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病迷恋: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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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越珩瞬间哑口,露了一个不太好看的尬笑,本能地将穆从白挡在了身后。

    穆从白却在他背后歪出头,看向了童彤警惕地问:“叔叔,她是谁?”

    童彤恰恰地对上了穆从白这一眼投来的视线,她恍惚不动,直到司越珩把穆从白的脑袋重新藏回了背后,她语气平常地说:“不请我进去吗?”

    司越珩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审视着童彤想找出她来的目的,可是童彤的表情太平淡了,一点像看到自己过世老公的私生子。

    他回头悄声地对穆从白说:“回房间去。”

    穆从白抬起眼对着他,余光又瞟向了童彤,最终听话地往屋里进去,回了司越珩的房间。

    童彤站在原地什么也没说,等到穆从白进屋,司越珩回过头再看向她时,她问:“现在可以请我进去了吗?”

    司越珩没有请她进去,甚至有意地挡在了门中间,却想不出来要怎么开口。

    童彤笑起来,主动地说:“婧姗说你和这孩子在一起,我一开始还不信。你不要说你跑回来这里,是为了他。”

    司越珩这会儿似乎领会到了穆从白沉默的精髓,闭口不言。

    童彤忽然审视地打量起他,然后说:“别紧张,我不是来找你们麻烦的。”

    司越珩疑惑,她接着说:“我是来处理司雁钦的遗嘱的。”

    这回司越珩沉默不下去了,连忙问:“什么遗嘱?”

    “现在可以请我进去了吗?”

    司越珩终于让开了路,童彤的高跟鞋在石板路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进了客厅坐到沙发上,然后从包里拿出来一个文件袋。

    他跟进去看着文件袋有些紧张,童彤现在应该不知道他把穆从白留下的事,但他心虚得不行。

    童彤靠着沙发将文件袋甩在了茶几上,然后抬眼对着司越珩说:“其实我一开始不想来的,这东西在我手里已经快一年了,听到婧姗说那个孩子,就当我替司雁钦做最后一件事。”

    司越珩没明白童彤的意思,童彤扫了他一眼解释,“我不讨厌那个孩子,也没理由讨厌他。”

    她说着顿了顿,定起视线说:“因为他不是司雁钦的孩子。”

    作者有话说:

    明天的更新大概在晚上11点,到时会双更,亲亲~o(* ̄3 ̄*)ブ

    第23章 身世

    # 023

    司越珩一瞬间觉得没有听懂童彤的话, 脑子里回响了好几遍才露出了震惊,童彤向他看来,他强行地冷静下来坐到童彤旁边。

    “那他是——”

    童彤轻哼一声, “我怎么知道!司雁钦又没有告诉我。”

    这个消息太突然, 司越珩脑子里想好的事一瞬间全乱了。

    童彤不知道司越珩做过什么决定,忽然提起往事,她下意识说下去, “当初司雁钦被我抓到去见别的女人,他就否认了。说那个女人因为家里出事, 无处可去, 所以才收留了他们母子。

    还说对外称那是他的老婆孩子, 是为了掩藏那个女人的身份,似乎有什么人在找他们母子。

    为了让我相信,他做了和那孩子的亲子鉴定,求我不要把真相说出去。”

    司越珩完全没有想到是这样的内情,更没有想到童彤真的替司雁钦沉默了4年, 甚至在司雁钦死后也没有说出来。

    童彤说到这里眨了眨变红的眼眶, 看向司越珩,“那个孩子是不是他的根本不重要,司雁钦他所做的事已经是对婚姻的背叛。我可以不怪孩子,但我不能不怪那个女人和他。”

    司越珩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沉默。

    过了许久, 童彤平静下来,指向茶几上的文件袋,“对了, 那里面是那个孩子的所有身份证明。那个女人的遗嘱写了如果她死了, 就把孩子交给她的养父。”

    司越珩猛然一惊, 童彤又接着说:“我已经联系到人了,他答应这几天就过来。到时来了你把这些东西一并交给他,我不想见到与那个女人相关的人。”

    司越珩又一次猝不及防,他不确信地问童彤,“你说什么?”

    “什么什么?”童彤莫名地看着他,“我有什么没说明白吗?”

    司越珩终于确信刚才听到的是真的,他把文件袋拿起来打开,里面有穆从白的户口,出生证明,和一些杂七杂八的身份资料。

    还有那份遗嘱。

    穆从白母亲的养父陈集父亲提过,他没猜错是他见过的那位。

    如果穆从白的生父不是司雁钦,司雁钦收留他们母子是为了帮他们躲避什么。

    那穆从白母子到底经历过什么?为什么和养父家决裂独自逃跑,不惜假扮别人的情人生活下去?穆从白母亲又为什么会精神出问题?

    司越珩犹豫地问:“大嫂,你知道他们发生过什么吗?”

    童彤惊奇地打量司越珩,她结婚时司越珩还是个扯着桌布扮超人的小屁孩,后来似乎不知不觉,司越珩就变成了不易与人亲近的样子,无论什么时候见到他总是一个安静地在那里,如同与他们都没有关系。

    可是刚刚见到司越珩与那个孩子,似乎很亲密的样子,她有些好奇司越珩为什么和一个认识没几天的孩子这么亲近。

    她语气如常地反问:“你很在意那个孩子?”

    司越珩没有回答,但表情已经很明显了。

    她是真的不讨厌穆从白,也不在意司越珩与穆从白的关系,回忆了片刻说:“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司雁钦没有和我说过,但过得应该是不太好。”

    “穆从白的亲生父亲呢?他们又躲的是谁?”

    童彤看向司越珩严肃的样子,哂笑了一声,“我怎么会知道,司雁钦也没有告诉我,应该不是普通人,不然司雁钦也犯不着把自己命都搭上。”

    司越珩又没了话可以接,童彤忽然站起来,“我最后能为司雁钦办的事也算办完了,祝他在黄泉之下永不安宁吧。我走了。”

    他没反应过来,童彤已经出去了,背对着他挥了挥手,看起来很洒脱。

    童彤走到了大门,突然回头劝说他,“你也别和家里闹得太僵了,你爸妈他们只是一时难以接受小钰的死。”

    她说完发现司越珩一 点反应也没有,也懒得再说,大步走出去。

    司越珩愣住不动,直到童彤的背影消失在院子里,屋外响了汽车的引擎声,他才回过神来。

    这一切就像他毫无准备地决定留下穆从白一样。

    忽然之间,所有的事又变成了另外的模样。

    司越珩这时才仔细地看了那份穆从白母亲的遗嘱,没有公证,但字字句句都是一个母亲为孩子最后的嘱托,明确地希望养父可以照顾穆从白长大。

    他拿着那遗嘱愣了许久,视线仿佛要把遗嘱盯穿了。

    最终,默默所有东西都放回了文件袋里,他跌坐进沙发,双手用力地捂住脸,此刻才清楚地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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