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歌: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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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皇祖母吵了一架。她看着微微笑着,但和前几日的兴致不同了,前几日她还想着邀请姑苏的小娘子们来府中小聚,可此刻变得意兴阑珊,随口说:“是吗?”

    章嬷嬷知道她心里难过,摆摆手让冬青出去了。

    章嬷嬷见她又坐在炕桌前,斟酌着说:“老奴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赵幼澄试了试墨,头也不抬只管写,边说:“嬷嬷只管说。”

    “殿下今日很不妥,再多怨愤,也不当对太后娘娘这样咄咄,倘若延嘉殿传出来殿下忤逆的事情,殿下有口难辩,怕是这辈子都毁了。尤其是太后娘娘寿辰这个当口。这接下来祝寿的事情,殿下还是和安成殿下几位相商,起码有个伴儿。”

    赵幼澄低着头一句不言。

    章嬷嬷以为她犯倔,不肯答应。

    “再多怨愤?父王是她的亲儿子啊。”她也只是没头没尾感叹了这么一句。

    章嬷嬷只听到她哀而无愤的这一句话,就红了眼。

    章嬷嬷劝说:“太后娘娘心是好的,只是做法有些……”

    “嬷嬷,该说的我都说了,该做的也做了。我这等顽劣之人不堪重恩。至于我们之间的事,我保证她并不会处置我。嬷嬷放心吧。”

    章嬷嬷生气:“殿下何必这样自厌?你这样对得起太子妃娘娘吗?”

    赵幼澄怔怔,轻声呢喃:“我都快记不得阿娘的模样了……”

    章嬷嬷也说不下去了,赵幼澄也是心情太糟糕,她只要想起从前就如手里握着刀恨不得将所有人都刺的遍体鳞伤。

    她平静了很久才说:“章嬷嬷,我记住了,以后不会了。”

    章嬷嬷点点头悄然起身出去了。

    天气渐暖,没过几天宋宝珍的母亲领着她来太微宫。

    宋夫人见太微宫中规矩甚严,心里感慨,去年一别,赵幼澄还是南下养病深居简出的小郡主,如今京中再见,她已经是婉淳长公主,显贵非常。

    让宋夫人有些惶恐,唯恐从前得罪过她。

    赵幼澄还是从前的样子,见宋宝珍进来,笑着说:“不必行礼。快坐吧。”

    屋子里花木茂盛,宋宝珍惊奇:“这棵树居然养在屋子里。”

    赵幼澄笑笑:“冬日想念江南的绿意,只能出此下策。”

    可宋夫人听在耳中却是天家贵重,和她尊贵的出身。

    赵幼澄见宋夫人不再是姑苏时的从容,言语中颇有些奉承之言。一时也觉得意兴阑珊。只说:“皇祖母寿辰在即,听说静义姑母在操持这些。我年少不知事,并不太清楚,夫人若是不放心,倒是可以帮夫人多问问。”

    宋夫人求之不得,忙说:“那就谢殿下了。”

    地方官员入京得以宫中召见,都是极大的荣宠,

    宋宝珍还是温和的性格,宋夫人有心让女儿和殿下相处,见赵幼澄留宋宝珍,就留下女儿自己回去了。

    宋宝珍有些不好意思,好奇问:“我这几日刚到,京中的别院在整理中。怎么不见嘉宜?”

    赵幼澄:“她住在宫中。”

    她也不解释。

    宋宝珍却听得心中惊讶,她一个长公主住在宫外,傅嘉宜却住在宫中。

    赵幼澄问:“姑苏近来可有什么新鲜事吗?”

    宋宝珍笑说:“姑苏是个小地方,我自小住在那里,也不见有过什么大事。”

    她第一次走这么远,见过不同山川,才觉得姑苏是个小地方,看什么都觉新鲜。

    赵幼澄也不多问,指指冬青:“你问她是不是不一样?”

    冬青笑说:“奴婢还是觉得姑苏好,春日这会儿已经花木早已经绿了,北地这会儿还什么都没有呢。”

    宋宝珍听得笑起来。

    “也是,北地这会儿还冷着,风大吹的人头疼。”

    冬青听得大笑:“这已经是二月了,小娘子若是冬日来,真真能冻掉耳朵。雪那么厚都化不掉。”

    赵幼澄失笑:“可见让你扫雪心里有了怨念。”

    冬青一点都不怵:“那倒没有,就是殿下下次让安成殿下来,不能打牌赢我们的钱了,殿下再来几次我们都穷死了。”

    话没说完,就听到门房那边传来消息,安成公主一行人来了。

    赵幼澄这下真的笑起来:“你自己和她说吧。”

    冬青笑说:“要好好和殿下商量商量。”

    宋宝珍有些紧张跟着站起身,冬青见她紧张就安慰她:“不用紧张,安成公主和殿下是姐妹,性情最是和气。”

    她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公允,安成的脾气不好是公认的,她只在赵幼澄面前乖而已。宋宝珍也不敢信这话。

    安成这次带着行李个女婢内官。

    她可以大大方方住几日,又嫌麻烦就指明要住在赵幼澄卧室的西卧房,因为和赵幼澄离得近,找她玩也方便。她想的很美,最好能拖到皇祖母寿辰,这样说不准还能跟着赵诚学骑马,还能出城去。

    赵幼澄见她进来,笑着问:“这次又是溜出来的?”

    安成这次神气了:“这次父皇可是准了的,准我在阿姐这里长住。”

    赵幼澄介绍:“这是我在姑苏的好友,宋宝珍。”

    安成笑起来:“阿姐的朋友都极好,我是不是该请芝玉一起来玩。”

    裴芝玉看着文静,但骨子里和安成一样好动活泼,宋宝珍性格和她们不一样,她微微低头:“见过殿下。”

    安成笑起来:“不必多礼,我们晚上留着打牌吧。”

    宋宝珍下意识就看着赵幼澄,赵幼澄笑说:“那要让人去请裴芝玉。”

    冬青笑着说:“刚才还说,殿下今日不能赢我们的钱的,要不然我们都穷死了。”

    安成听得大笑:“瞧你们小气的,我今日不赢你们的就是了。”

    因为宋宝珍是客人,赵幼澄陪宋宝珍聊天。

    安成好奇问:“你们都是坐船北上的吗?一路上肯定有意思。”

    宋宝珍说:“回殿下的话,江上风景其实看久了也就那样。只是一路北上,运河上船很少,冬日雨水丰润,母亲说今年定然风调雨顺。运河上的粮船都就少了。多是些生丝布匹的船。”

    赵幼澄想,不是风调雨顺所以运粮船少了,这只是官方的说辞。

    江南世家大族将粮握在手中,此刻已经不敢露财了,年前陛下让宗室的人南下去抄了一个刘正东的家,就得了上百万两白银,震慑的江南的贪官富商们短时间内都不敢轻易动弹了。

    安成问:“江南的生丝布匹北上就能赚钱,南货北贩自然是正常,但是要是等从南运到北,价格降了怎么办?”

    赵幼澄没说话,宋宝珍笑着解释:“那就要看生意做的有多大,要是缺粮,价格高低都是赚的。要是粮价低,那肯定有户部出面调整。不可能总那么便宜的。”

    赵幼澄听的心中一动,心里有了一个朦胧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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