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郁太监成了反派团宠: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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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如此识相,沈煜杭满意地拍了拍沈今墨肩膀,半真半假地说道:“婚嫁之事,急不得,你年纪还小,若抢在太子前头娶亲,日后难免惹人非议,哥哥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

    “皇兄所言极是。”沈今墨笑容更甚,眼里却没有半点温度。

    两人又寒暄几句,沈煜杭边走边把沈今墨引向僻静处,兜了半天圈子说出了内心目的:“今墨,不是我托大,如今形势你也见得,父皇的儿子中属我赢面最大,可那太子既然寻了帮手却也不得不防。若你愿意,待到功成之日,论功行赏,你想要什么为兄都给你。”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沈今墨在听到这句话时,心脏还是无可避免地颤了一颤。

    在沈煜杭一早决定夺嫡时,沈今墨就知道,若非形势所逼,这位刚愎自用的三皇兄是不屑于拉拢实力远不如他的自己的,这样一来也不失为一件好事,远离朝堂争斗,就不会成为他人的枪杆或是靶子。

    可事到如今已是避无可避,沈今墨必须做出抉择——按父皇这个享乐不知节制的状态来看,身子亏空是早晚的事,是以沈煜杭急于尽快与太子分出高下,在这种情况下,在他面前的便只有同盟或对手,沈煜杭绝不会允许还有中立势力的存在——要么归顺,要么与宣王一派为敌。

    沈今墨顿了顿,收在袖下的手指缓缓收紧,面上却扬起一个毫无破绽的、先惊后喜的表情:“这这…这真是……!得皇兄青睐是今墨之幸,恕愚弟妄言,无论才学还是胆识,谁人不知太子样样不如三皇兄,他能有今天的地位全凭几年前误打误撞救了父皇一命罢了!”

    “哎……!”这话说到沈煜杭心坎,他却还要装出一副拙劣的谦态来。

    “话已至此,愚弟正好有一事可禀。”沈今墨垂了眼睫,凑近沈煜杭,低声以气音说道:“…关于灵嫔。”

    沈煜杭皱着眉问:“那个蛮女?”

    “皇兄近来出宫立府有所不知,听闻,此女与林鹿关系匪浅,更有传闻说,灵嫔复宠正是林鹿襄助的缘故。”

    “有这等事?!”沈煜杭不自觉扬了声调,神色一瞬变得阴冷。

    宫中无人不知,能分走柔妃宠爱的唯有这位来自外族的灵嫔,作为柔妃仅剩的儿子,沈煜杭自然也会对母亲的处境上几份心。

    “十有八九。”沈今墨笃定。

    忽的一阵寒风吹拂而过,沈煜杭紧了紧身上华贵无比的外袍,道:“无妨,本王自有手段。”

    第78章 众矢之的

    既然已经打通了与张全裕的关系, 那么接下来如何交际应酬,都将全权交由沈清岸。

    林鹿并不完全信任他,因而两人之间总是模模糊糊地隔着一层, 谁也无法真正探得对方实底。

    好在彼此的能力毋庸置疑,林鹿出面争取人脉, 沈清岸动用手段收为己用, 自从二人连手, 虽进展缓慢, 但势力确实是在潜移默化之中逐步壮大的, 这便够了。

    毕竟,不管是林鹿还是沈清岸,对他们而言最重要的并不是一步登天, 而是避人耳目。

    另一边, 林鹿与六皇子结党的消息不胫而走,沈行舟整日更加正大光明地与林鹿混在一处,外人看来,除了过分亲密之外,主君与得力干将关系亲近倒也没什么可指摘的, 无人相阻,这让沈行舟很是高兴了一阵子。

