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娇嗔: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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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如此善解人意,可那一瞬,岑颂却特别希望她能蛮横不讲理。

    在他最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她的一声质问,就可以成为他不管不顾的理由。

    偏偏

    岑颂吐出长长一口郁气,看了眼时间,距离六点还有三分钟,他拨通电话后开门下车。

    那个时候,闫嗔正站在教室门口的走廊上,贴在心口的手机倏地一震,打断她两眼放空的失神。

    之前给她打电话,一直都是岑颂先开口,他鲜少会用一声“喂”作开场白,张口不是问她干嘛呢就是问她在哪。

    但是今天,他却在闫嗔的一声“喂”之后,沉默了。

    听见电话那头语气轻松地问他“怎么了”,岑颂眼底突然一热。

    喉咙像是被什么哽住,直到听见她用很轻的声音喊了他一句“岑颂”。

    他心里所有的歉意在那一刻,终于决了堤。

    可是除了“对不起”,他还能再说什么。

    闫嗔笑了笑:“干嘛说对不起,叔叔都跟我说了,这种突发的意外,也不是你想的。”

    岑颂不知道靳洲到底都跟她说了什么,可他又不能打电话问。

    他那个兄弟都是为他着想,他都知道,一旦打电话过去,免不了会言语相冲,也就对这小姑娘,他半点火气都发不出来。

    尽管知道她最近忙着排舞,可岑颂还是试探着问:“后天能请假吗?”

    闫嗔知道他的意思:“后天我上下午都有课。”

    这个节骨眼上,请假是不现实的,本来她是打算找个人帮她代一下后天晚上的课,可总不能一天的课都找人代吧。

    见电话那头不说话,闫嗔知道他有些失落,她笑说一声没事:“你不是就只去一天吗?”

    他轻“嗯”着:“如果赶得及飞机,当天晚上就能回来。”

    “舞蹈比赛是这个周六,比赛结束,我就不会再像这段时间这么忙了。”

    心里的阴霾随着她这句话的言外之意,而消散,他垂眸笑了声:“上次的烧鹅还想吃吗?”

    电话那头似有顾虑:“你要是有时间——”

    “就问你想不想吃!”岑颂打断她。

    闫嗔被他语气里的霸道逗笑,便也抛掉了顾虑和矜持。

    虽低却脆的声音从话筒里传过来——

    “想。”

    靠着车门而弯着腰的人,站直了几分,再抬头,满空柔软的星辰将他漆黑眼底映出明亮的光,他低低笑了声,冷峻的轮廓随之温柔。

    “等我回来。”

    作者有话说:

    有波折的爱情才会刻骨铭心。

    这是我对爱情最好的理解。

    宝们,晚安。

    第39章 他的替身

    “除了悦玺墅, 岑颂的确是把名下所有不动产都挂到了中介公司,目前已经卖出去了三套。”

    “买家查了吗?”

    “查了,没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

    “真是没想到啊, 偌大的岑氏摆在他面前, 他还不知足,竟然跑去搞环保项目。”

    “估计啊,是老爷子迟迟不把手里的股份给他,他急了!”

    “有什么可急的,老爷子还能有几年活头,两腿一蹬,手里的股份不都是他的?”

    “爸, 你说, 老爷子当初拿出来的那份遗嘱,会不会有伪造的成分?不然姑姑怎么会一毛钱都没给你?”

    书房里, 关卫东抱着胳膊站在窗前, 听见儿子这么说,他扭头瞟了一眼。

    接到父亲警告的眼神, 关明辉忙把头一低:“我就是随口说说, 您别当真。”

    关卫东收回视线, 语气听似平静:“真真假假,现在还提这事,有意义吗?”

    父亲的脾气, 即便是他这个做儿子的也有些捉摸不清。

    关明辉忙岔开话题:“听香港那边的人说, 明天晚上的拍卖会,岑颂也在名单里。”

    闻言, 关卫东扯扯嘴角, 皮笑肉不笑一声:“都到卖房子的地步了, 还去拍卖会?”

    关明辉:“听说上午他跟李旭要了关于十一号拍品的资料。”

    关卫东转过身来:“什么东西?”

    “是一颗还未切割的钻石原石,听说价格不会低于”关明辉伸出一根手指头:“这个数。”

    关卫东笑出一声嘲讽:“看来他是对那小姑娘动真格的了?”

    关明辉冷嗤一声:“有其父必有其子,岑家哪个不是个情种?”

    关卫东踱步走到书桌前:“那可说不准啊,这小姑娘的身家背景也不是个一般的。”

    关明辉皱眉:“你是说那小子对人家是另有所图?”

    “谁知道呢,”关卫东端起茶杯,吹了吹,堂而皇之地讥讽:“反正图哪一样,他都不吃亏。”

    关明辉不觉有意:“估计啊,两人也都是玩玩,那姑娘还是个英籍,又是个独生女,说不准哪天就回去了!”

    “那都不是主要的,我唯一好奇的,是靳洲在这中间充当了一个什么角色,”关卫东眼里现出精锐:“他和岑颂可不是一般的关系,如今兄弟有难,他就这么袖手旁观?”

    手机震动声打断了房间里暂时的沉默。

    关明辉走到窗边接了电话,简短几句挂断后,他转过身来。

    “还真被您说中了,靳洲以个人名义买下了悦玺墅的房子,钱也在昨天晚上十点打入了岑颂的账户。”

    “价格呢?”

    “比市场价高出百分之十。”

    关卫东静静听着,蓦地,他眼皮突然一抬:“你那事怎么样了?”

    话题突然回到自己身上,上一秒还还一脸幸灾乐祸的人,瞬间脸色发白。

    他余光观察了眼父亲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应着:“已经解决了。”

    关卫东冷哼出一声苍老的无奈:“该处理的人和事都处理干净,别让人抓着把柄!”

    “父亲放心,”关明辉一脸自信的同时,眼里闪过得逞的光:“这事再怎么查都不会查到我的!”

    *

    父子俩的这一晚的对话都一字不漏地被岑颂和靳洲听在了耳里。

    靳洲捏着那片储存卡,上下翻看几眼,笑了声:“你胆子倒是大。”

    岑颂摆弄着手里的雪茄盒,嘴角浮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他能买通我一个秘书,我在他书房装个窃听器,也不为过。”

    他将手里的雪茄盒推到靳洲面前:“你的。”

    靳洲伸手拿起看了眼:“这牌子可不好弄。”

    “你不是喜欢?”

    靳洲不抽雪茄,但喜欢收藏雪茄盒。

    他也没客气,“谢了。”

    岑颂又把旁边两把车钥匙放到他面前:“回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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