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后我成了魔尊白月光: 3、你能自己脱衣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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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下皆静,裴子濯表情一空,险些呆愣在场。

    他撑起身子难以置信道:“你是丹霄?”

    沈恕心中一颤,裴子濯不会认识丹霄吧?

    可转念一想,这可是天命白简的任务,怎么会出现如此低级的披露,便硬着头皮答道:“这有什么好作假的。”

    是啊,可不是吗?

    丹霄散人可谓修界裹脚布,人面活禽兽。不是本人在场,谁会认这个屎盆子?

    裴子濯脸瞬间沉了下来,再看向沈恕,眼里多了几分嫌恶的情绪。他自认为阅人无数,无论高矮胖瘦,还是善恶美丑,那些妖魔鬼怪披上什么皮,都能一眼看穿。

    可眼前这人不同,无论皮相还是气质全然散发着一股烂漫无邪,这可真是……太会装了。

    沈恕一头雾水,怎么裴子濯上一刻还在谈笑风生,转眼间脸色就黑如锅底了?

    “你没事吧?”见他直起身子,腰抵在后墙,还以为是仙骨没接好,沈恕起身凑过去,抬手欲摸上腰侧检查。

    就当沈恕即将碰到裴子濯之时,腕骨一紧,竟被人捏住了手。

    沈恕一愣,抬起那双迷惘的眼,错愕地问道:“怎么了?”

    怎么了?还能怎么了?

    裴子濯嘴角一抽,暗道此人太会装无辜。他一开始就纳闷,身为化神期的修士不应该有大把的仙丹灵药吗,为何偏要以血作饲。

    原来不是真情一片,而是满怀心机,现在还要明目张胆地动手动脚!

    他掌心缩紧,亲眼瞧着沈恕那白皙细长的腕骨慢慢变红,宛若羊脂玉里嵌着血沁,好似再一用力就能捏断一样。只怪那人帮他良多,让他不得不噎下一肚子骂人的话,甩开手哑声道:“我不习惯别人碰我。”

    “冒犯了,对不起。”沈恕收回手,没留意腕骨上的红痕,他解释道:“我见你起身,还以为是哪里不舒服,下次不会这么鲁莽了。”

    装出一幅兔子模样给谁看?

    裴子濯睨着他,冷笑了一声:“你可真是体恤。”

    这话听着好怪,沈恕怯怯地收回手,不明白裴子濯为何换了一副面孔,好像对自己颇有敌意。

    他想着问问清楚,却听见门外猝然传来一声青鸟长鸣。

    是天界有人来找他,沈恕只好先把疑问咽进肚子,留下句“我出去一趟。”匆忙走了。

    裴子濯拧眉看他远去,双眼一沉,面色阴鸷的想,若丹霄发难,自己硬碰硬的胜算有多大。

    也不知他是幸运还是不幸,修界里能修补仙骨的只有蓬莱仙岛的九幽道长。而他所谓的修补是以形补形,将其他修士的仙骨截断,再补给自己。

    相比而言,丹霄真有本事,按他的方法调养的确是最合适的。

    只不过丹霄对他存了龌龊心思,自己虽不是黄花姑娘,但也并非荤素不忌,若丹霄真敢做什么……

    裴子濯摊开掌心,凝出一道锋利的寒刃,散着丝缕煞气。

    哪有什么菩萨下凡,只不过是只披了羊皮的狐狸罢了。

    烈日炎炎,四周苍茫无垠,连一棵遮阴的树都没有。三足青鸟被晒得不耐烦,在干涸的土地上愤力刨了刨爪子。

    沈恕自知怠慢了神鸟,忙从乾坤袋中取出一瓶清澈的仙露,一手接过青鸟脖颈上的金盒,一手把仙露递到其眼前。

    金盒不大,里面装着五颗元阴修髓玄丹,一瓶生骨膏,一小袋灵石,一封写满小字的金帖。

    [灵殊亲亲,丹药折算的功德先挂在我这,不必担心。只是元阴丹虽能修养仙骨,但药性极寒,午夜阴时易犯寒毒,还需多加注意。

    做任务辛苦,过几日我带着蟾宫的桂花酿来看亲亲,言谢还请当面,传音符就不必烧了。

    武陵仙君亲笔]