    最不愿见到这一情状的沈煜杭却没趁机做些文章。

    这令林鹿有些意外,但也知道沈煜杭其人绝不会善罢罢休——除非一击致命, 先手出招其实风险更大、更易引起皇帝不快——可以说, 还就怕他没有动作。

    直到这天。

    早朝时间已过,宣乐帝照例同灵嫔共进午膳,内侍吕禧侧立一旁, 从门外走近一名小太监,附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吕禧面上一怔,挥退那人,旋即快步走上前,一抬眼瞥见沈延正忙着张嘴接取从美人所持银勺舀过来的食物,慌忙收回目光,硬着头皮低声说道:“陛下……”

    宣乐帝连个眼神都没给他,一错不错望着身旁灵嫔,咀嚼了两下,含糊不清地哼了声:“说。”

    “这……这……”吕禧显然对先前消息有所顾忌,隐晦地看向灵嫔。

    仓幼羚虽以余光注意到吕禧面露难色,却权当不见,仍笑意盈盈地伺候沈延用膳。

    宣乐帝又接连从灵嫔递过来的筷尖上接了几口菜肴,终于发现不远处空地上还站着一人,语气稀奇似的道:“你还杵在这儿作甚?有话快说,吞吞吐吐的,徒惹朕心烦!”

    话至此处,宣乐帝顺手抓起面前的筷子丢到吕禧头上,力道不大,后者手忙脚乱地接住,“扑通”跪在地上,诚惶诚恐地道:“不好了陛下,京南运河岸坝决堤,冲垮临近数座村落,死者万千……”

    宣乐帝闻言头都没抬一下,“噢,还以为是什么,让修予差人去修便是。”

    仓幼羚依旧有条不紊地为帝王和自己奉着吃食,甚至在这段对话过程中都没停过布菜用膳的动作。

    吕禧知道宣乐帝是不会在灵嫔面前避讳谈及国事了,眼观鼻鼻观心地断断续续道:“除、除此之外,还…还……”

    “你这狗奴才,今天是怎么回事!”宣乐帝终于察出吕禧态度不对,佯装扬起巴掌唬他:“能说就说,说不出滚蛋!你找死是不是?”

    吕禧吓得一缩脖颈,忙道:“不敢不敢,奴才不敢!”

    然后这才汗流如注地将后面的话叙述完全,待吕禧说完最后一个字,浑身已被冷汗浸透,整个人更是瑟缩不已,连抬抬眼偷看宣乐帝反应的胆子都生不出半点。

    “岂有此理!简直荒谬至极!”

    砰!

    沈延一掌拍在桌上豁然起身,桌子上碗倒杯翻,叮叮当当响成一片,仓幼羚忙不迭跟着去扶男人因动怒而微晃的身形,口中软语:“龙体要紧,陛下息怒……”

    她一刻不停地伸出柔荑在宣乐帝胸膛上下拂动,心中想的却是另一副光景。

    ——苍天有眼,全都活该。

    原来,大坝决堤已是天灾人祸,不料被滚滚河水冲破的河岸竟露出了其下埋着的一块巨石来。

    若是寻常河石,倒也没什么值得奇怪的,可怪就怪在这顽石形状诡异,远远观去,像是…像是一颗硕大狰狞的鬼头!

    谁人都知宣乐帝最是崇敬鬼神,在他所治期间发生这样不寻常的事,难怪他会大动肝火。

    “起驾出宫!”宣乐帝一把推开灵嫔,大踏步出了门,“修予呢?”

    吕禧见状赶忙捉了挂在一旁的龙纹大氅,急急追上宣乐帝脚步往他身上披去,“回陛下,掌印此时正候在殿外,哎哟,您慢点……”

    两人渐行渐远,一众随侍也在宣乐帝出门后一并离开了钟灵宫。

    宣乐帝情急之下并没有收着力气,仓幼羚被那一推掼倒在地,额角不知碰在什么地方,登时青红一片。

    晴翠从外面进来时看到的就是面前一幕,蹙着眉小跑着冲到仓幼羚身边,边把她从地上扶起边急切地道:“…您没事吧?”

    仓幼羚在她搀扶下站起身子,冷哼一声,低低咕哝“谁有事谁没事还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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