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韩]非正常人类整活中心: 27、(改BUG)二周目,老徐的团队or团伙(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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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被恶魔柳的叫喊吵醒的。

    一睁开眼,他就低头凑到我跟前:“你醒了?”

    靠!这句话不兴乱说啊,搞得我好想低头看铃铛,这才发现动作不便——被人用透明宽胶带层层包裹住,和身下的牙科综合诊疗台捆在一起,真是又闷热又紧绷,浑身发软,不知道躺了多久。

    我问他:“我怎么了?”

    “你被绑架了!就是那个医生!我早就知道他在跟踪你!”他神色兴奋。

    怪不得在我后面到医院。“……我被绑架你为什么这么高兴?”等着看我倒霉,找你求助?

    “你要想脱困,求我啊。”他双手叉腰,笑得得意。

    果然不出所料。

    “……”我用事实说话,加满力量和耐力,“吱——吱——”一阵尖锐鸣响,胶条崩裂,随即坐起身来,再撕身上剩下的残余。

    他肉眼可见的失落:“……”

    我看了一圈,除了头上那只白炽灯,没有别的照明,透过诊疗台四面围着的厚厚的塑料帘子的缝隙,可以看到这间房间墙壁发黑,像是被烟熏火燎过。

    除此以外,还有一股非常浓郁的血液和消毒水混合起来的味道。

    这里不是泉边牙科诊所。所以医生是怎么把我弄到这里来的?他有同伙?

    再看看我自己,手机没了、手表没了、休闲外套没了、鞋子也没了——这几个里面都有定位装置。

    “距离我被绑架过了多长时间了?”

    这回换柳不理我。

    行。我自己出去不就知道了?

    我跳下床,往外走,一拉之下门没有开,感觉有人在外面上锁了。没关系,多用点力的事,搞出动静引人过来我正好收拾他们。

    用力拉拽之下,整个门把手都被我拽了下来,但是门没有打开。

    “哈哈哈哈哈哈……”柳笑得前俯后仰。

    笑点真低。我扔掉把手,抬腿——没被乌龟咬的那条——一蹬门板,“pong!”的一声,门板上多出一个洞。

    “pong!”

    “pong!”

    “pong!”

    连续几脚之后,我撑着门板从中间人那么高的大洞里钻了出去,同时加满听力、视力、速度、敏捷。

    我想肯定有人会问,你都攒了那么多特殊属性点数了,为什么不时刻保持所有项目加满或加到超常的状态?加满了根本就不会发生绑架。能不能不要为了推进情节而降智(我要把你们的槽吐了,让你们无槽可吐)?

    因为我还要生活在地球上,而不是在日常中的某一天为了喝口水却捏碎了玻璃杯,或者受惊之后双脚一跳原地起飞(真原地起飞)撞碎天花板之类的——搞出些个大新闻。

    恶魔柳直接透墙而过,诱惑我:“你看我这个酷不酷?你作为一个小孩子难道就一点都不动心吗?和我换吧。”

    “不动如山。”我说。

    他又安静下来。

    走出去之后,外面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两边加起来有十几间窄小的隔间,我拧开门锁去看,每一间上方都有一只吊绳白炽灯,摆设完全一样:一张满是灰尘的单人床、和隔壁共享的半扇脏到不透光也推不开的玻璃窗、窗的下方和床之间有一块木板充当“书桌”——这种简陋的配置,新闻记者采访准备高考、准备考公的人的时候屡屡出现在视频画面中。

    这是一家考试院。

    有几间的门板倒在走廊里,地面还有烧烂的纠结成团的布料和塑料,以及不知道哪里流出来的、少但是肮脏的水。

    水是冷的,还有股血腥味儿。这里有什么冷藏或冷冻的电器吗?他们冻肉了?

    我单脚着地,隔着袜子踩在地面,心里一阵别扭,最好一点水都不要沾上,别感染了。

    有两间隔间让我印象深刻,一间房号为406,那里面堆满了破烂玩具、旧衣服、一次性餐盒、厚纸壳、空塑料瓶,我明显闻到了混合着酸、腥的恶臭,像是在垃圾堆里待久了、沤烂了才有的味道,冲得我鼻子发酸,眼泪都要流下来。

    可回收、不可回收都要留着,不扔不卖,这间隔间的主人是个收集癖。

    一间房号为410,放着冰柜,我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打开盖子,只一秒就重新盖上。不必做过多描述,里面带着骨头的肉让我难以控制愤怒。

    同类相食,这些人,简直丧心病狂!

    过人的听力提醒我,有人在接近,大约10米开外——那是走廊尽头的金属大门。

    我出了隔间,没打算躲,看着那个人小心翼翼地把那扇门开了锁,推开一条缝,探进一颗头来。

    他一见我,立即缩了回去,重新撞上了门。

    他在门外说:“他挣脱了!怎么可能!”

    这一开门一关门之间,我闻到了和刚才的406一样的味道。这个留着猕猴桃贴皮发型的男人就是那个收集癖。

    我走到门前,先礼后兵,说:“开门。”

    没人开门。

    但我知道医生和另外4个人就在门后。牙医身上的味道,就是一股因为长期给人看牙、磨牙而残留下来的、鸡屎一样的味道,外加一点消毒液的混合,说不定他还没脱下白大褂呢。

    我问:“徐文祖,你是求财吗?何必呢?我连开牙科诊所都能给你投资,有什么不能好好说的。”我还不确定他们是所有人都踏入了人性的禁区,还是只有其中的某一个或几个——其实这是心存侥幸。

    门外的徐文祖说:“不是求财,是因为你不记得我了。”

    “啊?”靓仔疑惑.jpg。什么奇葩理由?站得住脚吗?

    “我说让你去交费,你就真的去了。换成你还记得的时候,你会说‘这诊所有我一半,记账记账。’”

    这……我沉默了。他说的是我的性格表现,但我们真的有那么熟?我调取的记忆可不是这么说的——第一次见面是在大邱的泉边育幼院;第二次是在小镇养猪场;第三次是他去城北洞别墅区某个财阀同学家给行动不便的长辈种牙,出了别墅之后在景观大道遇见了我;第四次是几个熟人的聚会,那个财阀三代给大家介绍他,招呼大家给他投资,其他就不一一列举了,浪费字数。

    我说:“我不记得,你就绑架我?什么逻辑?我要抓你们去警局,你们等着吃一辈子牢饭吧!”

    谁知道他说:“不不不,我这是艺术。我希望你成为我的艺术作品,只可惜,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以我在世时的多年观影经验,我多问了他一句:“艺术品,活的还是死的?”

    他估计没想到我会这么问,顿了顿,才说:“活的。”

    我也没觉得庆幸:“活的,但是要受你控制,你觉得我干吗?现在给你们两个选择,一个是你们乖乖束手就擒,一个是我打到你们无力反抗。”

    “哈哈哈哈哈哈……”门外几个人发出一阵狂笑。

    猕猴桃结结巴巴:“这门,可,可不是里面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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