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歌: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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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都让他说完了,显然他是相信刘家说辞,刘家失信于裴家,不就是为了攀高枝嘛,你们这会儿要死要活要公道,难不成真的到五城兵马司来要公道来了?

    还不是怕忠义候府不认账,让我们做个见证。

    既然攀亲,咱就把这门亲做实,别说这些没用的,真成了亲家,打得又不是我们的脸。

    要说损,还是赵善易。

    褚英生气也是三分真七分假,立刻说:“总督大人此话在理。”

    赵善易怎容刘相回去,他今日铁了心要刘相做这个媒人,一再催促褚英去请周聿昭,他准备霸王硬上弓,周聿昭不认也得认,他靠着三寸不烂之舌,今日豁出去了。

    他为留下刘相,特意让褚英备了一桌酒菜,结果褚英没能把人请来,但是褚英进来依旧一脸兴奋,比请来周聿昭都要高兴,拉着赵善易低声耳语:“刘小娘子在忠义候的别院。”

    赵善易眼睛一亮,“消息属实?”

    褚英眼冒绿光,只管点头。

    他看了眼刘相,立刻邀请人说:“今日这媒人酒,先给刘大人备上。刘大人和我等一起去寻忠义候,怎么样?若是成人之美,这酒回来再喝,岂不是更美。”

    刘相还一脸茫然,他已经有些后悔了淌这趟浑水了。可赵善易已经不准他脱身了。

    赵善易盯着他寸步不离,褚英这会儿更是热切,一改暴躁驴子的脾气,乐呵领着两人穿过两条街,在一座不起眼的宅子前,五城兵马司的人举着火把已经将宅子围起来了,人太多声势浩大,让周围的人都十分惧怕,紧闭门户不敢偷看。

    看门的仆人十分硬气,还威胁道,这是忠义候的宅子!你们何人也敢硬闯?

    褚英冷笑:“我就是冲忠义候的宅子来的,来人!给我进去搜!”

    刘小娘子被喂了药,就躺在偏房床上,被闯进来的人吓蒙了。

    她本就受了惊吓,被人偷来抢去,又喂了药,神志混沌,几尽吓昏厥过去了。

    刘相是认识刘小娘子的,所以赵善易和褚英不通知刘家,只管拉着刘相来认。

    刘小娘子看着不言不语,但在问话中已经听明白了,她太知道利害了,怎么敢说自己被贼人掳走一夜,只管承认昨夜就来了这里。

    赵善易瞧热闹,还准备今晚下番苦心,上元节没找着乐子,就图这个乐了。

    没想到事情竟然这么顺利,顺利的有些不可思议。

    尤其别院中搜出刘小娘子,他就知道有人给周聿昭做局了,也不知道这人是谁,他丝毫不怀疑裴岘,裴岘不做这种事。

    褚英已经有了脱困之法,再不怕御史台这帮酸儒了,颇有些扬眉吐气。口口声声要给刘小娘子做主。

    刘小娘子在仆妇的搀扶下只管哭,什么也不肯再说,只说要回家。

    刘相这会儿也知道被褚英和赵善易顶在这儿了,这个媒还真是做不可了。

    去刘家请人已经去了。

    剩下的戏,已经可以预见,一出《游龙戏凤》,这不就顺理成章了嘛。

    赵善易见家里仆人匆匆进来,笑呵呵和两位说:“两位大人稍坐,家中打发人来寻,怕是家里有事,我去去就回。”

    褚英这会儿心中大定,只管送他出门,让刘相留他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他说完和两人告辞后,悠哉悠哉回去了。

    到家后,方氏见他心情极好,问:“可是遇上什么好事了?”

    赵善易只管笑:“不可多说,不可为外人道。”

    方氏嗤笑:“那我就不问了,你以后也别让我知道。”

    赵善易:“如此不诚心,你该再三追问,我这才勉为其难为你分说。”

    方氏没想到他这么开心,听得大笑:“那我再问一遍,今日可是遇上什么好事了?”

    赵善易仰着脖子,摇头:“上茶。”

    方氏倒了杯茶给他:“你要不说,进屋今晚回书房去睡吧。”

    赵善易听得大笑。

    “好事,过些时日要备份大礼,保不齐我也要做一回媒人。”

    方氏好奇看他。

    他将今晚的事和方氏细细说来,方氏听得大惊,主要是这事实在有些离经叛道了。

    “确实,有些离奇,但也不能说是好事……”

    赵善易眨眨眼睛:“难不成是坏事?”

    方氏想了想,点头:“当然也算是好事。今日去太微宫和阿鲤说起昨夜的惊险,阿鲤……”

    赵善易经她提醒想起阿鲤,突然就生出怀疑,是谁把刘小娘子放在别院中,他心里终于有了怀疑。

    轻啜了口茶,琢磨了片刻后,他才笑着说:“阿鲤真是聪慧至极。”

    可见太后娘娘对阿鲤的婚事有些计较,显然忠义候在太后娘娘眼里是个合适的人选。不然她怎么会私下促成刘家这桩婚事。

    这件事真妙啊。

    他都有些忍不住想给阿鲤鼓掌了,小小娘子心思一点都不简单,时机拿捏的刚刚好,真是螳螂捕蝉,黄雀藏在这儿呢。

    往日真是小瞧了她。

    第52章 姻缘天注定

    ◎泼妇遇上老匹夫◎

    名声如何不好说, 但是人找到总好过走失,方氏是做母亲的人,也不忍心。

    她就说:“只要人没丢就好, 这样虽然名声不好听, 但毕竟人好好的。至于亲事,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女子和男子的想法可是完全不同的。

    刘重儒气的恨不得女儿去死,到这会儿了被人当场拿住, 仿佛被人捉.奸了似的,咆哮着:“有辱门风之事, 你自该自行了断,而不是让家族蒙羞!”

    刘夫人只管抱着女儿哭诉:“你闭嘴!我只管豁出这条命, 也不会受这种屈辱!大不了我去跪死在宫门前!”

    褚英嘿嘿笑, 只管看这老匹夫胡搅蛮缠。

    刘相见闹的没办法了, 只能说:“夫人不必这样, 既然眼下是这个状况了,褚大人自然会和忠义候问询, 这样吧,重儒可请的动礼部的廉亲王?”

    他这会儿也想到赵善易刚才说的话了,只是赵善易已经走了, 就不好再请回来了。但赵善易说的话是对的, 既然不好收场,只能促成好事成双,怎么才能促成好事,御史台出身的人,最是拿手。

    刘相给刘重儒指路, 找上司求情, 再由上司去请压得住忠义候的人。

    而且此事越快越好。

    褚英这会儿只管记录, 忠义候迟迟不来,他也不催了,来不来都无所谓了。这会儿别院的人都被拿住,无人能去忠义候府报信。

    何况戏都唱到这儿了,不成亲都不成了。

    褚英这会儿真有点可怜周聿昭了,他心里恨恨想,这帮文官太特么阴了,赵善易也是,早早溜走,真属泥鳅的。

    一夜之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周聿昭大清早就进宫了,陛下召见问询他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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