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歌: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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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幼澄训斥刘家小娘子……

    她们全都知道。

    只有她是傻的,只有她什么都不知道,犹如跳梁小丑一般。

    她不甘心,不甘心输的这样难堪。

    她成了笑柄。

    静义公主寡着脸劝说:“过几日我和太后娘娘辞行,我们搬出宫去回家住,等你哥哥考完,我们就回姑苏。”

    傅嘉宜既不答应,也不反对。

    仁寿殿中傅嘉宜还没起身,皇后召静义公主的内官就到了。

    赵幼澄出了宫,心里的戾气也散的差不多了,又觉得自己可笑,徒增口舌之利,可回头想若是再来一次,她还是会咄咄逼人,还是会以下犯上。

    她出了宫为了散心,和章嬷嬷说:“时间还早,那我们去逛一逛吧。”

    章嬷嬷眼睛还通红:“殿下回去休息休息,小殿下还等着你呢。”

    赵幼澄本就没有章嬷嬷说的那么生气,却被章嬷嬷劝说回去了,若不然肯定能碰上回京的九叔。

    赵善易这几日还在为下个月月初科考的事情忙碌,但忙中总有闲的时候,今日忠义候大婚,他这不就去凑热闹了。

    刘相参与了这件事,但挺不痛快,怎么都觉得刘家不像是苦主。所以他那晚回去后就闭门不见客了,他的夫人只能做了女方的媒人,但看着也不是那么高兴。

    忠义候府今日的热闹有点诡异,完全不像是有喜事,每个人都面色平静,连个笑模样也没有。除了两个庶子媳妇看着满脸喜气,尤其是大高氏十分勤快。

    到底是大喜,赵善易喝了杯酒见到新人礼成,也就出来了。

    他出来也不会衙门,特意去给裴岘报喜,裴岘今日没有去衙门,因为来了客人。庆王赵恒今日刚回京,他在河南赈灾,加上督查黄河水利,已经出京大半年了。

    今日一早才进城,又因为独自先行,就拐到来裴岘这里,和裴岘两人正喝酒,赵善易闯进来了,半晌都没反应过来。

    “殿下回来了?”

    赵恒和裴岘同岁,生的面嫩,看着也显小。

    见赵善易的傻样子,调侃问:“你这是打哪来的?怎么这副打扮?这是见不得我回京?”

    赵善易笑骂:“怎么会,我这是……嗐,不说了这些。”,他说一半又不说了。

    裴岘也不问,只是招呼他:“坐吧。”

    赵善易:“早知道我就不去凑热闹了。”

    赵恒好奇:“你上哪凑热闹去了?”

    “今日忠义候大婚。”

    赵恒抿了口酒,觉得蹊跷问:“你什么时候和忠义候府这么亲近了?”

    “瞧殿下这话问的,我这人向来人缘好,我和你们可不一样,我这人广交好友,这不,今日就有喜酒喝了,你看蕴玉有吗?他就没有。”

    赵恒不用想就知道,他上人家那去看笑话去了。

    这德行太熟悉了。都是打小就认识的人,他一说话,就知道是不是好话。

    “忠义候怎么得罪你了?说说吧。”赵恒仰靠在椅背上。

    赵善易:“你们这就是小人之心了不是,要说忠义候这桩姻缘,没我和褚英还真成不了,说来就话长了……”

    裴岘不听他胡扯,起身去让人泡茶了,他还在戏谑看裴岘的背影。

    赵恒听着这里面的故事长了,让他长话短说。

    等裴岘回来,赵恒已经听明白了。

    看了眼裴岘,问:“那小娘子当真绝色吗?”

    裴岘嗤笑:“我怎么知道。”

    赵恒见他态度就知道,他根本没往心里去。

    也不再痴缠这个:“我今晚要进宫,明日吧,明晚接风宴到时候好好喝一场。”

    他毕竟是陛下的亲弟,身上还领着差事,皇家子弟,总不好这么不务正业。

    裴岘让人煮了茶,赵恒尝了口,他喜欢厚重口味,但这茶带着回甘只是觉得有些特别,问:“你这是什么茶?”

    裴岘:“别人送的。”

    赵善易这会儿玩笑话过了去了,也正经问:“河南事情结束了?”

    赵恒:“后面就不归我管着了,我也该休息休息了。怎么样?等过几日去城外跑马。”

    赵善易:“只能让蕴玉陪你,过几日大考我要日夜盯着。”

    年少时三人总是城外跑马,去北面山上去打猎,年少恣意快意人生,有无限胸怀,要去实现心中抱负,可才过了几年,那些轻狂就都已经收敛了,如今脚踏实地,每走一步都会思虑再三。

    裴岘沉默了很久,还是提醒赵恒:“陛下,恐会让你去巡边。”

    赵恒久不在京中,对最近的事也不太清楚,惊讶看他:“边关出事了?”

    裴岘摇头,“这只是我的猜测。你今晚进宫看陛下态度就知道了。”

    赵善易附和:“怕是会,辽东滋扰已久,内阁压着丁远山,兵部的高关澄更是斥责边将拥兵自重。陛下始终没有出声。”

    说起边疆的事,难免有些消沉。

    赵恒皱眉,点点头:“我知道了。”

    三人这茶也没喝多久,赵恒就进宫述职去了。

    裴岘见赵善易不走,怕是有话要说。

    赵善易收起碎嘴的样子,认真问他:“你知不知道,是谁助忠义候得此良缘的?”

    他待裴岘的情谊是真的。

    裴岘见他认真,问:“这里面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赵善易失笑:“你还真以为人是周聿昭自己藏在别院里的?”

    裴岘给他一个眼神,示意他有话快说,他对这事不是很感兴趣。

    “周聿昭又不傻,人放别院里,等着褚英去搜,自然是有人放进去的。”

    他见裴岘不说话,就直接说:“太微宫那位殿下可不简单。都知道太后娘娘怕是攥着她的婚事,这回好了,既替你报了仇,也给自己解决了麻烦。这不是一举两得。”

    裴岘心目中,赵幼澄顶多牙尖嘴利,还没有这样的本事。

    不过骄纵一些,心思深想的多一些,但要说她一夜之间能把周聿昭钉死在这桩婚事上,他肯定是不信的。

    他皱眉问:“你有证据吗?”

    赵善易摇头:“我若是有证据,这会儿早就给她送过去了。哪能留尾巴。就因为毫无破绽,所以我才说她不简单。混乱中最容易被人忽视的人才是最关键的。她可是深谙此道啊。”

    裴岘还是不相信。

    赵善易也不是特意来和他说这个,只是说到这儿了,顺嘴提一句。

    说完也起身说:“你信不信无所谓,只是想起来和你说一声。行了,我也要回去了。”

    赵幼澄对这些毫无自觉,冬青见她们回来,笑说:“殿下,收到帖子,有姑苏来的夫人,过几日要来拜访。”

    赵幼澄从宫里出来,面上丝毫看不出来她在延嘉殿中犯忌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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