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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见美人如名将》 50-60(第11/14页)
“再说,还?有其?他?暗卫留守周围,你也只是离开?一小会儿而已。”
付凌疑盯着徐应白一会儿,最后小声道:“那等晚上我再走。”
徐应白轻点了一下头,表示同意。
而彼时,在?定襄郡,庄恣正忙里忙外处理郡中事?务。
定襄离长安不远,是灵州往长安要道的必经之?地。
庄恣一边处理定襄郡琐碎繁杂的政事?,一边听底下的官员报告情况。
先前?徐应白曾在?定襄郡当过郡守,他?年纪轻轻,但政绩斐然,曾经在?定襄郡推行过很?多好的政令,使得定襄郡大小官员不敢再尸位素餐。后来徐应白升调至长安,但那些政令仍旧留下了下来,也让初来乍到的新官庄恣没那么捉襟见肘。
等到巡防卫开?口,话没说上几句,庄恣手上的毛笔顿时停了。
“等等,”庄恣神情凌厉,“你说定襄郡周边似有兵马?”
巡防卫点点头,道:“是,只不过还?不能确定是不是兵马,定襄野道的山路有大批踩踏的痕迹。”
“或许是山匪也说不定。”
庄恣却摇了摇头:“应该不是山匪。”
徐应白刚来定襄郡的时候就剿过一批山匪,后来在?他?治下,定襄郡轻徭薄赋,百姓安乐,几年来都未曾出?过匪患,临近几个郡的匪患也被他?派人或剿或招安。
如今哪里还?有大批山匪在?定襄郡周围?
怕是有人起兵造反。
“加紧定襄周围的巡防,”庄恣急匆匆道,而后随手拿了一张信纸,在?上面言简意赅地写了定襄的状况,而后将信递给身边的随侍,“八百里加急送往长安!务必送到梅相手中!”
说完又急匆匆赶往都督府,去商量布防的事?情。
日落月升,很?快就到了夜晚。
魏照派了一批又一批人来试探徐应白,甚至还?有来查验他?的脸乃至身体的,徐应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轻轻松松就把这?些来试探的幕僚堵得哑口无言。
没人能在?他?这?试探出?什么。
直到深夜,这?一拨拨来往不停的人才离开?徐应白所在?的小院。
等到最后一个人踏出?院门,徐应白松了一口气?,有些疲累地按了按眉心。
付凌疑倒了一杯热茶塞到徐应白手里。
徐应白浅浅地喝了一口,就将茶杯拢在?十指中取暖,他?冰凉的指尖轻轻搭在?玉色的茶杯上。
付凌疑半跪在?徐应白的脚边,把下巴搁在?徐应白的膝盖上。徐应白伸出?手,食指中指并拢缠绕付凌疑散落在?自己膝边的发丝。
“袖刀还?带在?身上吗?”徐应白听见付凌疑低声问?。
“带着。”徐应白回答道。
那袖刀小巧,机关?也巧妙,并不容易被人看出?来是一把凶器,被徐应白顺利带进了宁王府。
闻言付凌疑的手指动了动,而后徐应白只听见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声,付凌疑从自己身上拿出?了许多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
也不知道魏照那样严苛的搜身,他?是怎么把这?些东西带进来的。
他?将那些小玩意一个个拼接起来,竟然是一个梅花袖箭和三支鸣镝。
“拿着,”付凌疑支起身,在?徐应白手背上亲了一下,小声道,“最多一个时辰,我就会回来。”
在?这?时间内,如果徐应白有一丁点闪失,思及此,付凌疑乌黑的眼眸稍动,胸膛剧烈起伏着。他?冷戾地想,那么宁王府全府都得见阎王!
不冷
五更?天, 朝廷军驻扎处,冯安山被叫起来看信使送来的消息。
如今除却几位身居高?位的将军,没几个人知道徐应白不在。徐应白悄声离开, 倒不是因?为怕自己离开而动摇军心?, 而是担心自己离开的消息传回肃州。
这一支几千人的兵马, 几乎都是去?岁徐应白带到嘉峪关的,在徐应白亲自操练和指挥下对徐应白极其信任,只要是徐应白的号令,没有不听从与执行的——可以说是徐应白的亲兵。
除外他们素质极高?,是一支沉默而凶悍的军队。
但如今其中还混有约摸几百人的肃州兵, 阿古达木还在肃州, 徐应白并不信任这位新上任的乌厥王。
这世上没有永恒的敌人,也没有永恒的盟友。
冯安山一边练兵, 一边和几位将军展开按有徐应白印章的书信,刚看完, 一名巡防兵就朝他们过来,一边手扯着一位扯着一位老道, 另一边手拎着一位穿着道袍的小孩。
“你松手!”小孩全身上下脏兮兮的, 委屈巴巴地喊道, “我要找我师父!”
他一边说一边撅着嘴, 感?觉下一瞬就要委屈得?哇哇大哭。
巡防兵将他放在地上, 抱拳对冯安山道:“冯将军, 这两个人说要见太尉大人,我们觉得?他们甚是可疑!但又不敢轻易打扰大人, 就先?把?人带到这来了。”
谢静微本来还哭哭啼啼的, 闻言顿时大怒道:“你才可疑!我可是师父的小弟子!师父最疼我了!”
冯安山与诸位将军:“?”
一旁的玄清子:“……”
这丢人的现世宝!被徐应白宠得?无法?无天的!
鸡飞狗跳了好一阵,谢静微和玄清子总算证明了自己的身份, 被巡防卫和冯安山放了进来,暂住在徐应白的营帐里面。
谢静微趴在桌子上看舆图,他不敢动上面插好的小旗子,只能好奇地用眼睛看那一条条被徐应白划出来的行军路线和各个插着旗子的据点。
玄清子忧心?忡忡地在营帐内走来走去?,一边走一边再次和冯安山确认:“他真去?了灵州?”
冯安山道:“是啊,咱们大人带了几名暗卫去?了灵州那边。”
“……”玄清子憋了一会儿,忍不住低声骂道,“这孩子,不要命了!”
冯安山看这位玄清子脸色不好,向来大老粗的人也忍不住给自家主帅解释道:“老师父,您老别气,咱们大人向来说一不二,拦不住的,况且大人也是想一探究竟……”
玄清子重重叹了口气,他知道这些将领没一个能拉得?住徐应白的。
这人就是打定主意之后?八头牛都拉不回来的性子。玄清子不由得?想起当年徐应白要出玄妙观入世,十?几名师叔师伯轮番劝了都没用,最后?自己心?一狠,把?徐应白关小黑屋了,可谁知道徐应白竟然?还是钻了空子下山。
最后?还是玄清子妥协,还火急火燎给梅永写信,希望昔日好友多少照顾一下这逆徒。
论说徐应白在外面摸爬滚打几年,对自己的身体也了解,应当也知道轻重,可玄清子一想还是担心?得?不得?了。
徐应白那一身旧疾,他幼时玄清子不知给他找了多少大夫,个个都说这破烂身体绝活不过二十?五。
徐应白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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