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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带着科举文炮灰爹当考神》 27、看榜(第3/4页)
,反而横平竖直,正雅圆融,是标准的馆阁体。
比自己记忆中的《千家诗》来说,这本书带着父亲的希望,让他有瞬间想要秀一番自己的过目不忘,一目十行,把诗文倒背如流,好让崔千霆开心开心。
可是……
翻阅到最后,崔琇紧张的吞咽了一下口水,竭力让自己多想几遍“童子命”,不再逼着自己豁出命苦学。
但他还是有些困惑想要问出声:“两位哥哥,裴夫子都说过要知道朝廷动向,免得自己文章犯了忌讳。那……那按着这说法,以武帝爷对农民的看中,且明德帝也是因为回答出粮食价格得到认可。可……可这《千家诗》好像并无多少有关农民的诗歌,连粒粒皆辛苦都没有!”
崔琮接过挺厚的一本书,恍恍惚惚问:“你……你看完了?”
“没有啊,目录这里有分类,我想找油菜花,把景色和农民的相关类别看了看。接过发现没有哦。”崔琇尽量让自己小孩子些,“农民两个字我认得,《七星将》故事,我已经让说书人指着书本给我讲了。所以我认得些字。”
“但我怕自己认错了,琮大哥哥您帮着看看好不好?”
崔琮有些担忧:“可……可琇琇,大伯说的也没错。你过于执念追求题目了,这也不好。咱们兵法讲究个穷寇莫追!”
“那……那下回考到了我不会怎么办啊?”崔琮拉长了音调,撒娇:“哥哥,就这一次好不好?”
跟记忆中的《千家诗》有一半诗歌不一样!
儿童启蒙读物都讲究个朗朗上口,易于传诵。可……可这东问书院《千家诗》好几首都枯涩难懂。
“崔琮你就替他找一找。现在要是不找到,万一他晚上躲被窝里,亦或是让说书人翻呢?”崔瑚声音低了些,凑崔琮耳畔:“到底二叔手段犀利了些。咱们自己人知道就好。”
崔琮闻言,沉默的点点头:“行,我看看。
得到笃定的回应,崔琇微微松口气,朝崔琮和崔瑚一弯腰,颇为认真道:“麻烦两位哥哥了。”
“不哭就行。”两位哥哥笑着。
崔琇跟着乐开了花,恨不得时光能够暂停。
他就这样享受家人兄长的疼爱,慢慢悠悠的习文练武。
但时间总是无情的,眨眼间县试放榜的日子来了。
崔琇原以为没自家什么事情了,毕竟打探消息回来的裴夫子也很会苦中作乐:“临陈磨枪要是能够榜上有名,也对不起日夜苦读的学生。”
岂料人却道:“不过今日放榜,你们还是要去看看。”
崔琇闻言脸都有些红:“裴夫子,我……我们要去看榜吗?都……都在准备明年县试了。”
崔瑚和崔琮也有些不好意思:“夫子,看榜不是基本都派小厮去吗?”也不用他们自己去“死”一回吧?
扫过三个面带羞红的弟子,裴夫子捋了捋山羊胡子,神色肃穆:“几句闲言碎语都受不住?那日后崔家真抄家流放了,你们不得羞愧而死?想想你们祖父,昔年打过败仗,害得三万将士葬身大海,从人人赞誉的战神变成了无能的恶鬼。几乎因为一仗抹平了过往的功绩,甚至没人想过他只擅长陆地,完全不懂海战,是被派过去临时补位的。”
哪怕寥寥几语,可描绘的那番场景,崔琇都觉得心疼。更别提曾经被祖父亲自养大到三岁的崔瑚更是呲牙裂目,委屈不已:“我知道,祖父知耻后勇,重新站起来灭海盗诛柔寒,拓疆千里,重镇威名。”
“没有永远的常胜将军,人生也不会永远一帆风顺。”裴夫子瞧着还记得先辈战事的崔瑚,微微松口气,愈发肃穆教育道:“人言可畏,但勇者不会畏惧流言蜚语。”
“你们都是将军的孙子,不管是奉旨科考,还是干其他事情,只要是正确的事,那就要有屡败屡战再战不难的坚毅果决的勇气。”
学堂内氛围因此都带着些热血。
一炷香之后,崔琇看看自己一手一个的哥哥们,跟着开心去看榜。
约上客居的高凤后,四人打算坐车。
岂料一掀车辆,就见崔恩侯一身骑装,带着些洒脱,道:“咱们崔家四子落榜也要落得好看!”
崔琇佩服。
五人赶到大兴县贡院时,已经放了榜。
除却各府前来看榜的小厮仆从外,也有些县城的百姓和其他各县的学子们想要沾沾最最最矜贵文曲星的才气,因此聚集在榜单下。
人声鼎沸,门庭若市。
但崔家爵车到达,众人还是目带骇然。
毕竟……毕竟少爷们不提,读书郎也都是矜贵啊,哪有自己亲自跑榜单下看榜的,都是在家等待衙役上门报喜!就算有些年轻蒙童肆意想要第一时间知道榜单情况,也会去贡院对面的茶楼等待。没有直接往榜单下冲的!
崔恩侯才不管在场众人打量的眼神,他一身骑装为的就是手脚麻利越过人群冲向榜单。
待看见眼前一圈圈的大团饼后,他还十分淡然的把崔琇往自己肩膀一扛。
崔琇脑子里刚闪现“这就是传说中举高高”时,就听得耳畔亢奋的喊声:“崔琇快看,这就是团榜,大圈小圈,一圈圈,今年四个圈,愈发跟酥饼一样。”
“赶紧沾一沾才气!”
崔琇按着热血,顺着崔恩侯的指示看向人所指的位置,瞳孔克制不住一颤。
团榜的规则他们来之前已经被教过了:
小圈十人,次圈六十人,共七十人荣登甲榜。
第三圈七十人,第四圈一百人。
相比去年,多录用七十人。
显得团榜上的座位号都有些密密麻麻的,需要极好的眼力找得到自己座位号。也就只有他们这样“凑数的”,才可能心大,慢慢悠悠前来看榜凑个热闹。真正榜上有名的早已回家积极准备接成绩册了。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的是崔恩侯的手指亢奋指向第四圈的最后一名。
崔琇努力默念坚持主见四个大字,凑崔恩侯耳畔,悄声道:“大伯,我……我听说团榜居中,那才是最厉害的,是第一名。要沾第一名的才气!”
“考第一那是本事加运气,能最后一名被录取那是本事运气加祖宗保佑啊!”崔恩侯很有自己的一套逻辑,边诉说边示意崔瑚崔琮也沾沾好运道:“除却第一名外,其他再过两年三年谁记得?那名次多少有差别吗?县试不就是过关考试吗?”
“某些人不就是缺这个祖宗保佑吗?”
如此言之凿凿的话响彻耳畔,崔琇极力高举自己的手,去沾沾最后一名被祖宗保佑的好运道。
崔瑚崔琮见状也含笑摸了摸。
高凤也跟沾沾好运,才去找自己的座位号。
其他被“点醒”的看榜人士也齐齐抬手去摸最后一名。与此同时茶楼内的少爷们听得仆从传回的话语,有几个锦衣华服的少年郎直接哈哈大笑,呼朋引伴去紧跟崔恩侯的步伐。
毕竟武勋子弟教育底线都来了。
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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