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娇稚: 27、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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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只能出几个方子和几味药给姑娘缓解并调理,世子真当我有那般厉害?”

    阮颐修皱着眉瞧着李和又去够他那三两包子,终是忍不住出手夺过来欲要扔到后头的桌上,他难得的在个外人前情绪显露得这般明显。

    “慢着慢着,别……”

    “也不等我说完,我不行,但也有人或许可以。”

    “真是,还丢我包子,这一回来就把脉的,热乎的一口没吃上……”

    阮颐修不理会李和的碎碎念,反手将装着包子的纸袋子扔回去,垂眸思忖。

    “何人?”

    “江南的溧阳先生。”

    ……

    阮颐修从思绪中回过神来,之前府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并不清楚,只是说母亲生产时遭了算计,阿稚生来便是这般。

    究竟如何也是瞒着他的。

    阿稚自幼便被送到京外无法在他们身边长大成人,眼下依旧还是无法像寻常姑娘家一样做些欢喜的事。

    书房里供了炭,明明暖和得紧,阮颐修却忽而觉出了点儿冷,仿佛看到有什么暗处的东西在慢慢生芽。

    他感觉到眼前好像有一团迷雾,与平素皇子之间的明争暗斗不同,事关阿稚的阴谋,他无法淡然处之。

    更何况还是十几年前的事。

    江南?

    江南。

    ……

    三皇子比之他人长了一年,旁的皇子府邸基本落成,只有赵继合了年纪现已出宫,也少了许多拘束。

    自居客楼回来后他便径直去了偏院园子,唤了人将桌椅酒菜都备好,直接大氅一挥坐下。

    底下人在身边伺候久了自是有眼力见的,见状赶忙喊了前些时日献上的乐伶班子来给三皇子唱个几曲儿。

    “妾月儿见过殿下。”

    赵继正饮着酒吃菜呢,便瞧见他刚买回来的柔媚姑娘正站在不远处行礼,娉娉婷婷,瞧着舒心得紧,穿得也是较轻薄,若不是他自个儿披着大氅,说不准还以为是秋日。

    这几日他被算计得有些焦头烂额,纵是她被带回皇子府,也尚未得着空儿去她房中。

    赵继随即招了招手,待人到了他跟前,使劲一拽便到了怀中,旁的丫鬟小厮下意识压低了脑袋,乐伶也是老老实实地弹奏,不敢再瞧。

    月儿轻呼了声,顺着力道坐在赵继的大腿上,柔媚无骨地靠着,素手环着他的脖颈,抚着赵继的衣袍,半裹在大氅里,红唇似有若无地在赵继的颈间呵着气儿。

    赵继被撩拨得有些耐不住,挥了挥手将左右屏退。

    他平素里便格外喜爱美人儿,只是早前在宫中还得藏着自己的性子,而府中的女人要么是母妃赐下的,要么就是旁的献来的,总归没有太大意思。

    说来,这月儿是他自个儿买来的,身段脸蛋全按着他的喜好长的,实在是再合心意不过,故而还是有几分不一样。

    不过骨子里依旧有皇子的规矩在,现下仍在园子中,房中事上并不会太过荒唐放肆。

    眼下只是抓起那双不断作乱的手,放到唇边一咬,浅浅地警告了一番;右手也不罢休,慢慢解了几根系带,直接探进怀中女子的衣裙里,指尖由下打着转儿经过女子的纤腰再轻轻往上,慢条斯理地拿捏动作,看着她渐渐失了力气瘫软在自己肩头红着脸轻喘。

    “月儿可想饮酒?”

    问完也不等回应,直接拿起一旁的酒,见女子张了唇,手似不经意地抖了抖,满满的酒液含着恶劣和调笑尽数撒在了女子的衣襟上,湿了一大片。

    月儿原本就穿得比较少,眼下看着更是娇媚,粉色的前襟因沾了酒颜色深了许多,姣好的身形暴露在赵继眼中。

    赵继看着看着呼吸便渐渐急促起来,有些禁不住地垂下头,刚想张嘴含着好生舔舐磨咬一番,便被一声禀报打断。

    “报殿下,那——”

    耿平快步走来,只抬头刚瞟了一眼便迅速止住话头不敢再说,直接跪下请罪。

    赵继压了压满身火气,抬头满是怒意,直逼得耿平的身子更低了些。

    他也只是从管家嘴中知晓殿下打算在偏院园子里用膳,哪能想到正正巧会遇上这样式儿的用膳?

    紧接着赵继败兴地拿开手,挥着屏退了伺候的人和乐伶,月儿也识趣地从三皇子身上起来,做了礼才离开,女子经过时的那股馨香让耿平更是不敢乱看。

    “起。”

    三皇子理了理衣袍,重新倒了杯酒一饮而下,随手掷到地上。

    “说罢。”

    “成阳侯世子在那之后并未立刻离开,而是在居客楼中留了会儿才从后门离开,且同行的瞧着身量应当是个姑娘,除此之外便是丫鬟了。”

    赵继抵着下巴笑了,他果然没猜错,阮四姑娘当时定是在居客楼。

    原并不打算去的,只是路过时恰巧见着了成阳侯府的马车停在外头,便打算进去瞧瞧。

    父皇与成阳侯是自幼的交情,阮颐修也深受重用,只是这成阳侯府如今尚不明朗,虽说那阮颐修与六弟关系甚笃,但阮四姑娘也是一枚重要的棋子,若他下对了,那后头可就说不准了。

    “你可瞧清楚了?”

    “并未,那姑娘戴着兜帽,还有人堵着,怎么都无法。”

    赵继靠在紫檀藤心矮圈椅上不语,只定眼瞧着园子里的那株白梅,这白梅可是个稀有品种,悉心护着才得以养到现在,他之前一向不在乎则个,但总归是自己的不是?

    “今日后便派人盯着,阮四姑娘一旦出府记着注意动静。”

    “是。”

    ……

    春思低头整着方才剪下的花枝,园子里的花到了这时候已然是最好的颜色,剪了送到姑娘房中瞧着也高兴些。

    繁枝前几日去见老夫人时,听着了几嘴,旁的贵女在家无事便会插插花,左右都是在府中能做的,她也生了兴趣儿,用来打发时间倒是合适。

    早前在西华寺并无人教过,也无人做过这等姑娘家常做的事,现下拿在手中还有些迷茫,不知晓这花枝该怎么修剪。

    刚转向冬钰,就瞧见她正拿着叶儿在那百无聊赖地搓着,张了张唇还是罢了。

    “春思,你说我应当先如何?”

    “是剪这处?”

    自家姑娘的水眸中满含着疑惑,跟只猫儿似的,可她也是真不懂得这些门道啊。

    “这,不若姑娘随着性子插,也定是不错的。”

    繁枝收回视线,看向手上拿着的茶花枝,左右都是要拾缀到一块儿的,差不离都那样。

    “世子的生辰快到了,姑娘可有什么打算?”

    “并未,哥哥过了这个生辰便十八了,瞧着倒是个好数儿,送什么还得再斟酌。”

    早年在西华寺,繁枝并不是回回都送,倒是送过几张她写的字;荷包也绣过一次,但针脚粗糙,她自个儿都瞧不下去,更别说让兄长戴在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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