    这位武陵仙君便是沈恕在天界为数不多的好友,也是提点他去极阳宫领任务的恩人。

    这位恩人哪里都好,就是太黏人了,总喜欢贴着自己喊亲亲,但行事作风颇有尺寸,不会让人觉得烦心。

    而金盒里那小袋灵石,是武陵特意帮他从仙府里取来的。这是他在飞升前在四方阁里攒的积蓄,沈恕挑挑拣拣,忍痛塞给青鸟两颗中品灵石。

    不是他抠门,而是真的穷,沈恕有些羞惭地摸了摸青鸟的彩羽,歉意道:“囊中羞涩,下次一定给你补上。”

    这不是假话,青鸟久居天界,神州修士的灵石对其而言只是块漂亮石头,远没有功德来得实在,待沈恕完成任务,再换功德补上。

    青鸟歪着小脑袋打量着沈恕,许是很久没见过像他这样有灵气,相貌可人的神仙了,便把头伸进沈恕掌心轻轻蹭了蹭,好似惬意。

    沈恕不停地提醒自己那可是神鸟,不能擅动,不能擅动,不能擅动……这才压住了心里要摸鸟的冲动。

    青鸟身有九尾,纤瘦轻盈,不似凤凰那般艳丽,却也美得动人。他抖了抖羽翼,将这两颗灵石抖掉地上,又留下一根彩羽,又留恋地蹭了蹭他之后,翩然飞去。

    青鸟赠羽,常伴好运,沈恕拾起彩羽,心中不胜感激道:“多谢。”

    进屋之时,沈恕哼着小调,嘴角有压不住的笑意。一想到这任务进行的太过顺利,不由得信心倍增,简直是一刻都不愿意耽误。

    他捏着那瓶生骨膏,直接坐到裴子濯床前,眨着黑亮的眼睛,急切地盯着他道:“你自己能脱衣服吗?”

    裴子濯一怔,瞄到外面日光大好,以为他终于装不住了要原形毕露,嘴角一抽道:“现在脱衣服是不是太早了?”

    “这还挑时候吗?当然越早越好了。”沈恕不解。

    裴子濯:“……”

    生骨膏是老君阁里的灵药,修复断骨有奇效,自然用得越早效果越好。

    沈恕见裴子濯面露难色,想到他说不习惯与人接触,便以为他是害臊,贴心的背过身去:“我不看你,你脱吧。”

    装什么坐怀不乱柳下惠?

    裴子濯阴着脸,抬手将腰带一抽,褪下那紫色的血衣,干脆又踹掉亵裤。

    他一身肌肉漂亮结实,背后几道长疤沿着脊背虬结交错,微微一动就牵起整条脊骨,刺痛难耐。

    那把淬着冷光的寒刃被他紧紧攥在手里,这刀杀不死化神期的修士,但里面的阴煞之气却足以控制人的心神。

    裴子濯前胸贴到沈恕的后背,一面伸手捻住他的下巴,一面凑近他耳侧,故意压低声音道:“脱好了,该你了。”

    冰冷的寒刃从他手里悄无声息地探出,抵在沈恕的后腰,只差一点,再往前送一点便能刺入那人的身体……

    忽地,沈恕腾地一声站起身来,涨红着脸别开视线,指着他胯/下道:“你……你怎么不穿裤子?!”

    裴子濯宽肩长腿,肤色冷白,胸肌紧实漂亮,腹肌足有八块,再往下那物张扬着雄性独有侵略感,如此赤身裸/体,冲击太大。

    非礼勿视,沈恕在心中默念清心咒,试图将刚才所见的巨物摒除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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