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宗门都以为我喜欢他: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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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可以暂时逃离的出口,立马道了声好, 反手将门关上,又竖起一道结界防止外人进入, 随后才随两人离去。

    一路上, 南九州人探究与疑惑甚至带着些敌意的视线就没有断过。

    又因为语言问题沟通不畅,原本上晌就能办完的东西, 硬生生一直搞到日落西山时候, 回去时天色尚早, 谢长闲有意放缓脚步,在城中闲逛。

    可那些人看向他的视线都不太友好。

    天将将擦黑,他便买了食物回去。

    还未到便见住了一晚的家门口里三层外三层围了许多人。

    结界稍微被破开,可那大门却开着,这意味着归心醒了,被围观的人正是归心。

    谢长闲来不及多想,飞身进入人群,还未落地便被人群中心那几个着装严整同意的侍卫向天举着长矛拦下,他被迫落在屋檐上。

    “师……”

    他话刚出口便立马又咽了回去,看着归心身侧谈笑风生那人,蹙眉道:“是你?”

    “嗯?”那人看了过来,眼神中有些惊讶。

    “阿弦,你回来了。”归心笑吟吟地看过来。

    那人闻言看看归心又看看谢长闲沉吟片刻,些许不解:“怎会是你?”他似乎也有些疑惑,将带着疑问的眼神落到归心身上,问,“这便是你找了许多年的那人?”

    他语气里带着质疑,眉头微皱,似乎知道谢长闲并非归心口中那个人。

    归心颔首。

    谢长闲笑不出来,此时天色微暗,对归心来说或许看不清楚,但对其他人来说还算清晰,站在归心旁边的男人便是当初接他进南九州带他去秘境灵池之人。

    那人知晓他是谢长闲,方才之意也是很明显知道师姐说的阿弦不是他。

    果真,归心话落,那人便眯起双眼看过来,视线里带着警告与威胁。

    谢长闲轻轻吐出一口气,飞身落到归心身侧将她往身后拉,与那人面对面,那人也在打量着他。

    “阿弦,你们认识吗?”

    归心见两人之间气氛不对,轻声问。

    谢长闲立马摇头:“未曾见过,是今晨外出时见过他画像。”

    认识的是谢长闲,依照师姐这语气,归弦应当是不认识,那他便是不认识。

    那人眼神奇怪地看着他,思索片刻后跟着点了点头:“那应当不认识,或是吾看错了,只觉得他长得有些像此前你托吾照顾那人。”

    说到这时,谢长闲心已经悬到嗓子眼儿了。

    “吾名巫韫,是这南九州的二皇子,你们的通行牌便是吾给的,是一个名为谢长闲的男子交给你们的对吗?”

    听到巫韫这名字,他又刻意提起自己的名字,谢长闲眼神有些躲闪,慌张至极。

    他昨夜不察当时已经脱口而出‘巫韫’二字,可他方才才讲了自己不认识巫韫。

    好在,归心似乎并未发现,她笑着握紧谢长闲的手,婉声道:“我们在此生活,免不了要同他打交道,我便将他青睐,姑且算得上是一位熟识之人,未来我们婚宴上的贵客。”

    谢长闲仅仅‘嗯’了一声。

    归心愣了愣,察觉到他声音里的情绪不同往常,她温声问:“阿弦,你怎么了?”

    巫韫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眼神中意味深长,“南九州与外界不同,或是水土不服,养两日便好。”

    他话锋一转,又问:“你们要成亲了?”

    归心捏了捏谢长闲的手,他抬起眼眸终是张了口:“有此计划。”他简单答过便转身牵着归心想回院中,“你尚未恢复不可受凉,若无其他事我们便进去吧。”

    他将将有所动作,巫韫周边那群侍卫却将长矛对准了他。

    巫韫垂眸道:“你若不适自去歇息,吾同归心还有话未讲。”

    他仿佛确定谢长闲不敢反抗,可谢长闲慌,他怕这人转头就说漏了嘴。他侧头看向归心,微微骗着脑袋:“迢迢,明日再说好吗?天色不早,二皇子应也是要回去了。”

    归心如同温顺的小鹿一般点点头,“好。”

    闻言,巫韫挑起一侧眉尾,见两人要离去,他终是抬手令侍卫放行。

    又道:“明晚记得赴约。”

    归心没有回头却道了声好。

    大门关上,她不放心地追问谢长闲:“阿弦,你今日出去那么久是不是因为身体不适?”她想立马查探他的身体情况,却被谢长闲拉住手。

    两只手都落他手里,被他牢牢握住。

    谢长闲勉强温和地笑了,与她讲了白日里去办的一些事情。

    院中没有点灯,两人都没有提起光亮的事情,谢长闲勉勉强强才能有站在她面前同她讲话的底气,甚至是抬手替她将被夜风吹乱的碎发拂开。

    归心白日里睡得久,晚间没了睡意,两人便坐在院中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谈。

    她笑了笑,说起巫韫最后说的那句话:“巫韫邀我们明晚在赴宴,为我们接风洗尘。”

    谢长闲抿着唇,沉默。

    “嗯?”归心见他不答,轻声发问。

    因着先前巫韫的到来,令本就不安的谢长闲更加慌乱,面对归心时也显得更为局促小心。

    “明晚我还有,你且去赴宴,结束了我再来接你。”他想明日白日里趁着归心入睡之时去找那巫韫谈谈,只要不露馅,一切都好。

    至于宴会便罢了,灯太亮他会被发现。

    话说完半晌不得归心回答,他略微侧头,却见归心不知何时已经重新坐直了身子,满眼陌生地看着自己,他心上一惊,不知何处说漏了。

    归心神色有些淡地开口:“阿弦,你好像变了许多。”

    谢长闲接着夜色躲闪视线,声音轻了很多:“有吗?”

    归心站起身,兴致忽地降了:“那你明晚可记得来接我。”说话之时便起身回屋,那一袭白色长裙在月色下流光显现,若万千银线藏丝,随她步履闪耀。

    她没有强求他去,谢长闲算是小小松了一口气,可这样下去他早晚会被发现。

    但终归他不会永远留在这南九州,将她安全送到便已是很好。

    只要在师姐发现之前离去即可。

    翌日清早。

    他早早便出了门去找巫韫,却被告知巫韫不在。

    跟着侍卫指引几次三番寻下来,都被告知巫韫将将提前一步离去,他便知巫韫在避着他不见,眼看着时间越来越临近赴宴之时,他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在赴宴地点上侍卫没有骗他,隔得远远的他就看到了那艘低调奢华的夜船,灯火通明。透过船舱雕花的窗户,隐约可见两道人影正相对而坐。

    谢长闲看了许久,敛了气息没有上前。

    画舫上。

    归心听巫韫讲着当年她救他之后的事情。

    “……能回到南九州多亏了你的藏身术法与指点,多谢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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