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娇嗔: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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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肃:“你要是用这种态度来对待感情,那我劝你,还是早放弃的好!”

    “放弃?”他呵出一声消音。

    他连在她生日时怎么表白都想好了,怎么可能放弃!

    所以在那通电话挂断后,他又拨了另一个电话。

    一接通,那边就传来一声笑:“岑总,有何指教?”

    岑颂开门见山:“你们朝晖的巨幕,二十六号那天留给我。”

    “二十六号?”对方想了想:“这个月的?”

    “嗯。”

    “公事还是私事?”

    “有区别?”岑颂问。

    “当然有了,”对方语气熟络,半开玩笑地说:“岑总要是走公,那你这排期可有得等了,要是私事,那我倒是可以给岑颂开个后门。”

    岑颂淡淡回道:“真要是公事,我也不必给你打这个电话了。”

    对方答应得爽快:“那行,你要什么时间段的?”

    “全天。”

    对方语气一噎,转而笑出一声无奈:“岑总,你知道我那个巨幕是按秒收费的吧?”

    岑颂一副无所谓的态度:“那你给我按秒算不就得了?”

    “”

    有时候,天气好像特别会配合人的心情。

    中午烈日当空,到了下午,原本蓝蔚蔚的天被阴云一点一点遮去了光亮。

    以前,闫嗔只要把心思放到舞蹈上,就会将那些烦躁都抛在脑后,可今天下午,她却时不时地失上几秒的神。

    “闫老师,要不要把灯打开?”

    闫嗔蓦然回神,这才发现教室里灰蒙一片,她忙应道:“我去开。”

    星怀虽然是寄宿学校,但周末学生都会回家,眼看教室窗户外有家长的身影穿梭,闫嗔看了眼时间。

    已经五点二十了。

    她拍了拍手,示意学生停下:“外面的雨太大了,今天我们就先练到这儿。”

    外面的雨的确很大,闫嗔的伞还在办公室,等学生都走完,她坐到了墙边的长椅上。

    这几天总是会在她很忙的时候不时给她发几条消息的人,从中午她说了那两句绝情的话以后,就没了音讯。

    这段不清不楚的关系,好像随着她那句‘我不玩了’而真的终止了。

    想起他松开她手腕的动作,想起他略有失意的神情,还有她转身走后,他的一言不发和无动于衷。

    闫嗔将手机锁上屏,长长吐出一口气。

    都结束了,还有什么好想的呢!

    教室安静,窗外雨声依旧,一直在教室里等雨停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闫嗔将手机装进包里,打算淋雨回办公室取伞。

    刚走到一楼大厅,门外一条人影让闫嗔双脚一顿。

    那背影,她再熟悉不过。

    只是她没想到,一条短信都没有的人,竟然直接在门口等她了。

    可她都把话说到那个份上了,他还来等她做什么呢?

    像是感应到了身后那道目光,岑颂扭头看过来。

    隔的距离不远,闫嗔清楚看见他面无表情的脸上,在对上她视线时,眼里突然的亮光。

    细细碎碎的,缠在她脸上。

    闫嗔抿了抿唇,将眼底情绪遮掩好,朝门外走。

    刚一走出敞开的玻璃门,一把长柄伞就递到了她面前。

    “给。”

    短短一个字,让闫嗔握着背包肩带的手指一紧。

    “不用了,”她声音略低:“我办公室里有伞。”

    其实她能理自己,岑颂已经很意外了,在这门口等她的这一个多小时里,他想过很多种可能性,不看他、不理他、扔他一记冷眼,又或者看见他转身就走

    如今看来,情况也不是最坏。

    岑颂依旧抬着手,把伞举在她面前:“拿着,从这到你们办公室,不是还有一段路吗?”

    闫嗔低着头,目光定格在他青筋血管明显的手背。

    “还是说,”岑颂声音里带出轻缕笑意:“想让我送你过去?”

    闫嗔抬头看他。

    说不清当下那一瞬,是什么心理作祟,或许是想试探。

    闫嗔微微蹙眉,把话说的冷漠:“我中午跟你说的话,你忘了?”

    “没忘,”他立马收敛住故作的轻松:“你对我说的每个字,我都记着的。”

    “那你还来?”

    “这不是下雨了吗?”他的小心翼翼半露半藏在眼里,想让她看见,又唯恐她看见:“怕你淋着。”

    许是不想自己心软,闫嗔别开视线,不再看他。

    其实岑颂并不是一个死缠烂打的人,下午闫嗔说的话,的确有些伤他,可他又明显能感觉到那些话的背后另有隐情。

    只是这个时候,他不敢也不能追问,更知道自己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能逼她太紧。

    “我没有别的意思,”他语气诚恳:“只是来给你送把伞。”

    闫嗔垂着眼睫,沉默须臾后又抬头:“我收下,你就会走?”

    他忙点头,带着保证的语气:“绝对不缠着你!”

    闫嗔:“”

    见她表情怔愣,岑颂怕她还是不接受,拉起她手腕,略有强硬地将伞塞到她手里。

    “我先走了。”说完,他冲进雨里。

    闫嗔就这么看着他身上那件雾霾蓝的衬衫瞬间被雨打湿,看着地上水洼溅在他裤脚。

    她气出一声:“活该!”

    头顶那把黑色雨伞伞布很大,遮风又挡雨,可却没能把闫嗔感动到。

    直觉告诉她,那个人肯定会在学校大门口等着,所以闫嗔又回了一趟办公室。

    拿了她自己的伞,闫嗔走出行政楼,到了学校大门口,闫嗔往南面的停车位瞥了眼。

    空荡荡的,一辆车都没有。

    她皱了皱眉,不相信似的,左右环顾几圈。

    最后低头看了眼手里的那把黑色直骨伞,气笑一声。

    这是不给她还伞的机会,还是说他来这一趟真的就只是给她送把伞?

    闫嗔咕咕哝哝了一路,直到进了别墅院子,收起伞,她嘴里的念叨声还没停。

    “现在说不缠了,当初也不知是谁从早缠到晚!”

    “下那么大的雨,还故意只带一把伞,不就是想让人心软吗?”

    瞥了眼被立在墙角的伞,她又“哼”出一声:“有本事以后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怨道完,她作气地转身,绕过屏风,刚走两步,视线落在茶几正中央的花束上。

    是红豆沙色的厄瓜多尔玫瑰。

    定睛几秒后,她猛然转身往卧室方向跑。

    早上被她‘丢’在门口的那束粉哈娜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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