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娇嗔: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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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李旭想到了一个更好的:“是岑总,他被扣在了保安室。”

    闫嗔表情一呆:“他怎么了?怎么还”

    李旭一脸急色:“我也不知道,我是接到岑总电话从公司赶过来的,问他原因,他也不说”

    能被保安室扣下,那肯定是做了什么出格的事。

    闫嗔丢下一句“胡闹”就急匆匆跑出了食堂。

    李旭却不紧不慢地一边往外走一边拨通了岑颂的电话。

    “岑总,闫小姐已经去找你了,不过你别站在刚刚那地方了,”他也不敢说出实情:“你往保安室门口站站,那儿能凉快一点。”

    岑颂气笑一声:“那儿又没有庇荫的地方,往哪儿凉快?”

    不过他话虽这么说,双脚已经不自觉地就往保安室那儿走了。

    结果刚走到保安室窗口,玻璃刺啦一声滑开,五十多岁的大爷黑沉沉的一双眼瞪着他:“说了不给进,听不懂还是怎么的?”

    岑颂双手叉在腰骨,眼尾冷冷睨过去一眼,一副懒得与之搭理的表情。

    目光刚一收回来,他眼睛随之一亮。

    正午太阳刺眼,闫嗔一边抬手遮眼一边朝大门方向跑。

    要不是岑颂被一道十多米长的伸缩门挡在外面,他早就冲进去了。

    眼看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小姑娘突然站住脚,岑颂嘴角扬起的弧度缓缓收了回去。

    闫嗔一边气喘吁吁一边瞪着门口的人。

    这不是已经被保安室放出来了吗,她还去干嘛!

    眼看她一个转身,岑颂啪的一声拍在了旁边的窗玻璃上。

    里面的人被吓了一个激灵,刚要发火就被那双凌厉的眉眼震慑地吞咽了一下。

    “把门打开!”岑颂彻底冷了脸。

    伸缩门旁的单扇铁门瞬间“咔哒”一声,岑颂立马推开门,脚下生风般的冲了进去。

    追上闫嗔的时候,闫嗔心口的起伏还没有平下去,她抽回自己的胳膊,脸偏向一边。

    岑颂不敢再像以前那般漫不经心了,一双眼,小心翼翼地定在她脸上:“看见我跑什么?”

    闫嗔脸上的小情绪一点也不收着,偏偏不说话,也不看他。

    岑颂俯下腰去追她的眼神:“到底怎么了?”

    他越是这样问,闫嗔心里就越是憋闷。

    她也不想生他的闷气,可她要怎么说,说他为什么到现在都不跟她表白?

    还是问她,是不是就这么喜欢和女人搞暧昧?

    那种难以启齿彷如一颗苦莲,只能自己咽。

    见她半晌都不说话,岑颂把她轻拉到树荫下:“真要给我判刑,起码也得告诉我犯了什么罪吧?”

    他又来!

    闫嗔刚才还想故作轻松说没事,这会儿被他问的,笑出一声。

    “岑颂,”她抬起脸,微眯着眼角看他:“好玩吗?”

    岑颂听得云里雾里,话里带出轻缕笑意:“什么好玩吗?”

    她问得这样认真又严肃,可他却在笑。

    可见他对她,压根就没想认真过。

    “不好玩,”平日里那双秋水剪瞳像蒙了一层尘,闫嗔也朝他笑了笑,失望又释然:“所以我不玩了。”

    就在闫嗔越过他肩的时候,手腕被岑颂抓住。

    “不玩了是什么意思?”他眉宇轻蹙,眼里有不安与不确定的浮影,茫然又不解地问:“你能不能把话说清楚?”

    闫嗔挣了挣自己的手,没挣开,她干脆也不挣了,她侧着脸看他,冷冷喊他一声“岑总”:“你爱找谁玩就找谁玩,我就不奉陪了。”

    岑颂盯着她看,乌黑的一双眼带着探究,想看进她心里,偏偏被她眼里的冷清隔绝在外,看不清,更看不透。

    抓着她手腕的手松了,落下去的时候,五指渐渐握紧。

    平时那样鲜活生动的一双眼,这会儿却黯淡无光的,是因为她说的那些话吗?

    闫嗔眼睫颤了颤,心里有不忍,也有酸楚,但她不后悔。

    与其这样不清不楚,她更想断的干干净净。

    她压下眼底情绪,把话说的风轻云淡:“我下午还有课,就先走了。”

    按照岑颂的性子,应该要拦住她,不问出个所以然来,断不会放她走。

    可不知怎的,他所有的动作都不听使唤似的,眼睁睁地看着她背朝自己,一步步离他越来越远。

    重重浮影聚在眼底,黑漆漆的一双眼,紧紧缠着她背影。

    阳光灼人眼,可却照不进他眼底,一片沉色里,他突然失笑一声。

    玩,她竟然说他在玩?

    他这辈子都没‘玩’得这么认真!

    太阳晒在人身上火辣辣的,闫嗔忍着回头的冲动,一直走到行政楼楼下才站住脚。

    尽管回头已经看不见他,可她还是忍不住回了头。

    心里的那点期待随着目光里的空荡而彻底消失殆尽。

    也对,她都把话说到那个份上了,他也有他的骄傲,又怎么会追上来呢!

    *

    “所以你就没追上去?”

    岑颂已经回到车里,车窗开着,他夹着烟蒂的手搭落在窗外,正听着靳洲那偏冷的声音从开了免提的声筒里传出来。

    “她都把话说的那么绝了,我还追上去干嘛?讨她嫌还是自取其辱?”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这样也挺好。”

    他都这样了,这人倒是挺会幸灾乐祸。

    岑颂气出一声笑音:“你是不是就眼巴巴地盼着这一天呢?”

    “那倒没有,”靳洲并没有打趣他的意思:“你俩本来就不合适。”

    这话,岑颂也不是第一次听他这么说了。

    “你倒是跟我说说,我和她到底哪儿不合适了?”

    靳洲也说不上来,毕竟他对闫嗔不够了解,只是单凭直觉。

    毕竟在他看来,岑颂不是一个轻易能对女人掏心掏肺的,尽管他能感觉到岑颂目前的认真,可谁又知道他是不是一时兴起,倘若日后新鲜感褪去,甩了人家,那他这个又是叔叔又是兄弟的尴尬身份,到底帮哪边好?

    见他半晌不说话,岑颂幽幽叹气:“反正你打一开始就没想过帮我!”

    “房子都没戳穿你的,”靳洲无奈笑问:“我还要怎么帮你?”

    “所以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说着,他又气出一声无奈:“这段时间我这么掏心掏肺地对她,她倒好,说我在玩!”

    这句话仿佛一下戳中靳洲心里所想:“所以不是我一个人这么想!”

    岑颂哑然失笑:“你们还真是会给我扣帽子!”他这人,就是有那么一股不服输的劲儿:“我还就不信了,追个人比接手那么大一公司还要难!”

    靳洲听出他强硬的语气,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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