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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殿下今天感化成功了吗?》 17、折辱(第1/2页)
当真有趣,斐宁玉回想着刚刚祁殊局促的反应,他明白凭祁殊的耳力定是将他的话听了进去。不然,热烈的眼睛怎么瞬间就变得湿漉漉的了呢?
想到祁殊在他身边双手不知所措的摆弄衣角,那氤氲的眼睛像是下一秒变便哭出来似的,,如同暴雨中呜咽的黑犬舔舐伤口,斐宁玉弯了眉眼。
不以权势便能掌握祁殊的情绪,他的任何一句话都能左右祁殊的思想,斐宁玉感到十足畅快。
他是对犬类是没有感觉的,前世去兽栏的次数寥寥无几,现在却忆起了大漠的那条黑犬。若是他斐宁玉养黑犬,那黑犬必定唯他是从的,绝不会吃一口旁人给的吃食。
哪怕旁人给的是珍馐美馔,他斐宁玉给的是粗茶淡饭。
不乖的黑犬,不要也罢。
待他回了秋宫,祁殊已经净了身,换了件洁净的素衣等着殿下。他拜别二皇子便一刻不停地赶回来,未曾用晚膳。
而东宫的崔掌膳听了太子的意思,并未主动招呼世子用膳。对祁殊来说,少食一餐并不是什么问题,他在太后宫里的时候,饿得挖殿前的雪吃也能熬上一晚。他羞于主动向殿下讨要什么,祁殊在斐宁玉面前说什么话都要左思右想,担心殿下会觉得他是个累赘。
哪怕朝中有许多官员明里暗里递给他橄榄枝,又有什么意思呢?旁人于他而言,有何关系?
先是勾魂的沉香飘过,祁殊听到了殿下的脚步,他等待的身姿一僵。耳朵一动,关于殿下的任何一种声音他都记在心里,木屐触地的清脆声变为了赤脚触碰地面的震动。
他转过身,看到沐浴过的斐宁玉穿着寝衣,纤长如瀑的青丝被一根白玉簪松松的挽着,几丝调皮的青丝垂落于殿下的颈间,柔和了斐宁玉淡漠的眸色。
视线从上自下,他的目光死死地黏在了殿下裸露的玉足上,肌肤白皙莹润,玉足一步一步缓缓地靠近。
祁殊产生了自己可以靠近的错觉,他放缓了呼吸,唯恐惊扰仙人,看着殿下离他越来越近,沉香扑鼻。
斐宁玉目不斜视地与祁殊擦肩而过,散屐虽表面被打磨得平滑,仍是硌得他脚疼。秋宫的地面被宫女太监们洒扫得干净,斐宁玉干脆赤脚行走。
“殿下。”祁殊狼狈地沙哑开口,他预感若自己不开口,殿下便会晾他一晚上。
“何事?”斐宁玉施施然在床上坐下,他摸了摸垂在颈边的几缕青丝,感受到了发尾的湿意。
“这宫里的人越发不会做事了,连擦头发这小事都做不好了。”斐宁玉暗自抱怨,湿哒哒的发尾黏在肌肤上的感觉不好受。
被冷落的祁殊眼睛一亮,见殿下起身打算唤刘公公擦拭发尾,他急忙道:“殿下,让臣来擦您的头发吧。”
“臣有真气,马上便能把您的发尾弄干,不耽误您就寝。”
这已经不是祁殊第一次自荐自己的真气了,他这真气恐怕是练武之人中最廉价的。
斐宁玉将呼唤刘根儿的话语咽下,既然祁世子都这么说了,倒也不用再费劲使唤刘根儿,再者他还未尝过真气烘头发的滋味。
“那就劳烦祁世子了。”斐宁坐在床上略微侧了侧身,准许了祁殊的提议。
祁殊难掩激动,他快步上前,从他的视角看下去,雪白的脖颈与乌黑的青丝,鲜明的对比充斥着他的感官。他双手颤抖,不敢相信神的赏赐。
“还在等什么?”斐宁玉不知道祁殊心里的惊涛骇浪,他感知到了祁殊变得粗重的呼吸声,湿热的气息打在他的脖子上,让他极不舒服。
