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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首辅的夸夸小夫郎》 80-100(第23/29页)
猜对了,真棒,他们确实是来了,但已经被我打发走了,没事。”应有初握着俞安的手,觉着他的手有些微凉,十分自然用双手捂着。
俞安紧抿嘴唇,瞟了一眼在堂屋的俞三,这哪是打发走了,明明还留下一个,“相公,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他知道,肯定是因为他的原因,应有初才留下俞三的。
俞安愧疚的低下头,应有初摸着他的脑袋说:“你别多想,俞三只是刚好符合我们招人的要求,不然我一样可以把他打发走,留他下来也是经过多重考虑的。”
“安安,我现在才是一个举人,以后肯定还要继续往上走,若是放任他们不管,时间久了,难免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生出什么龃龉来,若是再让有心人利用,即时只会比现在更加麻烦。”
“既然做不到独善其身,那就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一来可以树立我良好的形象,二来可以牵制俞家,只要俞三在我们这儿,他们就不敢背着我搞一些有害我们的小动作。最后,我们家真的缺一个赶马车的。”
俞安听到最后一句,轻笑出声,“只要相公不嫌麻烦就好。”
“那安安你讨厌他吗?”应有初顾及着俞安的情绪,毕竟他之前在俞家待得并不愉快,“你要是讨厌他的话,等到了南宁,我就打发他做别的事,不让他出现在你眼前。”
俞安轻轻摇了摇头,“不讨厌他,我之前在俞家的时候,俞三并没有欺负过我,相反他还会分一些吃的给我。”
以前他在俞家吃不饱的时候,他会摘一些野果充饥,俞三那时虽然小,但看到他吃野果充饥后,会偷偷给他一些吃的,什么馒头,大饼之类的。
应有初意外的挑眉,“那就让他赶马车。”
两口子相视一笑,于是,俞三和朱阳便留了下来。
应有初他们第二天就要出发回南宁,村民闻声赶来纷纷送上自家的农副产品作为感谢。
村子的人沾他的光可以不用交粮税,而且还给他们提供了一个赚钱的好路子,村民对他自然是感恩戴德。
他们盛情难却,便意思意思的收了一些农副产品带走。
这次回去的路上有俞三和朱阳两个人轮流赶马车,他们总算能坐在马车里歇息了。
到了南宁后,俞安将平时装杂物的那间屋子腾出来,让这两兄弟住下。应有初和俞安商量了一下,决定每个月给他们一两银子做为薪资。
这两兄弟听到每个月能有一两银子,如此之多,他们惶恐得不敢应承,最后还是应有初出面这两人才老实的应下。
在大越朝,人命轻贱如草芥,很多奴隶几两银子就能买到,买回去任主家宰割,他们决定跟着应家的时候,就已经做好被人践踏的准备了。
结果应家待他们极好,有丰厚的月钱,还会教他们做事,甚至每月还有两天的休息日。
他们捧着这沉甸甸的银子,在心中暗自发誓,一定会誓死追随应家。
俞三和朱阳到了南宁后,应有初便安排这两人帮着做一些精品铺子的幕后工作,比如做肥皂,砍竹子,榨油等等这类粗活。
现在应有初家,内有林婶儿打理家务,外有俞三等人帮着做产品,俞安就坐着看看账本,时不时去店里和周红珠看看店,日子过得倒也清闲。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俞安的肚子也渐渐显怀了,十二月中旬,俞安怀孕四个月左右,他原本平坦的小腹,变得有一个小小的弧度。
自从俞安怀孕后,以前是俞安趴在应有初身上睡觉,为了不压到俞安的肚子,现在他们睡姿改成应有初从背后搂着俞安睡觉。
应有初每天都搂着俞安的肚子睡,所以到第四个月的时候,应有初并没有察觉到俞安的肚子变化有多大。
这天晚上,俞安侧躺在应有初怀里,心血来潮的问道:“相公,现在颗颗有多大了?”
应有初摸着俞安的肚子,四个月的胎儿应该发育到十厘米左右了,他想了想,“有一个苹果这么大了。”
俞安“哇”的一声,“那是不是该叫宝宝为个个了?”
应有初愣住,然后反应过来低笑出声,“还是叫颗颗吧,个个不好听。”
经过俞安的提醒,他猛然想起俞安现在已经过了头三个月的危险期,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他就怎么也按不下了。
应有初憋太久,看俞安的眼也像狼看到了猎物般,越来越馋。
他摸着俞安孕肚的手也逐渐变了味道,修长的手指如抚琴般跳跃其中。
俞安哆嗦着躲开那只作乱的手,说话的音调倏然变调,“别,相公,你先忍一忍。”
他按住手,眼神坚定,“相公,你可以的,你又不是没忍过比这更长的时间,你要相信自己。”
应有初抽了抽嘴角贴近俞安的耳朵,咬住俞安莹白的耳垂,含糊的说着:“谁让你在我眼前晃的?”
俞安:?
“那我走?”
应有初一把拽住想要逃的俞安,“走什么走!”
俞安窝在应有初怀里,眼神可怜巴巴望着他,自他有孕后,自己的身体有了一些不可控的变化,比如放大了身体对外界的感触。
“柳南说过,过了头三个月就可以的,而且,他说适当的运动有助于你后续的生产,安安,你要谨遵医嘱。”
怕俞安冷,他们的房间放了两个火盆,屋里暖气十足。
俞安唯恐伤到宝宝,所以这场运动由他来主导,应有初躺在床上把着俞安的腰,自下而上的看着俞安的肚子,以这个角度来看,俞安的肚子确实变大了许多。
第 97 章
年后, 屋外朔风吹,小雪飞扬,寒气逼人, 而屋内却暖意十足,火盆中烧红的木炭偶尔发出细微的爆破声, 俞安和应有初在暖炕上对面而坐。
俞安背靠软枕, 腿上盖着自作羊毛毯,手中正做着颗颗的小衣。应有初盘腿坐在俞安对面, 手执毛笔, 不急不缓的写着文章。
两人之间没有过多的交流,相处也十分自然,可就是有种外人无法插足的亲密感。
片刻,俞安将小衣放在膝头, 用手揉了揉眼睛,伏在桌上半瞌着眼眸盯着应有初跳动的笔尖, 轻轻的打了个哈欠。
“困了?”应有初将毛笔搁在笔架上,抬手摸了摸俞安白软的脸蛋,“我抱你回屋睡好不好?”
俞安闭眼摇头不语。
应有初下炕, 转而去俞安那边, 将他搂起,他歪倒在应有初怀里。
“那你就这样小憩一会儿吧, 不要睡太久,炕上睡太久容易上火, 到时间了我喊你。”应有初把毯子往上拉了拉, 盖到俞安的肩头。
暖炕被应财修得很大, 足够俞安侧躺下来。
应有初俯身将桌上书拿过来继续看,俞安则是枕在他腿上安睡。不知过了多久, 朱阳进来了,他进来的瞬间反身将房门关上,阻绝外面的风雪,在屋内一旁站定,等身上的寒气过了后,他才上前。
“应大人,您的信。”朱阳看到俞安在睡觉,于是压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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