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的小金枝: 太子殿下的小金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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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得受不住了,皱着眉咽下去。

    秦湫没有背弃家族前,亦是京师人人称道的少年郎君,青钱万选、满腹珠玑,怎么会有这样的小傻子妹妹。

    秦家人的脑子当真全长到他们嫡公子身上了吗?

    *

    草木扶苏。

    “那位公子住进西园了。”稻玉为秦晚妆理了理长发,提醒道。

    东家为小姐订了亲后,对那位乐师便闭口不言,西桥只当东家是在招人入赘,婚书定下后,便按着招婿的礼,差人去把那乐师从锦屏楼接进来,当半个主子供着。

    东家似乎根本懒得过问这些事,听到他的安排也只是冷冷应了声,只有先生的神色有些古怪,像是发现了什么稀罕事儿,半晌笑得花枝乱颤。

    边笑边说:“西桥啊,你可真是普天之下头一人……”

    西桥按规办事,也不晓得普哪门子的天,觉得十分古怪。

    那乐师便在西园住了下来,不吵不闹的,没什么动静,似乎整日都在屋子里待着。

    秦晚妆听稻玉提起那个坏人,并不高兴:“我才不理他呢。”

    她是顶顶有担当的人,怎么会弃了漂亮哥哥去同旁人定亲。她为此甚至定了个相当严谨的筹划。

    第一步,直接打击他。让他知道自己并不喜欢除漂亮哥哥以外的人,让那个坏人知难而退。

    但那坏人似乎并没有什么反应,每日待在西园当缩头大王八,无论如何都不出来。

    “我先前有喜欢的人了,这一厢你可同那坏人说过了?”秦晚妆很郁闷,秦晚妆不开心。

    稻玉为她披了鹤氅:“说过了。”

    秦晚妆爬起来:“那他说什么?”

    稻玉想了想:“那位公子说好。”

    小猫儿不可置信,乌溜溜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事已至此,他竟还愿意进西园。”

    小猫儿要被气死了,咬牙:“料想是个爱慕荣利的人,不过是为了攀附阿兄才勉强娶了我。”

    “哼——”

    稻玉劝道:“小姐还是先去看看吧。”

    她想起代秦晚妆传话时的场景。

    那位公子穿着灰衣,独身站在西园侧院,手里正拿着几卷竹简,一卷一卷把它们摆正了,他的随从不多,西园显得空旷。

    听见她的传话。

    那位公子先是怔愣了一会儿,清如水的眸子里染上疑惑,目光垂在书卷上,指尖轻轻颤颤。

    “好,我知道了。”

    随后他也没什么言语,只是在书架前站了许久。

    像只好不容易找到家,又被突然遗弃的流浪猫。

    烛火将他的影子拉长,昏黄一片。

    稻玉不知道秦晚妆口中的漂亮哥哥是什么人,只是觉得,既然东家已然为小姐订了亲,那公子也自然没什么大问题。

    “小姐若是不喜欢,更应该去看看,找着他的错处,也好同东家商量退亲。”稻玉哄她。

    小猫儿果然抬起了脑袋:“有理。”

    清澈的目光落在小桌上的山茶上。

    那些山茶湿哒哒的,已然失了原本的颜色,蜷缩在一起,瞧着很不好看。

    前几日,小姑娘兴致冲冲地拎着她装满山茶的小篮子去小厨房,她总疑心山茶花是可以吃的,生得这样美,吃起来也定然香甜,小姑娘很期待。

    然而蒸出来的山茶却又苦又涩。

    秦晚妆对着七零八落的丑东西闷闷不乐了许久,晨起时见了窗上带着露珠的新鲜山茶才开心起来。

    秦晚妆端起小桌上的蒸山茶,迈着小短腿儿跑出去:“稻玉姐姐,快,我们去西园。”

    赶走坏人第二步,欺负他。

    等他受不了了,他就会自己同阿兄谈退亲。

    然后她就可以娶漂亮哥哥了。

    嘿嘿。

    真是个绝顶聪明的主意,秦晚妆蹦蹦跳跳往西园走。

    枝叶沙沙,清光细碎。

    秦晚妆爬上正院的软榻,端端正正坐好了:“去,去叫坏人。”

    她点了个婢女。

    婢女不明所以,惶然道:“小姐想叫我家公子吗?”

    秦晚妆骄傲点头。

    婢女听着秦晚妆的称呼,头皮发麻,连忙下去叫鹤声。

    小猫儿坐在软榻上,小腿一晃一晃的,裙摆也跟着晃动,像月光下泛起的浪,秦晚妆四处看了看,觉得这西园实在冷清。

    “没有人呀。”秦晚妆抬头看稻玉。

    她还是第一次瞧见人那么少的院子呢。

    暗处,天一卫隐匿气息,兢兢业业站岗,见着秦晚妆大摇大摆进来,有些失语。

    “守门的是谁?怎么就把人放进来了。”有一个细微的声音在东南角响起,声音几不可闻。

    “是庄休,庄休你疯了,万一惊扰了殿下……”

    庄休叼着根狗尾巴草躺在墙头,依着枝叶繁茂的苍翠老树,悠哉游哉拉长语调:“放心吧,惊扰不了。”

    “此女是何人,竟然敢冒犯太子殿下。”

    “她竟然敢公然辱骂殿下,我的刀呢?”

    庄休用线一勾,把长刀稳稳抱在怀里:“不想死就闭嘴。”

    “此女大胆如斯,她竟然还派人去叫殿下,何其狂妄无礼。”

    “待殿下亲至,她定然活不过两刻钟。”

    “一刻钟。”

    “三息。”

    庄休:“……”

    哦,可悲的年轻人。

    婢女去叫鹤声时,他方才料理了京师的刺客,用锦帕细细擦拭手里的弯刀,地上全是血,难闻的血腥气充斥着侧院。

    “何事。”少年人嗓音冷淡,像吹过雪松的风。

    “回殿下,秦家小姐来了。”

    鹤声的眸子清亮起来:“她如何说的?”

    “……”

    听着婢女的汇报,鹤声站在血泊中间,难得有些茫然,起初清亮的眸子黯淡下去,他举起双手,望着血顺着瘦白的手腕滴下去,轻轻眨了眨眼睛。

    婢女低着头,胆战心惊。

    “殿下放心,奴去回绝了她。”

    这位爷可不是个善心的主儿,一个不高兴,血洗青州城都做得出来。

    秦家虽然为殿下提供栖身之地,但若真惹了殿下的怒气,诛尽杀绝也不是不可能,太子爷流落民间,性子变得恣睢许多,越发冷漠无情。

    但在回京师之前,人命还是少沾得好。

    婢女抬脚要走,听见身后细微的呢喃。

    “她说我是坏人。”鹤声的声音很轻,鸦睫轻颤,漂亮的眸子好似笼了灰蒙蒙的雾气,“为什么。”

    后几个字的声音几不可闻,飘渺若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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