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歌: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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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几代了子嗣不丰,并不是陛下一个人这样。再说了,陛下之前后宫中人也不算少。

    “但愿吧,不要再出波折了。”

    老王妃得了信,第二天就让人准备起了礼。就等着旨意下来后给赵幼澄添箱。

    因为高关澄的案子,江南如今一片风平浪静。但文人书生的集会却变多了,隐隐有了一些其他的言论。

    江南的粮价依旧低迷,但比起去年年底已经涨了一些。

    冯唐年后安排冯直去了云南,他自己原本年后北上,但最后搭上江南粮商,一路向北贩粮食的商队。

    赵幼澄囤的粮实在太多了,之前在江南大族手里用期权的方式回笼了资金,但之前高价粮还有很多,两两相抵只能算没有赔钱。但这场表面平静,但惊心动魄的豪赌,让他心惊胆战。等终于风平浪静了,他才开始清理账目,安排善后的事宜。

    他第一次操盘这样的大局,惊险之后,还是后怕。

    所以年后为了稳妥,他也没有北上,从江南北上到河南,停在河南仓处理剩下的粮食。

    这两个月来,他已经组建了商队,跟着其他的商队北上贩粮。

    朝中有人察觉到有人在操控粮价,但是这一波跟着的粮商太多,大都赚了钱,那些好奇的人抓不住关键。他又是有心藏匿,所以一直没有暴露。

    陛下想整顿江南的意思太明显,倒下一个高关澄,马廷庸眼下号令不动江南派的官员了,那些人正在观望。但南北之争已经拿到了桌面上。

    周宪实隐隐有扶持曾庆国的意思。起码曾庆国在这件事上,得了利益。也没有得罪江南派。高关澄一案也怪不到曾庆国身上。

    马廷庸不得不和周宪实相交。两人本来是井水不犯河水,周宪实这等勋贵,原本也不会得他另眼相看。马廷庸入内阁二十几年,在内阁中已经说一不二。

    可偏偏就是这个他没看进眼里的,不显山露水的周宪实,顺利进了内阁,隐隐已经独占鳌头。

    曾庆国汇总了关于高关澄一案的卷宗上交后,孟廷元整理并写成奏折呈给了陛下。

    陛下最后的决定,将卷宗中涉及的人,从重处罚,作出罢黜江南二十三名官员的决定,马廷庸是彻底坐不住了。

    他门下的御史台的人,已经四处走动,将消息递到了周宪实的面前。

    周宪实则依旧是按兵不动。

    曾庆国在高关澄一案后,就再没有发言过。在刑部衙门中都从来不说话。孟廷元对他倒是十分客气,毕竟有父亲曾汝昌的名望在。

    曾庆国十分小心,丝毫没有怨言,只管埋头做事,事毕后就缩起来了。

    此刻曾庆国坐在周宪实对面,问:“陛下这是还不肯罢休?”

    周宪实淡淡说:“性情徒生暴虐,不是好征兆。”

    向来性情宽和的皇帝,若不是初初登基立威,就是在为储君铺路……

    若是让赵幼澄知道,定然会赞一声周宪实嗅觉灵敏。

    但曾庆国根本没往这里想,他还在叹息:“死一个高大人,还不够吗?”

    周宪实:“去年高崎是怎么被扣在江南,还不是他们自己太猖狂。陛下被逼的将高崎送到云南去,连人都没见到,今日果,前日因。若是没有妥善的结果,最好不要硬逼着陛下低头。这是犯忌讳的事情。高关澄去年何其咄咄,谁能想到,陛下杀他如此容易。”

    曾庆国也不好说了,他自己也被差点杀了。

    周宪实也知道曾庆国问到这里,必定不是他一个人的意思。

    “让我想想,该怎么周旋此事。这么做自然是不成的,赶尽杀绝不是好手段。”

    曾庆国得了他的一句保重,也就不在说了。

    三月底城外踏青的人那么多,赵诚哄赵幼澄出城去,赵幼澄原本不想去,但赵诚说:“陛下已经给阿姐在选驸马,到时候若是定了亲阿姐更没时间出门了。这次阿姐约上好友一起出城去吧。”

    赵幼澄失笑:“宝珍有了身孕,安成在宫中。都不方便去。”

    赵诚:“那,我陪阿姐去如何?”

    赵幼澄问:“怎么突然想起和我出城去?你应该和赵琰一起去。”

    “赵琰的学业没完成,先生有加罚,我更不能约他了。”

    赵幼澄听得好笑。

    “好吧,改日再和你去。”

    这时冬葵匆匆进来,手里拿着信。

    赵幼澄接过信看了眼。

    冯唐被人查了。

    查他的人是谁,他还不知道。对方是一直跟着粮商北上,才摸到了他的身份。尽管他没有跟着商队走,但商队走到忻州依旧被扣住了。

    冯唐机敏,一被扣就知道有人查到他身上了,他这会儿更不会回京。给赵幼澄写了信,就准备掉头继续南下。

    赵幼澄看着信,很久都没说话,赵诚见她面色不对,问:“出什么事了?”

    “没事,冯唐在江南被人寻衅,我去写封信。”

    她匆匆进了书房,也不知道给谁写,想了想,还是求助裴岘。

    她丝毫不怀疑冯唐,就算查到冯唐身上,他也不会背叛她。但她不能失去冯唐这个大总管。

    她匆匆写了信,向裴岘求助。又给冯唐去信,嘱咐他不要怕,运一批丝绸北上,交给冯正,之后只管回家休息。剩下的事情交给她。

    她还不知道查冯唐的是裴荀。而给裴荀警示的人依旧是叶泓。

    裴荀也知道江南的粮价实在奇怪,粮价任意操控,这是朝廷绝不能接受的。

    叶泓等人回京,裴荀就让人南下去重新调查。

    赵幼澄做的再隐蔽,但冯直在江南但名声还是很大,尤其那些江南大族赔了一大笔钱,有人彻底清仓,有人原价低出去,又原价买回去。

    总之这场混乱的动荡中,等一切结束了,有人也开始追查冯直倒是谁的人?从前她是陇西李家的人,后到了江南,有个堂兄在婉淳公主府,去年因为高崎案,他才被人捞出来,有几分忠肝义胆的名声,但他究竟在为哪位贵人做事,没人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必定不是为婉淳公主做事。

    因为他做的买卖太大了,几百万两白银的生意,游刃有余。婉淳公主不可能有这个财力让他这么放肆。

    冯唐隐在暗处,被裴荀查到,确实不容易。

    裴荀是从卖粮的那些大族中查起,再到那些粮商,最后才捋顺抓到冯直和冯唐这两人,到这时候,裴荀依旧没有怀疑赵幼澄。

    只知道先太子妃留给她的管事不大对劲。

    裴岘收到赵幼澄的信,也觉得好笑。她写信向来春秋笔法,带着大哭大喊的意思。

    这次一样,信中写的言辞恳切。

    他看了信,心里失笑。

    他知道她的管事可真是一点都不省心。捅娄子很厉害,尤其那个冯直,江湖草莽。但他不会为了这些事说教她。因为她在信中写的的很明白。她可真是决定很果断,就地卖粮解散商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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