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捡到失忆康熙: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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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看着他回不过神来。

    如此明显的表情变化,便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

    “余老板?”

    于桑之的语气不明,在后头轻轻叫了一声。

    余正平这才把出了窍的神拽回去,愣愣把手中的酒盏放下。

    他先是看了会儿,又低头擦了下酒液耽搁到的地方,方才遮掩道:“您这位身边的男子,很像我一位故人。”

    游鱼板的仆从很快从余正平手上换了新的酒盏,又给他取了帕子收拾干净。

    于桑之笑容并未减少,看样子对他的那位故人很是感兴趣:“看来那位故人很重要。”

    余正平手上被换了新的酒盏,却不敢再动,只是又愣了一会,才缓缓点头:“是很重要。”

    不光光是对他,对天底下众人,全是最重要的存在。

    周围环绕的仆从和伙计都默默地低着头颅。

    他们是来伺候和陪客的。

    本不该多想多看,可是听到余老板的这份感慨,他们脑中便不得不猜测:这一定是个悲伤的故事。

    或许并不悲伤,但一定是惆怅的。

    果然,李二花也便如此想。

    她很少有不敢开口的时候,此刻便也就开了口:“听起来,似乎是个难以启齿的故事。”

    “这倒并不。”余正平缓过神来,便也恢复了自己的游刃有余。

    他叹了一声,似乎是知道自己若不说些东西出来,恐怕不好混过去。

    “是这样的,这个故事倒并非是个不能言说的秘密。”余正平这样说道:“我那故人,家财万贯,本该是安安稳稳,偏偏有小人觊觎,看中了他的钱财和性命,故意派了小人来作祟,令他意外受伤,没几天便卧病在了床榻,令人烦忧。”

    “如此。”李二花瞪大眼睛,似乎也没能想过故事如此曲折:“那那位故人如何了呢?”

    是伤重,还是即将健全了呢?

    “那位故人呀。”余正平不着痕迹地侧头看了一眼笔直站立的玄烨,心中复杂:“那位故人想来也快要好了,只不过也多时未见,乍一见到和那故人如此相似的人,我过于吃惊罢了。”

    这人都找到了,还能不“痊愈”吗?

    李二花放下了心,自觉要自己把嘴巴看管严实一点,若是因为嘴巴太松,真冒犯了,怕是不好。

    在这样的氛围下,余正平几乎称得上是战战兢兢地让座。

    他站起来,很是客气地与玄烨道:“你也坐吧,我劳于掌柜请你过来,想必你也还没吃饭,恰好于掌柜和李姑娘都是女子,不知我可有荣幸能与你同喝一壶?”

    于桑之和李二花是不喝酒的。

    光是他余正平一个人喝也怪不像样的。

    玄烨冷冷的眼珠子转了转,落到余正平的脸上,直看得余正平在心中思索是否要跪下来山呼万岁,又悄然地移开。

    他看了看于桑之,又看了看席面,这才坐下了。

    他挨了于桑之坐,左边是余正平,右边便是于桑之。

    见最尊贵的人已经坐下了,余正平这才跟着胆颤地坐下。

    他只敢坐半个椅子,生怕等万岁回忆起现在,治上他一个冒犯之罪。

    本来和万岁爷一个桌子吃饭他是不敢的,可是想到要万岁爷站着看着他吃,他便更加不敢了。

    “来,我敬你。”余正平几乎称得上是谄媚地,将壶里的美酒倒入背中。

    浓郁的琥珀色颜色醇厚,看起来就别有一番滋味。

    余正平的客气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别说客气地敬酒,就连这里默默无闻的小伙计,他都能客气地询问。

    敬酒又能算是什么?

    如此儒雅的人,说话做事总是客气而留有余地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对京城所来客人的滤镜,大半的仆从都是这样想的,而剩下小半的则是余正平自己带的仆从。

    他们跟着余正平站在一边,看自家老板如此客气到称的上是谄媚的模样,心中有些骇然,不过他们是余正平的奴仆,是不会私自乱说话扰乱主子的事情的,便也闭上了嘴巴,一句话都不敢说。

    唯独只有李二花心中嘀咕,有点奇怪。

    不过想一想这人的品性,也就能放下怀疑,把那些疑虑都吞到自己的肚子里去了。

    更何况她刚刚才提到一个不好的话题,差点让人家想起了自己故友的伤心事,这会儿便不好意思再提出什么问题来,只能自顾着吃菜了。

    整个厅堂,除了余正平自己,便只有一双漂亮而漆黑的眼睛,凝视着余正平的动作。

    第69章 没见过

    在暗潮涌动的风波下,众人“其乐融融”地用完了饭。

    饭毕。

    余正平本该是要去客栈留宿的,可不知为何,到了嘴边的话一停,下一秒改了口:“于掌柜,能否借宿一晚?”

    客自远方来,这要求也算不得无礼,于桑之自然应下了,唯独玄烨皱了眉头,无差别地开始审视起来,把余正平从头望到脚,似乎要找出这么一丝不对来。

    余正平淡定半生,唯独在这位年少掌权的万岁爷面前是万分不敢放肆。

    他生怕万岁爷多想,杵了半天,把自己的心思细细吐露:“我与你一见如故,又听闻你失忆了,我在京城有点人脉,或许能帮上忙,恰好逢此机会,不免叨扰一下,与你了解了解。”

    余正平的话真切而诚实,便是再多疑的人也不由得放下戒心。

    何况是来找自己的,并非是觊觎于桑之。

    玄烨便把自己紧蹙的眉头展开,也客气地交谈了几句。

    让他更加心惊的是,他与余正平这位土生土长的京城人交谈毫无妨碍,这让他不得不猜测,或许自己也是京城来的。

    这样的猜测毫无道理却又有所依据。

    这另玄烨警醒的同时,也在心中隐隐筑起一道防线。

    余正平的意外留宿,没有让于家的仆从们手忙脚乱。

    他们几乎是早有准备地,将所有将要用到的东西,全部都准备了一番。

    余正平的房间恰好在玄烨的隔壁,正应了他要了解了解玄烨的这一借口。

    而他带来的下人仆从们,则跟着住在了伙计们的大通铺中,也不知是否能适应南方的冬季。

    余正平请了玄烨来坐,又小心翼翼地捧了茶。

    上好的茶叶一掷千金,余正平一边赞叹,一边感慨南方的钱财之多,趴是随机在路上捡块石头,也能掘出一块金子来。

    热茶氤氲的雾气从茶底缓缓上延,玄烨捧着茶,眼微抬,审视地望着这个几乎称的上是刻意讨好自己的生意人。

    他一无钱财,二无权势,很难想象他是为了什么才来接近他。

    玄烨带冷意的眼叫余正平心里一凉,他本来就想看看万岁爷是否当真是不记得了,还是扮猪吃老虎似的装作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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