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秀才弃夫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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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些水中的腐烂肉块,像怪物一样从水里爬出来,把岸边的难民全都拽进去。

    撕扯,咬烂。

    水面上鲜红一片。

    何意猛的惊醒,惊魂不定的看着自己的双手,他抓不住那些被拽走的人,就像他救不活死去的人。

    而州镇沿岸则是悄悄爆发了疫病,百姓们先是觉得头晕腹泻,随后便开始高热不退,身上也开始起红疹,有些严重的,皮肉腐烂,露出里面的森森白骨。

    贾启镶他们得知此事,立刻让镇上的郎中大夫们去看,死去的人先不说,若是这些人也都死了,他们还怎么得到赈灾款!

    即便是这种时候,他想的还是如何贪墨银两。

    “大人!出大事了!”

    何意正欲下地,便听得外面的呼喊声,像是为了验证他心中所想一般,那人继续说道:“沿海的那些村民爆发疫病了!”

    此话一出,何意连鞋都来不及穿,立刻匆匆跑出去:“什么症状!”

    谢潇澜扭头看他,见他赤脚,忙抬脚朝他走去,看了一眼来报之人:“进屋说。”

    他将何意带进屋里,给他穿好鞋袜,报子有些震惊的看着蹲在地上给何意穿鞋的谢潇澜,他从未见过这样的男子,怪不得人人都说他惧内。

    穿戴好,何意继续问:“把疫病说清楚。”

    报子赶紧将这事理清楚告诉何意,没多久之前被何意派出去的两个侍卫也来了,见他们神色匆匆,何意便知道恐怕那些人都喝了海水。

    廉胜得知消息也赶了过来,此时疫病之事大于贪墨,民为国本,定要先医治百姓。

    何意看向廉胜:“总督大人,能否将城中大夫全都汇聚一堂,需要他们立刻去难民营救治百姓,还有药材。”

    “好,我立刻着人去办!”廉胜让跟着自己的侍卫去办此事。

    而他们也不敢再耽误,立刻坐上马车往镇上赶。

    等他们到时,贾启镶他们已经派衙役将难民营围起来,不许里面的人再随意走动,若不是为了赈灾银,他们早就一把火把这些人给烧了!

    “贾县令。”谢潇澜喊了一声,意味不明,“这是做什么呢?”

    贾启镶面露难色:“谢大人有所不知,这疫病来的突然会过人,得把他们控制起来,不许再走动。”

    “可有让大夫来瞧?”何意清冷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这……疫病会过人,若是大夫也染了病,那其他百姓如何是好?”贾启镶瞧不起何意,对他说话时自然没有太客气,“这位哥儿若是怕被过病,便去宅子里歇着。”

    这样的脏东西为什么活着?

    何意紧了紧拳头,若不是得等着廉胜那里,他绝对要一拳头挥上去!

    难民营里时时传出哀嚎和□□,何意听在耳朵里,鼻子都跟着发酸,他动了动喉咙:“我进去看看。”

    谢潇澜垂眸看他和他手里的箱子,他其实不想让何意做这种危险的事,在他看来,何意就该在宅子里捻酒吃茶,做一个漂亮的“花瓶”。

    但他深知那样不是何意想要的,因此即便他有千百种借口阻止他进去,但他一条都没说。

    “里面危险,你该怎么护好自己?”谢潇澜轻声问。

    何意四下看了一眼,在地上捡起快尖锐的石头,将自己的衣摆划破撕下一块蒙在脸上,他笑:“我心中有数,不会让自己置于险地,我得亲自去看,才知道该如何对症下药。”

    “去吧。”谢潇澜隔着面纱轻轻摩挲着他脸颊。

    被廉胜派来的侍卫也有样学样的蒙好面纱遮住口鼻跟着进去了。

    看着何意几人的背影,贾启镶蹙眉:“谢大人,这是不是不太好,里面疫病严重,已经有不少人死了……”

    “疫病死掉的尸体如何处理了?”谢潇澜问。

    “埋了。”他说的埋是埋地底下了。

    谢潇澜一路上听何意说了许多,他神情微冷:“疫病去世的尸体一定要火烧,否则毒素会侵害田地,种不出东西。”

    贾启镶不想废这个劲,可谢潇澜都说话了,他总是要给面子的,便派了两个衙役去处理。

    另一边。

    何意一脚踏进难民营便闻到了恶臭,他愣在原地看着那些身染疫病的百姓,本就无法遮蔽身体的破布被腐烂的伤口浸湿,红一片,黄一片。

    难民们或躺或靠坐着,昏迷的人身边还围着哭喊的人。

    何意只觉得心口跳的厉害,甚至有些恍惚,从前只会出现在电视剧里的情形真真切切的显现在他眼前。

    到处都是□□的人。

    “正君?”

    听到侍卫喊自己,何意立刻回神,他揉了揉太阳穴:“无事,不要碰到他们的伤口,不要被血或是脓液溅到口鼻眼。”

    “好。”

    何意率先朝最近的病人走去,男人忍着难受靠在草垛里喘着粗气,依稀能瞧出他从前身体强壮,所以他身上只是起了红疹,唇色苍白,估计是烧着。

    他蹲下·身子给他号了号脉,果然如他想的那般,他又给稍微严重些的都号了脉,根据身形来瞧,疫病严重的大都是抵抗力较差的老人妇幼。

    不禁让何意想起实验室时导师说的话,果然病毒都是挑宿主的,他也知道宿主自身的抵抗力过强会被免疫细胞清除。

    欺软怕硬的东西。

    但这疫病并不好治,所需的药材更是数不胜数。

    “爷爷,我要爷爷!”

    何意听到动静抬脚走过去,就见先前和他说话的小孩死死抱着那老先生的尸体,看了不少百姓,那老先生的肉身是腐烂的最严重的。

    他突然想到说话那日,他本来要走过去,对方却挥着枯瘦如柴的手臂制止了他,也许那时候,对方就知道了。

    小孩露着的皮肤也已经起了红疹,何意立刻上前将他拉开,安抚着:“爷爷现在病的很严重,我给他看病好吗?”

    “哥哥……”小孩有些无措,“会好吗?”

    会的。

    这两个字卡在何意喉咙里,老先生的身体早就烂没了,他连骗人的话都说不出来。

    何意不止一次认识到这里的局限性,各方面资源都十分匮乏,连基本的就医都做不到。

    不多时,廉胜手下的侍卫带着大夫们过来,有些大夫瞧见这一幕都不愿往里面走,只恨不得赶紧离开这脏地方,有的则是赶紧去查看病人的情况。

    而这些百姓的父母官贾启镶,穿着锦衣,大腹便便,竟还神色谄媚的同谢潇澜说着话,全然不在意那些百姓的死活。

    凭什么?

    凭什么该死的人好好活着,而他们却活成了这样?

    何意气的脑袋发蒙,恨不得拿沾脓水的破布塞进他嘴里,最好让他也尝尝病痛无医的滋味。

    “你有没有事?”谢潇澜见他出来忙问。

    “我没事,情况有些严重,必须要向朝廷要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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