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业批病美人又在装娇吗: 17、本座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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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满月想还嘴,刚一开口,便觉得气息不稳,索性不理他,憋了一会儿,又觉得心里怪怪的,暗自运气半天,终于问出一句别的:“悬星图……就落在杜泽成手里了?”

    司慎言叹息似的浅声道:“省省心吧。”

    满月不说话了,坚持到客栈,进了房间一头扎在床榻上,盖上被子就要睡觉。

    吴不好在一边低声向司慎言道:“属下去接莫大夫来。”

    纪满月闭着眼睛,他脑子熬惊了,这会儿首要任务就是睡觉,倒睡不着了。

    头疼。

    眼前过不完的画面,跑马灯似的——一会儿是团队集中开发的场景;一会儿是出事后,被一波又一波的调查人员找上门的过往;再一晃,便是司慎言对他一剑致命的狠,和他把自己拢进怀里的柔……

    额头上的伤口和脑袋里的混乱,相互勾搭着,拉帮结伙地欺负他。

    他一个咕噜爬起来,把司慎言吓了一跳。他也不理会,从衣衫里摸出几根金针,在自己左右手合谷、劳宫、少府分别扎下,才又重新躺下。

    片刻头痛渐缓,困顿袭来,终于比刚才舒服些许,渐而睡着了。

    只是,他睡得不踏实,昏沉间,觉得有人给他清洗额头和手腕的伤口,敷上药膏。

    动作轻缓熟练,药膏的清凉,缓解了伤处灼热的痛,舒服极了。

    是莫大夫吧,纪满月想着。

    三堂主说要去请莫大夫来的。

    接着,他手上针灸也被起了。取而代之,那人在他手上穴位不轻不重的按压,比起针刺的酸胀,这般揉捏受用极了。

    满月终于睡得踏实。

    司慎言坐在榻边,看眼前人微蹙的眉头舒展开,才腾出一只手,将他还扫在侧脸的发丝拢齐。

    就这时,莫肃然和吴不好来了。二人料想纪满月兴许已经睡了,动作轻悄悄的。

    进门,正看见这一幕。

    莫阎王毕竟年纪在那,看见也只当没看见,吴不好就不一样了。

    先是一愣,然后拉住莫肃然的袄袖子就往外拖。

    莫阎王猝不及防,险些被他拽倒。急了袍子一甩,大袖子好悬给吴不好个大耳瓜子,紧接着剜了他一眼:你干什么!

    吴不好挤眉弄眼的:尊主不需要咱俩来当红蜡烛……

    他俩在门口用五官过招,司慎言当然看见了。他轻声道:“他睡着了,莫大夫快来给看看吧。”

    莫肃然这才最后瞪了吴不好一眼,往床边去。

    司慎言起身,给莫大夫让地方,可就在他的手要脱离开纪满月手上穴位时,满月的手突然翻转过来,指尖微蜷。

    他有点发热,手指尖怎么都捂不热,微凉的触感划过司慎言掌心,恍如要挽留住方才裹着他手掌的温暖。

    司慎言知道,这是他条件反射的下意识,但心还是瞬间就被勾扯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墨汁滴入清水,只需眨眼的功夫,就会漫舞飞散,越扩越恣意。

    纪满月骨子里总是散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气质,非常细腻,让司慎言忍不住要去保护,他也说不清这是为什么。

    于是,他便顺了心底的意愿,站在原地,回握住满月的手,只是让出身位来给莫肃然。

    “满月方才给自己下针,时间久了终归不好,本座给他起了,他睡不踏实,所以又给他压片刻。”司慎言轻声道。

    莫肃然查看过纪满月的伤处,道:“尊主和公子应对得宜,这会儿发热,许是因为水滴不净,伤口要发炎,属下去抓几副药来熬,待到公子醒了,按时内服外敷,会没事的,”说着,他端详纪满月,见他睡得不如刚才踏实,总是蹙起眉头,一副要醒又醒不来的样子,就又道,“公子主要是得好好休息,长时间不寐,对内府伤害不轻,但他熬过了力,精神紧绷,所以睡不安稳。”

    司慎言便道:“可有安神药物服下?”

    莫肃然破有深意地看看司慎言,诚恳道:“是药三分毒,一会儿老朽寻个门人来,继续给公子压住手上穴位,让他安睡便是。”

    司慎言挑眉道:“是他方才自行下针的几处吗?”

    莫肃然点头。

    司慎言道:“不用找旁人了,本座守着他。”

    说罢,向莫肃然颔首,又坐回床边,尽心尽责地给纪满月揉手。

    吴不好站在一边,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近来莫不是有狐狸精上了公子的身,还是他其实之前就已经死了,如今身子里住得是个借尸还魂的老鬼?

    他怎么好像什么都没变,又好像什么都变了。

    从前上赶着尊主,对方待他平淡。

    如今,什么都不用说,昏昏沉沉,勾勾手指头,便把人拴在床边了。

    三堂主还没回过神,就被莫肃然拉着出了屋。

    莫大夫到隔壁,舔笔写方子。

    吴不好忍不住嘟囔:“莫大夫,尊主和公子……他们……”

    “他什么们,抓药煎药去,”莫肃然方子扔给吴不好,看他一副不开窍的模样就心烦,“我去给公子配外敷的药。”

    纪满月这一觉几乎睡了对时,中间有几次不踏实,总觉得杜泽成不知藏在什么地方,阴恻恻的看着他笑,恍惚间便要惊醒去寻。每到这时,便会有人在他手上不轻不重的按揉,片刻心里的紧张就被这力道驱散,又睡熟了。

    待到真的清醒,先是窗外淅沥沥的声音闯进耳朵里。

    下雨了。

    纪满月要动,才觉得右手还裹在一片温暖中。

    睁眼见天色阴沉,身侧一点烛火光。司慎言就坐在床边,一手握着他,另一只手端着本书。

    烛火给司阁主的轮廓描上一层暖暖的光晕,看上去少了冷肃,温柔许多。

    纪满月坐起身,见手腕缠着白帛。微晃晃脑袋,只有额头的伤口隐隐作痛,之前缺觉引起的头疼,几乎察觉不出了。

    司慎言对他照顾备至,他总不好再冷着脸:“尊主……一直守着属下吗?”

    司慎言没说话,放下书,端详他面色片刻,伸手搭他额头。

    满月下意识就往后躲,可他背后是床头,徒劳。

    温暖干燥的掌心,扣上他汗湿微冷的额头……

    “烧退了,我去叫莫大夫来。”

    说罢,司慎言起身出门,片刻功夫,莫肃然来了,身后还跟着厉怜,端着粥和药。

    莫肃然诊过脉,向司慎言道:“尊主,公子的身体无大碍,再休息就是了。您这些日子也好几日没合眼,昨儿又彻夜守到现在,去休息个把时辰也好,公子这儿有我们呢。”

    司慎言脸上这才露出点笑意,起身到外间屏风后的罗汉榻上和衣而卧。

    纪满月刚才的问题,在莫肃然这儿得到了答案,原来真的是他一直守着自己……

    他心思飘飘忽忽的,任莫肃然换药,莫大夫的嘱咐他好像听见了,又好像没过心。莫肃然看他这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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