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夫郎他男人找来了: 3、第 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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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雨下意识头低了低,把刚刚盛好的粥挪到放鹤那边,然后再把小栗儿那碗递了过去。

    小栗儿接过碗,然后也学着放鹤大口大口呲溜呲溜地嗦起来。

    “祈落羽。”

    小栗儿突然被叫全名一阵哆嗦,双手乖乖把瓷碗放在桌上,两眼睁得大大的,有些不知所措地望着宴绯雪。

    “饭点过时不候。”

    “记得说谢谢。”

    小栗儿端直了身体,小声说知道了,接着扭头对谷雨说了声谢谢。

    呼哧正香的放鹤见气氛突然凝滞,也放下碗了。

    对谷雨说了声谢谢,然后对宴绯雪说对不起。

    宴绯雪嗯了声,端碗粥去侧屋开始伺候病人。

    三个脑袋瓜见人进了门,纷纷都松了口大气。

    放鹤见谷雨也耷下肩膀,“你紧张干嘛。”

    谷雨摇头,他就是喜欢跟着紧张。

    放鹤十分认同的点头,燕哥哥有时候笑着,但很吓人的。

    平时不会管他和谷雨,但是一定会管小栗儿。

    所以小栗儿就是他们二人的标杆,跟着小栗儿做就不会错。

    吃过饭,放鹤两人洗碗扫地后,三个娃又有各自的安排了。

    谷雨打算去村里卖豆腐的林家去选豆子。

    把干瘪发黑的豆子挑出来,这样磨出来的豆腐杂质少,不管是豆浆还是豆腐都好卖些。

    每挑五斤次品豆子有三文钱,今年暴雨多收成不好,豆子坏的也多,倒是一百斤豆子能挑出来十斤。但也足够一个人忙活一天了。

    这钱虽然少,但是冬天都农闲,这活大人小孩都能做,是个抢手活。要是去晚了,就抢不到豆子分拣了。

    谷雨今天就起的很早,现在出门很多人都在赖被窝。

    他去的话应该是头名,就不用和别人抢,自己找个角落安安静静的挑选。

    放鹤见谷雨出门,对小栗儿神神秘秘道:

    “谷雨出门挣嫁妆去啦。”

    放鹤比谷雨小上一岁,今年十三岁。他从小在市井流窜,像个皮猴儿完全没哥儿样子。

    “嫁妆是什么?”

    “额……嗯……”放鹤挠挠脑袋又摸摸下巴,想不出来,于是抬手一挥,咋呼呼道:“想那干什么,咱们去玩雪吧。”

    小栗儿心里还惦记着屋里的病人,但又想去玩雪,“那好吧,我们就玩一会儿。”

    另一边,宴绯雪喂人喝完粥后,去补了一觉。

    不过宴绯雪没睡多久,就有人上门来玩了。

    他虽然贪恋被窝的暖意,但还是不得不起床。

    尤其听门外的声音是燕回大伯母。

    燕回家血亲稀少,抛出拐七拐八的远房不算,就大伯家一个血亲。

    大伯母是一个老实憨厚的人,在宴绯雪刚开始进村还有生孩子的时候帮了不少忙。

    不过等宴绯雪开门后,才发现大伯母旁边还站着刘婶儿。

    大伯母一身棉袄浆洗的发白,袖口的布料洗得发薄隐约露出里头的丝线,头发盘的厚黑发亮。

    她个头不高但也羸弱,一看就是种田的一把好手。

    一旁的刘婶儿瞧着就十分神气,一身簇新的蓝布印花袄子,撑肚子的腰间还挂着鼓鼓钱袋子,至于里面有几个钱,那就不知道了。

    宴绯雪开门带笑招呼,见刘婶儿在也笑意不减。

    刘婶儿讪讪一笑,而后带着自来熟的亲热望着宴绯雪。

    也许是她穿新袄子脚步生风走得快,两坨颧骨肉红扑扑的。

    配着她豆豆眼殷切看来的视线,宴绯雪莫名想到了腮帮子抹胭脂的□□。

    嗯,其实宴绯雪在心底一直叫刘婶儿□□婶儿来着。

    一天到晚呱呱的,倒也贴切。

    迎两人进门后,宴绯雪取柴生火,不一会儿火炉坑里燃起了一簇大火。

    随后宴绯雪又从置办的年货里掏出些瓜子、花生、核桃。

    大伯母见刘婶儿大手一抓就去了一角空缺,人还咔吧咔吧地嗑起来了。她看着有些心疼,朝宴绯雪看了眼。

    宴绯雪不在意的笑笑,用锤子锤核桃,剥好仁儿后递了过去。

    这两人来明显是有事情的。

    至于什么事情,宴绯雪看着大伯母就约莫有数了。

    不过村里人说事情都是先拉会儿家常,等话头热了再说正事儿。

    大伯母闷声不响坐着烤火,只时不时瞧刘婶儿脚下的一堆瓜子皮,她木讷的脸也看不出个神情。

    刘婶儿东扯西扯,一会儿问宴绯雪家里猪杀了几百斤,一会儿说今年冬天格外冷要费好些柴火。

    宴绯雪都笑着应声,见刘婶儿嘴皮子嗑干了,还递了杯水过去。

    刘婶儿见宴绯雪这般客气倒有些不好意思,总觉得宴绯雪和村里人都不太一样。

    和他说话怪拘束的,说着说着就容易哑火了。

    她瞅着宴绯雪仪态身姿还有那脸看了又看,“燕哥儿这完全和小时候两个样子啊,小时候黑不溜秋的,躲在你娘背后不爱说话,现在长得这么漂亮。”

    “是啊,刘婶儿不是说我是狐狸精变的。”

    “这不是说笑嘛。”刘婶儿讪讪道。

    宴绯雪微笑看着刘婶儿不作答,倒是看得她有点无措。

    人不知道怎么办的适合,总想手里抓点什么,于是刘婶儿又抓了把瓜子在手上。

    屋子有点静,火坑里的火苗噗嗤炸星子,刘婶儿在埋头嗑瓜子,似搅眉使劲儿想怎么说出口。

    对象是宴绯雪,真是油盐不进。

    就在刘婶儿准备再抓一把瓜子的时候,大伯母出声了。

    “第五把瓜子了啊,你今天是来嗑瓜子的还是说事情的。”

    大伯母一张脸木木的,天生看着就不讨喜,此时直直看着刘婶儿脸色有点阴。

    刘婶儿心里也有些不得味儿,前几天背后说宴绯雪闲话被当场听见,她老脸还是有点挂不住的。

    但是她架不住娘家那边的人情,还别说人家特意提了糖和肉。她拒绝不了,索性就豁开老脸拉着燕回大伯母来了。

    她脸皮厚笑嘻嘻道,“不慌不慌,好事多磨。”

    然后她看着宴绯雪就说张家媳妇今天回门带的回门礼又贵又多。

    张家老大一根扁担两头拴了两块腰条腊肉,一路引了好些狗子围观。酒打的上等苞谷酒,一壶就得三十文。还包了白糖和十斤面粉。

    “张家媳妇儿进门三天,天天睡到太阳晒屁股哦,裘桂花愣是把饭菜端进房间伺候着。”裘桂花就是张老大的娘。

    “燕哥儿啊,你瞅瞅拒绝了这么好的归宿,人张家老大,年轻力壮是种田好手,打零工也活泛。公婆又体恤当亲闺女待。”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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