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娇嗔: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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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做甜品吗?”

    “想吃我做的?”

    “就问问”

    小姑娘这嘴硬的‘毛病’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改掉。

    岑颂幽幽叹了口气,那副漫不经心的调子又拿出来了:“那就等你什么时候特别想吃了,我再给你做!”

    闫嗔撇嘴:“我看你是不会做吧!”

    还跟她玩上激将了。

    岑颂笑而不语。

    甜品店在一处联排别墅里,下了车,闫嗔左右扭头张望,一脸的不可思议:“这种地方你都能找到。”说着,她小眼神睨过去:“你以前经常来吗?”

    套话都套的没有技术含量。

    岑颂伸手在她鼻子上一捏:“所有甜的东西,我就只带你一个人吃过。”

    以为自己这么说就能打消小姑娘的试探,没想到还是被她抓到了漏洞。

    “那不是甜的呢?”

    岑颂被她锲而不舍的追问弄的失笑:“你叔叔算不算?”

    “叔叔又不是女人!”

    小姑娘现在吃起醋来竟然都这么明目张胆了。

    岑颂伸手揽住她肩:“跟我吃过饭的女人,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上一秒还酸溜溜的人,这会儿又开始了挖苦:“那你也太惨了!”

    得,这小嘴现在是越来越会说了。

    翩翩晚风,伴夕阳西沉。

    吃完甜品回去的路上,岑颂看了眼时间,“等下我就直接把你送到学校了。”

    闫嗔腿上还放着两个打包回来的蛋糕:“那你帮我把这两个拿回家。”

    他应了一声好,又不忘叮嘱:“放学了在学校门口等我,我最迟会在八点半到。”

    到目前为止,他还从未让闫嗔等过他。

    “晚上了还有公事要处理吗?”闫嗔扭头看他。

    岑颂目视前方,平淡无奇地解释着:“下午不是睡了一觉吗,事情就推到了晚上。”

    他不笑的时候,表情会有一点严肃,或许别人经常看到他这一面,但对闫嗔来说,却屈指可数。

    快到学校门口,岑颂又问她:“最近早上都是几点出门?”

    闫嗔想了想:“最迟八点十分。”

    “那晚上呢?”

    “这周都是八点,”闫嗔好奇:“你问这个干嘛?”

    他笑了笑,没有明说:“了解一下你的行程不过分吧?”

    闫嗔眼里有狐疑,但又一时说不上来,不过她却叮嘱了一件事:“你可不许再把花给我往学校送了!”

    “这都得听你的,那我这花对你来说还有什么惊喜?”

    一想到中午她那鬼鬼祟祟的表情,岑颂又忍不住被她的可爱笑到。

    车子开到路边,岑颂刚要拐弯——

    “你别开到门口了。”说着,都不等岑颂把车子停下,她就先解了安全带。

    简单一声“拜拜”,她人就跑了。

    岑颂看着那抹往学校门口小跑着的背影,又看了眼被放在座位上的蛋糕,他舔了舔唇。

    不让把车开到门口,不让把花送到学校。

    这种感觉不能品,越品越有种地下恋或者偷情感。

    偏巧这个时候,靳洲的电话打进来,所以电话一接通,靳洲就听出了他语气的不对。

    他现在已经经验满满:“又和闫嗔闹不愉快了?”

    本来心里就有几分烦躁的人,听他这么一说,脾气顿时就上来了:“你能不能别咒我?”

    靳洲笑出一声:“除了她,还能有第二个人让你情绪失控?”

    这话说的,岑颂爱听又不爱听。

    他咳出一声,说正事:“你到了?”

    靳洲:“刚出门。”

    “那你动作快点,我晚上还有其他事。”

    靳洲随口问了句什么事。

    本来不想说的,可他又忍不住炫耀一番:“带小姑娘去试裙子。”

    靳洲当即反应过来:“后天晚上穿的?”

    “不然呢?”几句话的功夫,他已经把车开到了悦玺墅大门口。

    靳洲有点不相信似的:“闫嗔答应跟你去了?”

    岑颂嗤了声笑:“怎么听你这语气,有点失望似的?”

    靳洲关注的当然不是他的感情问题:“是故意带她去,给关明辉看的还是——”

    “说什么呢!”岑颂毫不客气地打断他:“跟那姓关的有什么关系!”

    电话那头短暂沉默,而后传来略有思索的一句:“如果你信我,那晚的酒会你不要出现。”

    刚拿起旁边蛋糕盒的手突然顿住,岑颂抬眼看向对面的别墅大门,只是浅眯一个眼角的功夫,他就猜到了:“你是想让我去香港?”

    “对,那天晚上有一场慈善拍卖,等下我把悦玺墅房子的钱打到你账户上,到时候,你争取把十一号拍品拿下来。”

    靳洲口中的慈善拍卖,岑颂在上周的时候就留意到了。

    十一号拍品是一块价值上亿的未切割钻石原石。

    岑颂哼出一声笑意:“闫嗔这短时间忙着排舞,她根本就抽不出时间陪我一起过去。”

    “她抽不出时间,你就不能自己去?”

    岑颂声音凉下来:“你知道我有多不容易才等到她点头,而且晚上都说好了会带她去试礼服,我这人还没追到手呢,就要放她那么大一鸽子,人要是被我气跑了,你赔给我?”

    靳洲语气也瞬间冷肃下来:“这都什么时候了,孰轻孰重你分不清?”

    孰轻孰重

    岑颂停顿了一下,郑重其事的语气里尽显坚定:“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不会在她面前言而无信!”

    他骨子的倔,靳洲太了解了,但他也知道,岑颂是个是软不吃硬的,靳洲缓了缓语调:“香港那边你最好去一趟,如果闫嗔因为这事对你有了误会,到时候我会帮你解释。”

    岑颂刚想说不用,又听他说——

    “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如果借着这事让关明辉对你放松警惕,你会事半功倍的!”

    岑颂当然懂他的言外之意,可如果他真这么做了,无形中就会让闫嗔成为一颗棋子。

    可又不可否认,这的确是绝好的一个,能让关明辉相信他这段时间无意于公事而沉迷于感情的理由。

    他摁下车窗,满含燥意的晚风将他微沉的嗓音吹得愈加隐忍压抑。

    “我再想想。”

    让岑颂没想到的是,不过几分钟的功夫,闫嗔给他发来了一条短信。

    【没事的,公事要紧,你安心去香港。】

    短短一行字,让岑颂握着手机的手指一紧。

    不用猜就知道,是靳洲跟她说了这事。

    以前也没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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