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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白月光作精永不翻车》 17、晋江文学城首发(第2/2页)
仍在嗡嗡地响。
刚摘下头盔的发丝略有些凌乱,微微挡住了他的眉眼,脸色苍白,下巴尖细精致,气质沉冷,很有当下流行的阴郁帅哥那种感觉。
郗洄甚至听到隔壁桌的女生正在和女伴叽叽喳喳讨论窗户外边的帅哥,很上头的样子。
他心里暗恨,可惜大家都没能发现闻舟的真面目。
不然刚上的头肯定立马下去。
现在裴溯不在,闻舟要是发现他,岂不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落到任人宰割的境地。
这样不行,他要藏起来。
在服务生奇怪的目光下,郗洄慢慢把菜单竖起来,挡住脸。
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根据墨菲定律,每次遇到不会的题目,郗洄总是恰好与老师对视,接下来就被点名提问。
为了将厄运掐断在最初的环节,郗洄选择——闭上眼睛。
闭上眼睛就不会出现对视的情况啦~
“先生…先生,您就点这些吗?”
郗洄闭着眼睛挥手:“对,先把菜单留下,等会要是不够吃再点。”
服务生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这位客人长得这么好看,但是行为好奇怪啊。
好看但是好奇怪的郗洄举着菜单,在心里默默地查了几十个数,约莫着闻舟大概已经离开了。
他偷偷把眼皮欠开个小缝,朝窗外觑,果然看到摩托车旁已经空无一人,闻舟不知道去哪里了。
郗洄如释重负地把菜单放下,暗暗庆幸自己的好运气。
“外边多危险呀,我们小公主怎么能自己在餐厅吃饭呢?”
“看来裴溯这条狗,当的也不称职啊。”
郗洄觉得脖子一紧,紧接着一道突兀的声音从郗洄身后传来。
艰难地扭过头,他看到闻舟正拎着自己的后衣领,痞痞地朝他笑。
郗洄愤怒地把衣领从闻舟手中拯救出来,一双杏眼狠狠地瞪着他,眼中水光尤盛。
他以为这样能震慑住闻舟,殊不知效果恰恰相反。
闻舟皱眉,骨节分明的手掌朝郗洄一挥,郗洄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向前躲去。
却不想他身子一偏,重心不稳,差点脸朝前摔倒在地。
在那一瞬间,郗洄体会到强烈的失重感,他双手在空中乱抓,下意识喊了裴溯的名字。
“我不是在这里吗?叫裴溯做什么?”耳畔传来闻舟不悦的声音。
想象中的剧烈疼痛没有传来,郗洄并没有摔在地上,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他的上半身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抓住,几乎被闻舟连着凳子一起拎起来。
他用两只手抱住闻舟的胳膊,心有余悸地喘了口气。
闻舟任他抓着,取笑他道:“我就看你眼睛瞪得那么圆,想摸摸看,怎么这么胆小啊?”
郗洄的身子还在抖,长长的睫毛被打湿,就连眼睛都红了一圈,顶顶可怜的模样,都快要哭了。
细细的手指异常用力,在闻舟苍白的手背上留下鲜红的指痕,修得短短的指甲差不离扎进肉里。
闻舟却没觉得疼,怔愣着看他,从乌泱泱的水润眼瞳到淡粉色的唇珠。
他故作镇定地辩解:“我在这里,还能让你摔到吗?就是个玩笑…”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就听咚的一声闷响,郗洄当胸给了他一拳,锤得闻舟弯下腰去,肋骨隐隐作痛。
闻舟慢慢站直了身子,目光回笼,锁定在郗洄身上。
郗洄有点怕,非常戒备地挡住自己,但又忍不住出言挑衅:“看什么?我这也是玩笑。怎么?不好笑吗?”
“哈哈。”令他意想不到,闻舟竟忽然笑出声来。
“好笑,太好笑了。”他忽然把脸到郗洄跟前,嘴角勾起的弧度很是诡异:“确实很好笑,所以要不要再打一下?”
“…神经病吧。”郗洄动手后,又觉得害怕,担心眼前的男人忽然暴起打自己,只能色厉内荏地骂闻舟一句,小心翼翼地把他的脸推了出去,都不敢用力。
这又不是他刚才用力锤人的样子了。
他这副怂哒哒,却又强撑着面子的模样仿佛取悦了闻舟,他呵呵一笑,站起身来,坐在桌子的另一边,没继续为难郗洄,
“先生您好,奶油虾两份。”身穿西装的服务生一边报菜名,一边举着托盘,将两只小碟子放在桌子上,并配置刀叉。
闻舟优雅颔首:“谢谢。”
服务生对他回之一笑,殷勤地将两份奶油虾推放到郗洄和闻舟面前:“两位请慢用。”
说完他又把桌子上的烛台点燃,橘红色焰火在白色蜡烛上跳动,映衬着金色底座熠熠发光。
窗外的鲜花绿草枝叶繁盛,在明媚的日光下显得生机勃勃,像是一幅色彩浓郁的油画。
远处的人流、楼群共同构成这幅画的背景,恰到好处地将自然与人类融合为一体,既不单调,也不会喧宾夺主。
难怪这家餐厅在网上那么火爆,很多人慕名前来打卡拍照。
郗洄环视餐厅的四周,有穿着时尚年轻女生,正凑在一起合照,笑容甜美;还有独自享用美食的男女青年,大概是附近写字楼薪酬丰厚的高级白领。
剩下的基本都是两两一对的情侣,打扮精致,或羞涩暧昧,或甜蜜浪漫,粉红色的泡泡都快实质化地充满他们周围,空气中都是甜蜜的爱情味道。
郗洄盯着桌子上的蜡烛发呆,难怪这家餐厅被网红称为情侣餐厅,还挺有情调的。
才怪!
这大中午的,又不是晚上,点蜡烛做什么?
啊呸,这里明明有那么大、那么亮的吊灯,就算就是晚上,他和闻舟吃饭也不能点蜡烛啊!
再呸,不对,他才不会和闻舟这个讨厌的家伙一起吃饭呢。
闻舟却似乎很有兴致的样子,盯着烛台看个不停,眉梢微挑,嘴角扯出一丝笑意。
他拿起盘子边闪闪发亮的刀叉:“一个人吃饭这么可怜,我就行行好,勉为其难地陪你一起吧。”
左手执银质的叉子戳在虾身上,闻舟熟练地用餐刀将虾皮脱干净。
蘸好奶油汁的虾肉被放进郗洄的餐盘中。
在郗洄的印象中,闻舟总是吊儿郎当的,说话也总是带着刺,他从没听过闻舟用这样温和、甚至略带笑意的语气对自己说话。
“尊贵的小公主可不能自己剥虾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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