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亡国公主后: 74. 第七十四章 梁萤约群架高光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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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嫡长在,你无需惧怕。”

    永嘉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终是忍下了。

    她到底是女流之辈,遇到这些事情,基本上是束手无策的。

    话又说回来,就算是成王和景王,也都无能为力,拔了牙和利爪的老虎,不过就是只大猫罢了。

    翌日楚王在朝堂上大发雷霆,天子梁严坐在龙椅上,跟鹌鹑似的怂成了一团。

    那楚王四十多岁,身材魁梧,是武将出身,他穿了一袭玄色华服,腰间门佩着宝剑,国字脸上写满了戾气。

    满朝文武全都趴跪在乾政殿,大气不敢出。

    楚王居高临下巡视众人,厉声道:“你们不得了啊,一个个都吃了熊心豹子胆,背着老子搞出来一个什么镇国大长公主,厉害!厉害!”

    有不怕死的文官恨声道:“梁寄奴,你这弑兄夺爵的狗杂种!先帝当年器重你们梁家,可不是让你这个竖子弑兄夺爵的!

    “你多大的脸敢涎着脸上奏承爵?

    “朝廷不认,便自封楚王,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这等狼心狗肺,借清君侧斩杀先帝,覆灭东宫,坏我北燕根基之徒,当该被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这话把朝堂上的百官吓得瑟瑟发抖。

    楚王气得暴跳,当即冲进去把那激扬批判的官员拖拽出来,骂道:“老梆子,合着老子平日里白养你们了!”

    那江侍郎硬是有几分文人的骨气,啐了楚王一口痰,破口大骂道:“无耻之徒,先帝若在天有灵,定会……”

    剩下的话他再也说不出来了,因为楚王一剑把他给捅了个透心凉。

    鲜血溅洒到楚王身上,江侍郎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咯咯声,栽倒在地,身体抽搐几下便身亡了。

    死不瞑目。

    这一幕把在场的文武百官刺激到了,有人甚至吓尿了裤子。

    楚王怒火中烧,指着他们道:“你们这帮畜生,敢背着老子造事,今日谁也别想活着走出乾政殿!”

    众人不敢吭声。

    楚王阴鸷地看向龙椅上的天子,立刻上前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拽下台阶。

    少年天子被吓哭了,一个劲求饶。

    楚王恨声质问道:“吃里扒外的狗东西,老子养了你这么些年,还养出反骨来了,我今日倒要瞧瞧,你册封的那个镇国大长公主能不能来救你出这乾政殿!”

    天子梁严被他凶残的模样吓坏了,惊恐地掰他的手,软弱求饶道:“楚王开恩,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楚王一脚把他踹飞。

    梁严不慎滚到江侍郎的尸体旁边,手上沾了血。

    望着满手血腥,常年处在高压下的少年彻底崩溃,再也忍不住悲声痛哭起来,高声大叫道:“楚王狗贼,你杀了我吧!今日就杀了我!”

    说罢发疯不要命朝楚王手里的佩剑撞了去。

    众人惊呼:“陛下!”

    幸亏楚王眼疾手快,没让他寻死得逞。

    那少年天子以卵击石的绝望举动牵动着百官的心,一些对梁王室忠心的官员无不激愤,纷纷唾骂楚王狼子野心。

    楚王岂容得了他们放肆?

    他接连捅死了名官员,才被心腹死死拽住,劝他别捅下去了,要不然只怕半数官员都会被捅死。

    整个大殿内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叫人看着胆寒。

    楚王怒不可遏,大骂这帮吃里扒外的狗官,梁严则失魂落魄地坐在冰凉的地上,两眼无神,好似提线木偶般没有任何生气。

    从清君侧后他就没有过过一天安稳日子,常年笼罩在楚王的阴影下,备受煎熬。

    他的父母和兄弟姐妹皆被屠杀,孤身一人被困在这座看不到头的高墙里,只剩下了无尽绝望。

    楚王试图把在背后搞事的人揪出来,倘若百官不给他一个交代,今日就在乾政殿把他们全杀了,统统去给先帝陪葬。

    当朝堂上的消息传到公主府时,武安正坐在梳妆台前由素娥给她整理妆容。

    柳元娘心中不是滋味,黯然道:“主子真的要去吗?”

    武安表情平静,只静静地望着铜镜里那张陌生又熟悉的容颜,淡淡道:“我这一生也算是值了,享了大半辈子的荣华,该还给梁家了。”

    此话一出,柳元娘不禁红了眼眶,一旁的素娥亦是偷偷抹泪。

    武安取来一朵洁白的绢花别到发髻上,算是祭奠自己。

    柳元娘是忠仆,喉头哽咽道:“主子去哪里,奴婢便跟到哪里。”

    武安平静道:“倒也不必。

    “我梁文惠孑然一身,无父无母,无夫无子,一生了无牵挂。

    “今日去了,总得留两个人在生忌时给我烧些纸,送两杯薄酒来。

    “你们若是跟着我赴死,他日坟头萋萋,谁还能来给我烧香敬酒?”

    这话说得柳元娘泪雨如下。

    素娥哭道:“主子……”

    武安皱眉,“我还没死,就哭成这般,晦气。”

    两人连忙擦泪。

    武安起身整理一袭素白。

    她已经五十了,虽然上了年纪,却保养得很好,鹅蛋脸仍旧饱满,眉目里孤高自傲,颇有几分与世隔绝的清冷。

    她走到衣冠镜前,很满意这身丧服,干干净净,不沾染任何污秽。

    “走吧。”

    柳元娘和素娥含泪送她出府。

    马车早就在府门口等候,公主府里的所有仆人都走到门口恭送。

    武安由柳元娘搀扶送上马车,她坐好后才道:“都散了罢。”

    柳元娘后退,众人跪拜行大礼。

    仆婢们无不悲切,跪拜送她离去。

    待马车动身朝皇城驶去,人们皆是忍不住小声呜咽起来。

    公主府离皇城倒也不远,武安平静地坐在马车里,记得她开府时,还是皇后亲自替她选的府邸。

    自家阿娘总是心疼她的,什么好的都紧着她,生怕她没有。

    从降生之起,她就带着一生的荣耀。

    上苍待她是宽厚的,同时也是苛刻的。

    给了她万众瞩目的荣华,也剥夺了她为人母的喜悦,中年丧夫丧子丧母,全赶上了。

    那段艰难的岁月彻底把她击溃,心灰意冷。

    后来重新振作潜心修道,不问世事。

    可最后,她还是把自己所得的还给了梁家。

    孑然一身来,孑然一身去。

    人就是这样,稀里糊涂走了一遭尘世,又稀里糊涂回归尘土。

    好像什么都留下了,又好像什么都没留下。

    马车抵达皇城,禁军不让她进。

    武安冷声道:“我武安回一趟娘家,岂容得下你们放肆?”

    禁军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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