,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说:“父亲。”

    作者有话说:

    下章分手。

    第39章

    ◎我不爱你了。◎

    “你房间里有些垃圾。”男人抿了口咖啡, 轻描淡写道,“我看不是很重要,就帮你处理掉了。”

    “……父亲,您不能这样。”薄诗的掌心忍不住攥紧。

    “不能怎样?”薄茗檐看向她, 淡道, “你要跟我造反吗?薄诗。”

    “……”

    “不去英国读书, 擅自考了A大, 跟你哥哥一起欺上瞒下, 和季霖的婚约告吹不说, 还和那个家里关系一团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掰扯清楚的程二在一起……”

    薄茗檐越说, 声音越轻:“我可不记得,你被我教成了这样任性的人。”

    “我放在盒子里的平安符——”

    薄诗艰涩地开口, 看向他问,“父亲也扔了吗?”

    “不知道, 应该是下人一起丢了吧。”

    薄茗檐不记得这些小事, 他压根不会过问这些, 只对她说:“薄诗,你得收收心了。”

    “听说你今天去B市找他了?”男人把咖啡放回碟中, 朝她笑了笑道,“那应该也看到了吧?他和那个画画的女孩走得挺近,关系好像也不一般。”

    “父亲, 您调查我?”薄诗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向他。

    “怎么能说是调查呢?”薄茗檐摇了摇头, 不赞同道, “这分明是我这个做父亲的, 对女儿的关心啊。”

    “……”

    这种关心, 谁会想要。

    薄诗嘲弄地扯了扯嘴角。

    “对了,还有件有意思的事,不知道你清不清楚。”男人重新展开了那份报纸,漫不经心说,“程家那个二儿子,学籍档案被改过。”

    “什么?”

    薄诗愣了愣,替他解释:“他是因为身体不好,一直在国外养病……”

    “那应该是程家为了体面,特地找的借口吧。”

    薄茗檐打断她,轻笑一声,藏着讥讽:“过往藏得那么严实,十有八九是私生子。一回来就搞得家里鸡犬不宁,之前听说还把程弈阳打了,没规没矩,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

    “你和这样的人交往,注定不会有什么收获。”

    “……”

    私生子,没规矩,不好相与。

    薄诗还是第一次听人这么评价程宿屿。

    薄诗张口想说些什么,但薄茗檐这时已经从沙发上起身,“晚上还有个会,就不在家住了。”

    “你自己好好想清楚,别犯傻。”

    他临走时说:“程家那小子指不定还瞒了你什么呢,你自己找他问清楚。”

    “……”能瞒她什么呢?

    程宿屿的生日,程宿屿的朋友。

    程宿屿花粉过敏,程宿屿不爱吃甜食。

    程宿屿的学籍情况,程宿屿和家里人的矛盾……

    这些通通都是她从别人口中得知的,程宿屿从没跟她说过任何有关自己的事。

    他都没有告诉过她什么,又何来瞒呢?

    其实这样想想,自己对程宿屿真的很不了解。

    人人都说程宿屿身体不好,可她除了知道他体寒不能吹风,夏天也不能穿少了,只能一年四季长袖长裤外,既不知道他到底身体不好在哪里,也不知道该怎么照顾他。

    程宿屿在她面前,总是什么也不提。

    就连“幺幺”这个名字,如果不是很久以前的那个雨天,他烧糊涂了把自己给认错,对着她叫出这个名字,薄诗可能至今都不会知道吧。

    嗓子里好像涌上了一股血腥味,她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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