故出言催促,他竟不知道让祁世子为他烘头发还得三催四请,还得忍受异样的呼吸气流。
祁殊死死盯着雪白后颈的软肉,一咬牙,抬手将殿下发间的白玉簪摘下。霎那,万千青丝垂落,覆盖住了莹白脆弱的脖颈,青丝阻挡了欲望的源头,让祁殊在窒息中找到一丝生机。
他勉强抑制住了自己不该有的心思,泛着青筋的手动作轻柔,心无旁骛地撩起一缕发尾握在手心,另一只手小心地释放着真气。
一撩一烘,接连不断。两人一立一坐,美人与少年,一散发一束发,场面和谐。
撩青丝的手指难免不时触碰到斐宁玉的脖颈,斐宁玉微凉的后颈被祁殊体温略高的手触碰,不自在地向前挺了挺身。
他真的不习惯与别人肢体接触,更何况是后颈这种如此隐私的部位。
意识到自己被祁殊一个小小的触碰便乱了阵脚,斐宁玉暗自赌气。连一个小小的触碰都受不了,倒像是怕了祁殊似的。
躲什么躲!斐宁玉心里暗骂自己,硬生生地忍住痒意,在祁殊下一次碰到他脖颈的时候,阻止自己往前倾,甚至还狠狠地与祁殊的手指贴了一下。
凉凉的肌肤与祁殊温热的手指紧紧地贴住,柔软的皮肤与粗糙的厚茧相触。
这下,是祁殊的手指先惊慌失措地离开。
察觉到祁殊的惊慌败退,斐宁玉无声地扬起下巴,嘴角上扬。
三十七岁的灵魂现在居然因为逼退了一名十四岁的少年而高兴,斐宁玉自己一无所觉。祁殊就是未来的漠北侯,杀伐果决的漠北侯,有什么事让威震一方的漠北侯臣服于自己还要更值得喜悦呢?
殿下突如其来的靠近让祁殊试探的手指紧紧与他的后颈相贴,他像被火烧了一般缩回手。祁殊不是个贪心的人,微微的触碰都能让他心悸很久。
他哪抵得住如此亲密的肌肤相贴,祁殊的俊脸红得如火烧云一般。幸亏殿下是背对着他,不然这狼狈的模样又要惹得殿下不快。
祁殊急促地调整呼吸,挑起更多的发丝烘干,手里的动作变得迅速。
若是再磨蹭下去,祁殊不知道自己会出现怎样狼狈的模样,他已经感受到了气血上涌。
这既是赏赐又是折磨,祁殊极度渴望靠近斐宁玉,但又怕极了自己露出肮脏的端倪惹殿下厌恶。
他只得加快烘发的速度,哪怕他多么渴望殿下的青丝能在他的手心多停留一会儿,想再多嗅一会儿馥郁的芬芳沉香。
湿漉漉的青丝变得清爽,不再贴在脖子上,而是柔顺地滑落,祁殊的手掌穿过几缕青丝,它们从他的指缝间溜走,如同它们的主人一般,他永远也追不上。
外放的真气暖暖的,斐宁玉舒服地眯了眯眼睛,微凉的脖子也被烘烤得温暖,用真气烘头发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殿下,已经全干了。”
祁殊仔细铺开青丝,检查了一遍确保每一根都烘干了后,恋恋不舍地移开手掌。
斐宁玉抬手摸了摸垂落的发尾,确失不湿了,那也没有了戴发簪的必要,斐宁玉小幅度地摇了一下头,青丝向周围散开,散落在他白里透粉的两颊间。
诱人的脖颈又露了出来,祁殊眼里泛着渴望的光芒,喉头干涩,斐宁玉浑然不觉。
“辛苦世子了。”斐宁玉随口嘉奖了句,“定是耗费了不少真气?”
祁殊得到了一句殿下淡淡的夸奖,他在斐宁玉的面前端正跪下,虔诚地望着高高在上的月亮,声线干涩。
“不辛苦,为殿下烘发不算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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