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宗门都以为我喜欢他: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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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可是要留在这南九州?”

    巫韫不知归心身份,只知以她的修为在外界应当不会是什么无名之辈。

    归心垂眸,“只看他留不留得住。”

    巫韫挑眉,今夜那人未来,他整理措辞后才问:“当年你便说你在寻一人,便是他了?当真没有寻错?”昨晚已经问过的话题,他再度发问。

    归心却不再点头,她纤白的手指摩挲着精美的酒杯纹路。

    道:“修仙界与魔域的争斗你也知晓,我是拿了魔域圣女传承的人,阿弦便是修仙界称的那位来救世的神仙,圣女不会放任他长成,我同他……”

    或许是接着酒意,也或许是因为知道南九州绝不会参与修仙界与魔域之争,这里也再无认识她的人,而她恰好已经许久未有同人这般放松的相处,归心徐徐缓缓和巫韫讲起了曾经的事情。

    她一手把玩着酒杯,一手撑着脸庞,灯下低垂的眉眼与眉心的红痣都显得格外柔和,笼着浓浓的散不开的情绪。

    “……我便一直找他,想各种办法想救他。”

    说到这时她停了下来。

    “救回来便好。”巫韫眼中浮现出一抹心疼,试图安慰。

    归心却低声道了句什么,他未曾听清,只以为她又在说修仙界与魔域的事,他抬手制止。

    “不必再说,你二人要留在南九州可以,举手之劳罢了,但你若要南九州插手修仙界与魔域之事,那便不必再说,南九州的人自古便不擅修行,千年前那场混战,我们那不善修行与寻常百姓无异的先辈被遗弃在此,自那时起,南九州便与修仙界,与魔域没了关系。如今也没有几个修仙的,更何况不插手外界之事是南九州千年来所奉行之则,吾自不会去打破。”

    他说话时勾着嘴角,眼中却是寒冷之意。

    归心饮掉杯中酒,忍不住笑了。

    “我怎会叫你插手此事,你若愿意,我甚至可助你毁掉修仙界与魔域。”她语气淡淡的,神情却很认真。

    巫韫摇摇头,方才她才讲了归弦是为魔域与修仙界共同所害。

    “他那般愿为天下大义牺牲自己的性子当真愿意毁了外界?即便只是一辈子窝在南九州不管外事,对他来说应当都很难。”他只当归心是在说笑。

    他向归心举杯:“你也觉得他会走不是吗?”

    归心默了默,没有答话。

    “以吾目前收集到的信息,他这行为与之前无异,皆是‘找死’二字。”巫韫将酒杯放下,心上一计,“若你愿意,吾可给你一颗如烟丹,可叫他忘却前事,留在此处。”

    归心笑着摆了摆手。

    在他几次说话间,归心已经不知饮掉多少。她极少饮酒,酒量却似乎出奇地好,甚至比平日的夜晚看得更加清楚些。

    又话过几轮,酒空几瓶。

    她才问道:“你的侍卫何时引他来?”

    巫韫思索:“按时辰应当是已经来了。”

    他大约是明白了归心的态度,也探清了一些事情,只是归心所说修仙界与魔域之事还有所隐瞒。

    南九州对外界消息会相对滞后一些,故而他还需要遣人去外界打听才知,为何当初明明还是归心口中要托他照料的心上人的弟弟如今却顶着她要寻之人的身份同她一齐出现在这。

    见归心一副要在此等候谢长闲来接的模样,巫韫收了话头,又道:“明日还有要事,吾需得先回,若平素有何需要帮忙之处,尽可至吾府上寻人。”

    月明星稀,微风晃着水面,画舫倒映在水面的影子被吹得碎了整条河流。

    归心倚靠在身后的窗户上,眼眸微垂着,面上未有半点不正常的绯红,若非一身的酒气,全然看不出她喝了酒。

    忽起大风,从船头船尾窗户涌进船舱,将灯都熄灭,唯有角落里一个小灯笼还坚强的散发着亮光。

    片刻后,谢长闲来时,她便是闭着眼在这昏暗的环境中似在小寐。

    “迢迢?”

    他行至她身侧,轻声唤她。

    归心闻声半睁开眼,眼神有些迷蒙,“阿弦?”她声音软和,语气里带着笑意,“你怎么才来?我又等了你好久。”

    她极其自然的伸手将他环住,靠在他身上。

    笑道:“巫韫问我们什么时候成亲,我说只看你何时愿意白天也不走,否则接亲与宴招宾客便都是麻烦事儿。”

    谢长闲手愣了愣,抬手轻轻搂上她,温声问:“你饮了多少酒?可还能走?”

    “能。”

    她乖巧应声点头,在他搀扶下站起来,迈步时却脚下一软便要栽倒,谢长闲将她接住。

    归心被他搂在怀中,她轻声笑了起来,“你总在夜晚出现,我便在想你是不是鬼魂,我也不敢白日里醒来看你,怕真的就看不到,怕你以后连晚上也不来了。”

    “阿弦,你真的回来了,对吗?”

    她满眼希冀,叫谢长闲直接点了头,“回来了。”

    “好,回家。巫韫说给我们换座宅院,我拒绝了。”她在谢长闲怀中,一步步走得很慢。

    “为何?”谢长闲应声问。

    归心:“你好像不喜欢他。”

    谢长闲闻言愣神之际,她便脚下一软再次往下跌,待谢长闲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摔倒在地,而归心则摔在自己身上。

    “抱歉。”

    他连忙开口,正要起身,归心却将他压了回去。画舫因为方才两人的跌倒轻轻摇晃着,昏暗的船舱里,归心双眼努力看着谢长闲。

    她道:“阿弦,你这次真的会来娶我吗?我每次精心准备与你奔赴,好像都以失败结尾。”

    每一次都以收到他的死讯为结果,一次比一次准备得充分,却一次比一次惨烈。

    谢长闲喉咙好似被什么堵住,使得他发不出声来。

    他应该坚定而温柔地告诉她会的,可他这时又不是那人。

    归心再次发问:“阿弦,阿弦,你真的是归弦吗?你真的回来娶我了吗?”

    幽暗的环境里,唯有角落里那一盏小灯还在摇摇晃晃,谢长闲看着她眼神越来越迷离,终归是眨了下眼睛,温润无奈地道:“是,回来了,迢迢,我回来了。”

    话落之时,脸上突然被两滴泪水砸中。

    他愣住,手足无措地将她带着从地上坐起,欲要替她擦拭眼泪。

    归心却蓦地笑了。

    “走吧,我们回家。”

    谢长闲心上说不出来高兴还是不高兴,只是听着归心的意思站起身,将她扶着继续往前走,原本平稳的画舫在归心脚下却如身处千层巨浪之中般,摇晃不已站不住脚,每一步都如同踩在浪尖之上,下一瞬便要跌落深海。

    他停下脚,将归心一只手绕过头顶搭在一边肩膀上,随后半蹲身子将她背起。

    “走吧,回家。”

    归心却好似渐渐醉意深浓,趴在谢长闲后背一声声,一遍遍低低的小心翼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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