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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炮灰小夫妻发家日常》 105. 第 105 章 三合一(第3/5页)
,明明他早就已经知道将来要面对什么。就比如他将那屛玉县的大权交出去,便晓得往后自己会子承父业,拿着长枪骑上马背,征战沙场。
但是如今真真切切地要面对这战乱了,心里却是一片乱麻。
老百姓们这才是要真正的地处于水生火热之中了。
而此番之相,明眼人看门道,心中对于天下大势是有了一张谱,可若是遇着那不懂的,便只觉得是流星坠火,百年难遇的奇景。
殊不知,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兵荒马乱了。
瞧见了这一番天象,云长先生他们哪里还有心休息?满腹所思所想所忧的,左不过是这些即将要遭苦难的老百姓们了。
周梨看在眼里也是急在心里,好不容易今晚能有个好休息的地方,他们偏是一个个垂头丧气地坐在院子里。
只好言劝着:“不要说什么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话,只是当今这世道,不是你拿命去做赌,这些事情便不会发生了那样简单。咱们都是一介凡人,个个凡胎,能护得住身边这几个亲戚朋友,已经是尽了全力,要叫管得住天下的人,那是神仙才能做的。”
然她这话是基本没有起什么作用的。这些个读书人闲时里都是忧国忧民的,更不要说这会儿了。
可这里担忧又能改变得什么?左不过在晚上枯坐了一夜,熬费了心神,第二天上路一个个半死不活的样子,也是将周梨气得不轻。
便同那殷十三娘在背地里吐槽,“自古以来,哪个王朝能经千年不倒?日夜会交替,四季会轮回,改朝换代也就是理所应当的,千不该万不该,只不该生错了这年代,赶上了这战乱。你说他们这会儿发痴发癫能有什么用?难道他们在这里如此,还能感动了老天,拨乱反正一定天下不是?”
阴十三娘也不懂这些读书人的想法,只万幸道:“好在公子的脑子是清醒的,没同他们一起犯糊涂,不然这一路上,多要姑娘你来劳累。”
可话是如此,姜云长他们这些人心情沉重,也就无心再管事了,以至于这整个队伍的气氛都十分低迷沉重。
走的又尽是那乡间小马路,先前两日天气好还好办,倒也是一路通畅。
可昨儿晚上忽然临时来了一场暴雨,如今那路上大大小小的水洼,马车一陷进去,整个队伍便要被迫停下来。
周梨也白亦初都有些心力交瘁的样子。
已是如此,偏那屋漏还逢着连夜雨,小路上因为暴雨后马车实在走得艰难,所以大家商量了一回,又只能转到官道上来。
反正也就是再走两日的功夫,该是出了这十方州地境,进入磐州那边了。
磐州的瘟病虽说是去年的,但今年磐州仍旧是难见一个人烟,朝廷倒是安排了官员过来,但如今人还在路上走走停停,又拿身体抱病做样子,根本就还没到。
而当时磐州的守备军几乎是全军覆没了,因此这征兵一事,自然是与磐州全州都无关。
因此只要他们到了出了十方州,到了磐州地境就真的安全了。
可是谁能想得到,这运气实在是不好,才到官道走了不到两个时辰,便遇着一伙军队,前面的十几个骑着高头大马,后面一队穿着铠甲的小兵们。
见着白亦初他们这么庞大的队伍,且那青壮年拉出来,怕是能有个三四十人,只是万分欢喜,立即就勒令他们停车下马。
姜云长到底是一山之长,面色冷静从容,但奈何别的先生见着这一幕,又是长枪短刀,到底是给吓着了。
更何况他们还带着家眷,多的是年轻媳妇和姑娘。
那伙人见了,先是瞧见他们欢喜,后看到阿梨他们这些年轻女子,竟是心生歹心出来,拖着其中一个先生家的窈窕女儿,就要往马车里去。
这是个什么土匪行径?旁的将士见了,不但不阻拦,竟然一个个满脸□□,一副欲欲跃试的模样,那一双贼眉鼠眼只在女眷们上来回转,好似在挑选中意的一般。
原本白亦初和姜云长还想着,与这些人做商量,实在不行,给些钱放了他们走。
哪里晓得会忽然出现这一幕?那姑娘惊恐的叫声好似一道怒雷一般划破天际,惊得路边两旁树丛里鸟雀乱飞。
那姑娘的母亲哭喊起来上去拉扯,反而叫那军曹一把推倒。
就这光景了,哪里还有讲的余地?他们也不是什么保家卫国的将士了,反而更像是那山上下来的无德土匪。
周梨和白亦初几乎是一同出手的,也不和旁人做什么商量了,反正眼下这光景,男人要被抓,女人多半他们也不愿意放过。
所以周梨拨动了手镯上的机关,白亦初那里直接飞身出去,一把将那人面兽心的从马车里拎出来,直接踹到路边。
这一动手,雇来的脚夫们多少是有些功夫再身上的,他们也不愿意去那战场上做炮灰,因此也忙拿起家伙武器,跟着这些将士们打起来。
姜云长这会儿也不拦,他自己会几招,只忙护住几个女眷,一面喊着那些先生们都朝一边躲。
场面虽是看着乱,但倒是有序得很。
他这一声招呼起来,不会功夫的先生和女眷们全都聚集躲到一处,与白亦初和脚夫他们跟对面这些军曹打在一起的混乱场面,是泾渭分明。
原本以为是一场恶战的,哪里曾想这一支队伍,怕也是平日里闲散惯了,极少操练的,那持久力竟然是不如队伍里的脚夫们一半。
加上又有白亦初和阴十三娘还有刘叔刘婶夫妻二人,他们这种高手在场,对方人员本和他们就相差不多,压根就没有什么胜算,竟然就是盏茶的功夫,对方就兵败如山倒。
领头的见情势不对,只抽身出来,想要骑马跑,旁的人见此,也是有学有样。
他们不仁义在前,周梨也不讲什么道德,如今还瞧中了他们的马匹,如何能叫他们骑马跑?所以那手镯上的小弩便是对准了那人的后腿根,只听咻咻几声,竟然是个个在跨上马的功夫间,发出一声吃痛,全都摔了下来,倒在马蹄边上,爹呀妈呀地嚷叫着。
几个脚夫见此,上去拿刀立即挟住他们,想起方才叫他们粗暴推攘,这会儿也十分不客气,有的只拿脚踩在他们的胸口上,“我看你们一个个衣冠楚楚,却是长着一颗禽兽之心,连我们队伍里的良家好女,也敢生出这种龌蹉心来,叫我取了你们的心肝看一看是不是黑的?”
说罢,作势举起刀来。
不想竟然是一帮贪生怕死之辈,竟然是叫爹叫爷爷地喊着求饶,十分没有样子。
叫一帮读书人也是万分不屑。又想到原来竟然是这样的人渣上战场去,难怪会抵不住那齐州的兵马。
这会儿真是感觉到,国之将逝!
呜呼哀哉,一声叹息,只能认命。
遭了这一帮将士袭击,险些叫家属女眷们失了清白,他们又都多多少少挨了些痛,倒是叫这一帮读书人清明了脑子,晓得这会儿忧国忧民多不现实,该顾着自己眼前人生死才要紧。
于是白亦初和周梨这里带人动手,他们这会儿没个二话了,见赢了还跟着脚夫们一起帮忙,夺马扒了军甲,绑了人,一面啐骂:“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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