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反派只想走剧情[穿书]: 14、刺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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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中置放一幅青瓷板插屏,屏上纹路尽显,藏着些细绘的梅兰竹菊。映到窗纸上,便是简单的一块方形黑影,将人形遮了个干净。

    高大蛾得了唐兴卿的说辞,深知不能打扰主子好事,依他的意思将守在屋边的小厮尽数赶走,院落彻底归于寂静。

    有唐兴卿的帮助,事情顺利许多,左颂世坐于桌前,被屏风挡住,顺利落下笔。

    他感慨一声。

    站对队了,做事效率都快上不少。

    左颂世将信纸折好,放进衣襟。

    唐兴卿听左颂世简略提起前因后果,见他能提笔写字更是惊讶,心中仅存的那点疑虑骤然打消。

    “殿下写字竟如此熟练。”

    他不禁感叹,眼中闪过一丝羡慕光芒。

    左颂世手上顿了一下。

    “等我事成后,你也有机会像我如此。”他笑道,“我保证。”

    唐兴卿的笑意仍是淡淡的挂在嘴角,表达对左颂世的谢意。

    “只要有心,在哪儿都是能学的。”他的右手不自觉搓揉着,成了个握笔姿势。

    相对而言,他更在意殿下方才说的要事。

    “殿下既是要帮将军,为何不直接同他说明情况?”他眉头微皱,复又松下,“起先有疑心是不假,日久却也该识得殿下苦心。”

    左颂世轻叹一声。

    你以为我不想吗,我巴不得让他知道我帮了他多少。

    没办法,要回去的。

    “你该称我什么?”他反问唐兴卿。

    “殿下。”

    唐兴卿下意识答道,旋即意识到问题所在。

    左颂世点点头道:“黎将军就算被皇上褫夺爵位官职,其实力也不会被分毫忽视,谁知会不会有眼睛盯着咱们?”

    “是我想浅了。”唐兴卿叹息一声,“可殿下一直如此,黎将军怎会知晓您的良苦用心?将军性子急我也是略有耳闻,若他养好身子,又不识殿下心思,岂不是……”

    若是等尘埃落定将军才知晓真相,只能追悔莫及。

    左颂世只是淡淡瞥他一眼。

    “我自有打算。”

    自然不能让唐兴卿知道,他等的就是这一刻。

    “灭灯。”左颂世见夜深,后知后觉生了困意,“今夜唐突冒犯,我睡坐榻上便好,明日让人给你这儿重新置办一番。”

    以后常来唐兴卿这儿写信,一直睡坐榻定是不舒服。

    唐兴卿再要犹豫,左颂世径自起了身,朝窄长的坐榻上去了。

    他只能应声,灭掉烛火,四周霎时归于黑暗。

    黎筝瑞闭上的双眼在黑暗中睁得悄无声息。

    两间房挨得近,只要有较大动作都能隐隐察觉到,隔壁光亮一消,黑得彻底。

    他脑子里仍是回荡着先前听见的话。

    男人的滋味就那么好?

    一遍两遍还不够,到这么晚了才肯罢休。

    烛火都来不及灭。

    他只觉得身上发汗,控制不住去想一墙之隔的那间房里,他们究竟在做什么。

    就狗王爷那身体,还想着欺负别人?

    也就是那穷酸书生看上去也没好到多少,只得受限于他。

    黎筝瑞心里比划了一下故陵王和自己的体格。

    上了床,怎么看都是要被人吃干抹净的那个。

    他忽然打了个寒颤。

    那狗王爷,难道真是有这样的癖好?

    *

    翌日清早。

    唐兴卿醒来时,左颂世已经坐在桌前,手捧一卷他昨日未读完的书册,看得入迷。

    “殿下醒这么早?”唐兴卿望向窗外。

    他起得已是算早,看殿下如今的模样,怕是天蒙蒙亮时便睁眼了。

    “习惯了。”左颂世微抿起唇扬了扬。

    语气温和得像个富有教养的公子哥,淡薄神情又似只是敷衍凡人的恝然神仙。

    仙子垂下玉手,唐兴卿当即会意,低眉顺眼地接着,扶着这位矜贵冷傲的天仙缓步出了房门。

    唐兴卿推开门的同时,左颂世轻声咳嗽两声,惊动在外候着的高大蛾。

    另一只手微抵着腰挪蹭着,堪堪跨过门槛。

    未经梳饰的墨发长瀑直下,遮了他大半张精致的侧脸,一言一脚均是带有檀香,金丝而绕的缠钏坠下长细须帘,尾端坠着通透玛瑙珠子,磕碰出声。

    傲慢得如同取得战利品的恶鬼,淡淡飞了下人一眼,却并不放在眼里。

    演戏演全套,才不容易让人起疑。

    高大蛾一时愣神,片刻才回神,就要上前接着。

    左颂世拒了他的手,让唐兴卿把他扶到后院门口才肯罢休。

    黎筝瑞借着那扇窗户和半遮掩的木门,瞥见故陵王。

    扶着腰,眼底渗着乌青,旁边跟着个碍眼的男人。

    他止住心底重新涌上的烦躁感。

    不就是跟个男人睡了一晚,他管这么多做什么?

    他早知道故陵王是那个德性,有什么好烦的。

    故陵王的视线忽然扫过他。

    隔着一点点的门缝,八成是看不见自己。

    黎筝瑞要烧起来的火却退下去一些。

    他的视线还是那样平和,在晨日见到,便会觉得这是他没睡醒,还在发呆。

    黎筝瑞耳根蓦地发热,不经脑子的下了定论。

    昨晚他果然是被人欺负的那个。

    懒洋洋的,又有些蠢,自然是被人骗了还以为占得便宜。

    念及此处,他发现左颂世似是驻足,又瞟了好几次他这儿。

    是要进来么?

    不管是做戏还是嘲讽,总该进来见他了。

    黎筝瑞不敢再擅自期待,直到瞧见故陵王微微转身,朝着他的房间迈了一步。

    便被一个小厮喊住。

    左颂世皱眉看向那小厮:“什么事?”

    “门外有位官人,说是要拜见殿下。”那小厮不太确定地道,“他说他是……都水监?”

    他从未听过这个名头,生怕传错了话。

    “都水监?”左颂世疑惑。

    原书里从未提到什么都水监。

    听名字大抵也能猜出,这官是来监督一州修缮水利的。然而凭皇上的性子,只会让州牧一并包办,不会特意差大臣前来。

    又是和原书不一样的地方。

    左颂世隐隐预感不妙。

    “带孤过去。”他道。

    他止步一顿,叫来高大蛾:“去准备步辇。”

    高大蛾面上一喜:“主子终于肯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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