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里是规则怪谈?: 18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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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戛然而止的寂静。

    第 189 章   老宅

    异样的死寂中,我大气不敢喘,捏紧手电筒再退,后背紧紧贴住了路灯的杆柱。

    诚实地说,此时的落单给了我极大的心理压力,我已经紧张得有点盗汗,抓住手电筒的掌心里直打滑。那门里一下安静了,让我感觉相当不妙,不知道那玩意儿是不是就贴在门后等着我靠近。

    可要说就这么放着不管,我又生怕那鬼东西过一会儿成功开了门冲出来,对着我一顿乱啃,也不知道我这小身板:能不能遭得住。到时候肠子都悔青也晚了。

    本来陷坑的事要不是很多人无意中就中招了,我们那天也是要撵她回去继续读书深研的。

    耳机……我们用的这几个骨传导耳机,这种时髦货还是她硬要用奖学金给我们换的,说老物件她不放心。”

    “——野猫和高六是兄妹”,我又说,“但在陷坑里,野猫对这个妹妹有些太患得患失了。就好像他知道这个妹妹原本就不是属于他的家人,所以一下乱了方寸。”

    张甲的呼吸顿了顿,这次声音完全在发抖。

    “……张家的孩子,基本都是弃婴和流浪儿。野猫和高六也是。”

    我点头,拍拍他的肩膀。

    这次不需要在托付什么,我转身走进山洞之中,十分放心,脚步轻快。

    阴冷的山洞走道果然不是很长,我走着,许多“我”见到的画面,此时再一次全部浮现,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往事之中深潜。

    第一个画面,张添一告诉我,周听卯是因为这个山谷暂时摆脱了陷坑,但也因此支付代价,遗忘了许多事。

    失忆,暂时离开山谷的人会遗忘在此发生的事。

    第二个画面,是女导游在黑暗中,牵着“我”在急跑,一只手抱着芮芮,一只手用力地握紧了“我”,不,高六的手。奔跑中无论多么疲惫,她也没有松开手。

    而高六,这个向来独立得有些孤僻的人,也一刻没有拒绝,只是顺从本能和她一同亡命。

    第三个画面,是我见到沉睡受困在“神妃”体内的高六。

    四周那些苍白的脸,一碰一碰的,低下头去,好像在吻她的额头。

    受困的人里,没有始终安然不被寄生的芮芮。

    痛苦的高六双目紧闭,她喃喃地恍然说:“原来……我,是我。”

    接着,记忆再度深潜。

    第一个画面,方獒说陷坑之中发现有四具尸体。我去后,却又看见了一具女尸。

    而队伍里,除了临时放假来的高六和那名女队医,似乎从来没有其他女性参与下地。

    第二个画面,是那具女尸被泡得浮胀发白,她身上的衣服也破碎了。

    高六脱下自己的外套,给那女尸披上,维护她死后的体面和尊严。

    因此,我才会见到外套后,误以为是高六出了事情。

    第三个画面,是那些尸体体内的小袋子。

    袋子里是金属碎片,是小队长他们装填放进去的,但那袋子很奇怪,泥土之中,夹杂着好似枯掉的树根又好似虫豸蜕皮的东西。

    当时我搓了一下,还腹诽说让人拿着就觉得手背发痒。

    可是,陷坑本质是负责孕育的胎宫,陷坑的地道土壤也证明了,其中除了暂时没有被消化掉金属碎片,什么都没有。

    那这些像是树根和蜕皮的东西是哪儿来的?

    ——是女尸自己身上带的。

    她从山谷之中短暂走出来过,体内寄生了榕树和栉水母。她通过闪烁,往过去和未来同时看去,看到了以后同样被困的周听卯,也看到了周听卯以前曾经在的队伍。

    通过栉水母在时间上巧妙的神迹,她意外找到了一直等待的人。

    所以,她找到了营地,找到了闫默那只队伍,一起下了陷坑。

    作为陌生人或许难以取信闫默这样的人,但有闪烁中曾经看过的画面,她的能力没有任何可以质疑的地方。

    八年后的伙计们可以因为能力接纳我这个陌生的顾问,自然也愿意暂时信赖八年前犹如先知的她。

    是她,提出要做一本家庭姓名登记表,是她,涂鸦画下了那些火柴小人给我留下启迪的线索。

    地宫就是她为离开的那个自己找的终点。

    她最终死去,被埋在土里,埋在蓄水池附近。

    那是为了重逢,为了在许久的八年之后,以她的遗骸,以她保存的榕树和栉水母,牵引我们在逃脱陷坑后,来到这里。

    我曾经在暴风雨的夜晚问过张添一,队伍里好像还缺了一个人。因为还有个隐藏了存在的人一直在为闫默记录下一切,制造出那个录像带。我那时推论此人就是张添一。

    当时张添一没有正面回答我。

    但后来,我意识到张添一作为墙中人,只能隐匿和观察,是不能擅自做出干涉举动的。

    ——所以,那个人,是她。

    这样人数就终于都对了。

    她是女导游。她的孩子芮芮,是高六。

    芮字,本意为细小初生而柔韧的草。

    清代文字学家桂馥在《说文解宇义证》中曾写:“兰者,草之小也,读若芮。”

    不,不对。好像就是这里。下方的门缝被密封条堵死了,那这道影子是怎么从后方投出来的?

    一个念头闪电般掠过,我一下浑身冰凉,接着又冒出一个极度可怕的念头,条件反射往上方的余光处看去。

    这时所有的细节开始爆炸,我在浓雾和黑暗的重重遮掩中,终于看到了一个很恐怖的画面。

    那道铁门的门侧缝隙里,压根没有弹出的锁芯。这道门早就被彻底拧开了,或者说,被什么从缝隙里切断了,里面的弹簧是在被破坏的瞬间崩裂才发出了弹响。

    在我靠近的过程里,门一直是虚掩开着的!

    第 190 章   鬼影(修)

    锁眼中淡淡的焦臭味顺着风四散,我僵在原地,完全不敢抬头,生怕让门后的东西知道我已经察觉异常。

    时间一下变得无比缓慢,刚才到处查看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一旦意识到这道门形同虚设,我的恐惧感就猛地涌了出来,好像有什么掐着我的心跳开始读秒,让我有点喘不过气来。

    一个声音就在所剩不多的理智里大喊,不停问有没有,有没有,门后到底有没有东西。它是不是就握着另一侧的门把手,静悄悄站在那里,隔着虚掩的门一直看我。只需要轻轻一推——

    有东西。

    不知何时起,我背后远远站了一个东西。

    猛然加快的心跳声中,就听到张添一的声音在耳机里有些严肃快速说:“我这里看,你的灯光只前进了几步,就再没有移动过。徐然兴,你确定自己前行了五分钟吗?”

    我僵硬地站在原地,因为这句话,一时间竟不知道该不该往前狂奔。

    接着,他在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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