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尊怪我始乱终弃: 19、怡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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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屏障碎开,认出沈负雪的瞬间殷长老就头皮一紧,再听到沈负雪的话,冷汗“唰”就下来了。

    “原来是沈仙君。”殷长老一拱手,立马换上热切笑脸,“误会,误会。”

    沈负雪好整以暇:“什么误会?”

    殷长老眼一闭心一横,嘴巴毫不停顿翻得飞快:“沈仙君高风亮节大义凛然,乃是吾辈正道楷模,怎可能是自私自利的小人,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未知情况乱加置评,仙君要桑木枝必然也有大用,还望仙君恕罪,饶了我这双昏花的眼。”

    殷家小子目瞪口呆,他头回知道自己叔叔还能这样夸人,上下嘴唇一碰,连“正道楷模”都送出去了,不是,这变脸也太快了!

    但是,沈负雪,对面的人居然是沈负雪?!

    他还想说什么,被眼观六路的殷长老一把拽得往后踉跄,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沈负雪听得笑出声:“唉,这么违心你都夸得出来,厉害厉害。”

    “我句句属实,并不违心。”殷长老甚至鞠了一躬,“事因我家晚辈疏于管教而起,我这就带他回去好好教训,仙君请,我等就不打扰了。”

    他说完,竟然直接扯着自己侄子就要离开金满楼,不顾殷家小子的不解和挣扎,剩下的拍卖也不看了,逃也似的扬长而去。

    沈负雪也懒得多搭理他们,倒是底下谈论的内容又变了。

    “沈负雪,居然是他!”

    “欸包厢里还坐着其他人,可恶怎么看不全!”

    “解昀,有一个绝对是解昀,他俩靠得好近!”

    没了殷家捣乱,又几次叫价后,面具人败退,桑木枝以五十五万灵石的价格被沈负雪拍得,可算是没白来一趟。

    东西搞定,下一样拍品上来后,底下人对沈负雪的讨论竟是盖过了对珍宝的关注,萧子乐听得皱眉:“刚怎么拦着我们,你名声本就被搞得乌七八糟,让他们知道是你,少不得又得杜撰些有的没的。”

    刚才殷长老动手时,其余人本想拦下来,却被沈负雪阻止了,任由屏障被打散。

    “无所谓,我并不在乎世人如何评价我。”沈负雪得到桑木枝,心情颇好摇了摇折扇,“想让殷家的识趣闭嘴罢了,懒得跟他们纠缠。”

    说到这个,萧子乐好奇:“那长老我有印象,眼高于顶,爱拿鼻孔看人,就连碰上我爹都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端得很,怎么对你战战兢兢,持剑宗欠你钱了?”

    沈负雪把折扇收起,敲在掌心:“没欠钱,欠了人情。不提他们了,鬼市出口要两天后才开,难得重聚,待会儿我们找个地方喝酒去啊?”

    “这个可以有!”萧子乐同意,阔气道,“我请。话说五十五万灵石,你真不需要我给钱?”

    整个修真界灵石每年产出是有定量的,不像金银那么好开采,萧家的逍遥岛是群岛,其中有岛屿上有丰富灵石矿脉,萧少爷小时候不懂事拿来打水漂的石头,在外都能卖出好价钱。

    沈负雪:“不用,真够。”

    而解昀一想到他的钱是谁给的,眸色就沉了下去。

    另一头,被叔叔拽走的殷家小子也奇怪得很,到了无人地方,他终于挣开手,揉揉发红的手腕:“叔叔你做什么啊,见了鬼似的!”

    他手腕生疼,不高兴:“不就是沈负雪吗,因为他是归墟仙君?不能吧,解昀也是归墟期,之前来持剑宗,少宗主也没对他多客气啊。”

    殷长老冷哼一声:“你懂什么。”

    小子转了转眼珠:“难道是因为少宗主跟沈负雪的风流逸闻?”

    殷长老拍拍袖子敷衍道:“你就当是这么回事吧。”

    结果小子转念一想又反驳:“不对,少宗主见了你也得客客气气叫声叔叔,沈负雪跟他要真有什么,也该朝你低头啊!”

    “我让他低头?”长老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听着,这世上别的归墟你都可以不当回事,但唯独沈负雪,只要他不是要你的命废你的人,其余的你全都得让着他。”

    殷家小子惊了:“其余任何事?包括抢我的人骂我的爹,我都得忍?”

    长老呵了声:“骂你的爹?他就算要当你的爹,你都得给我憋着!”

    殷家小子目瞪口呆,虽不服气,但也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他卖乖喊了声叔,殷长老哪能看不出他的心思:“行了,不该知道的你别问,走吧,找个落脚的地方,等鬼市出口开启。”

    殷小子悻悻跟在后头,得不到答案心里直痒痒,到底为什么沈负雪就是特殊的呢,可恶好想知道!

    *

    另一厢,萧子乐望着沈负雪找到的喝酒的地方,不可置信:“你认真的?”

    沈负雪施施然:“当然。”

    花含玉闻到浓厚的脂粉味,听到邀客的声音,已经明白这是什么地方,红了一张脸:“负、负雪……”

    解昀看着红艳招牌高悬的青楼,听着一唱三叹的揽客声,面无表情,原地站成一把无情利刃,招揽客人的别想近他三尺范围内。

    此处是鬼市秦楼楚馆一条街,靡靡之音迎来送往,醉生梦死温柔乡,是诱人沉沦的销金窟。

    沈负雪拿扇子隔空点了点怡红楼前的一个小倌,再红翠柳绿中他的装扮可谓颇有意趣,非常显眼,银装素裹,穿得冷艳清贵,偏生媚眼如丝,毫不遮掩风尘之意。

    “看我许久,还朝我含羞带怯送秋波,不领情可就浪费了。”沈负雪走到小倌跟前,“叫什么名字?”

    银衣小倌笑得欲拒还迎:“回郎君,小人名银霜。”

    “重开玉蕊,复结银霜。”沈负雪赞道,“好名字,带路吧。”

    他说着还真跟银霜朝青楼内走,解昀竟不阻止,只冷若冰霜跟了上去,萧子乐深呼吸,还是硬着头皮上前,花含玉红着脸走在后头,微笑避开了要上来围住他的人。

    银霜将他们带进楼内,处处欢声调笑,浪词秽语,银霜一看几位就不差钱,将他们带至青纱飞幔的厢房,冲沈负雪乖乖巧巧一笑:“几位郎君喜欢什么样的,银霜好让兄弟姐妹们来好生伺候。”

    沈负雪仿佛非常熟练:“叫几个素雅点的来弹两首曲子,倒倒酒就行。”

    银霜应下,很快,几位清秀淡妆的男女鱼贯而入,两人弹曲,剩下的则纷纷在沈负雪四人身边落座,伺候酒水。

    以他们四个的面容,来烟花之地,指不定谁更赚,陪侍的人瞧着他们的脸窃喜,迫不及待想讨人欢心。

    孰料这几人居然一个比一个木头。

    萧子乐:“离我两步远,对,别靠近了,看你也没什么妆面啊怎么脂粉味这么冲,你就杵那儿,随便唱几句曲子吧。”

    本来想朝他怀里靠的人:“……”

    花含玉倒是温温柔柔,并不撵人,说出的话却是:“我听你心脉微弱,身虚体疲,不是好兆头啊,要我给你开个药方吗,啊,不收钱的。”

    还没来得及给花含玉倒酒的人:“……”

    至于解昀,三步以内根本没人,方才想在他身边落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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