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独宠两年后跑了: 2、路云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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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羲和桥上舫,岸头的过路人也好奇往桥间看。

    太子果然是见不到的。温昭柔只在进门时,远远地望见太子一个侧脸,他便笑着被许多公子小姐们簇拥上了二楼。

    堂内布了几张圆桌。四处一走,有人闲散在此坐着饮茶。

    一扇扇的独间里,传出银铃似的笑声。近船尾的一间看着最气派。温昭柔轻轻撩了一角帘偷看,才发现舫上除了太子,还有一人是人堆里的中心。

    他随意坐着张红木桌,周围公子小姐,坐着站着的陪他笑。手持一把羊骨烫金扇,白润如玉。时而执扇敲掌心,笑讲些什么,也惹得周围一圈人发声大笑。时而举杯畅饮,与身边男子们碰杯。

    不知道是谁。她不敢上去与人们搭话。

    温昭柔退出来,寻张安静桌子坐了,倒了杯茶来。对坐有两位姑娘,掀眼看了她一下,继续互相说着话。

    盛安是个交际的花苑,各家的贵女就该有自己的圈子。这一点,温昭柔从小便知道。而她离开五年,如今这座舫上,不论从前认识与否,她全然是个生人了。

    忽然被点了点肩——回头,便是一张浅浅的笑颜:"姑娘,借一步说话。"

    这姑娘穿的乳色橙衫淡紫石榴裙,膊间披整条轻粉披帛。在前引路,步履缓缓,撩帘进了其中一间独间——

    一进,有人上来执起她的手,喜声说:"是了,是了,这是她了。"

    "我叫文芝出去寻一圈,见了生面孔便带进来,总算盼过来你。我只怕人,被抢了去呢。这一次,才对了。"

    听这样的话音,该是与她相熟的。

    温昭柔有些发怔,脸上报以笑容。那姑娘握着她的手,不舍得松开,又看她两眼,笑了笑,转身对旁坐一位的绿衫姑娘说:"今儿笼统就来了你们二位新人,都聚我这来了。瞧瞧,我曲蕾,今日多大的福。"

    那位绿衫姑娘便站起,说:"曲姑娘,是我有福。"

    她自强调了“姓曲名蕾”,温昭柔才忆起,她的父亲曲瑞经,称上是父亲的左膀右臂。小时,自己也许与她见过一两面,可往后没什么联系了。

    印象中,她家是有两位女儿,都比自己年长。长女为嫡,次女为庶。曲蕾这个名字,是妹妹叫的。

    "我回得唐突,只怕见不着熟人了。所幸今日曲姐姐在,能够带着我。"温昭柔轻轻回执她的手。

    “早听父亲说你回来,没想到今日才见,只能在这见了——哦,这位是赵文芝,唤文芝的。"曲蕾笑,将最初带她进来的姑娘推近几步。

    赵文芝这个名字很有名气,温昭柔也是听过的。赵家嫡长的大小姐,难怪如此端秀,自含气韵。温昭柔与她点了点头。

    曲蕾再给她介绍,"还有这一位,芸湘姑娘。"

    芸湘与她回礼。后退一步,手掌并拢朝向圆凳,声音细柔地:"温姑娘,请落座。”

    虽知盛安美人多,且今日舫上的更不会少,但对着这位芸湘姑娘时,温昭柔心中仍有惊艳之感。其身段纤柔,气质婉尔,一袭绿裙衬得肤白,不由使人联想到,那偏无所依的窈窈垂柳。

    虽不提姓氏,但她能出现在这,必不会是等闲之辈了。

    温昭柔要扶她一同入坐,就听她说:"我已呆了许久了,就不叨扰各位,先行离开。"

    曲蕾站起身:"芸湘姑娘,算不得叨扰。你的事结了,便再过来吧。"

    芸湘点一点头,阖好幕帘出去了。只留曲蕾,赵文芝,温昭柔三人在屋中。

    曲蕾左右活跃,笑容明灿,看了便是不认生的性儿,说文芝与昭柔都不常来盛安,便将桌上各色各样扑香软糯的糕点码出块来给她们尝。赵文芝倒不常与她们活泼地闹,旁人来看,明显要觉得她的举止都更内敛和稳重些。但常安安静静地看她二人笑,眼底便含了笑意。

    十几岁的年纪,都是好相处的性儿。

    谈话间才知道,赵文芝原就是市坊流传的那一位,皇后娘娘为五皇子自幼选定的正妃。期间五皇子还来闹了一次。温昭柔见有男人冲进来,毫无大妨地捧起赵文芝身侧垂下的披帛擦脸,扎实惊了一下。赵文芝却没有丝毫意外似的,返过手来摸了摸他的发。未道一语,动作却是可见的细腻。

    温昭柔望向曲蕾,曲蕾拿指节轻轻敲一敲头,再用眼梢撇向那男人——她才惊觉,这位衣冠显赫却行为磕绊的男子,应当就是传闻中那位令人惋惜的皇后独子,五皇子刘能多了。

    待他走了,赵文芝抬起脸来,目光与昭柔在空中对上了一两秒。温昭柔想她是文婉的性子,于是主动问起:"这是五皇子罢。"

    赵文芝脸上便晕出笑意,点了点头。

    曲蕾为三人添茶,边笑嘻嘻地插话:"我看五皇子是否又比去年入秋时高些了。长得高好呀,文芝身量便高挑,与你更般配。"

    赵文芝耳朵都透出半红,作势羞恼却提不起几分厉,嗔她:"你少乱打趣我……这都二十三的人了,还长什么呀。"

    "五皇子已二十有三了?"温昭柔好奇问。

    赵文芝找到新的话头救她出来,夺过话答:"太子殿下二十有四,三皇子二十有四,六皇子二十有二……过几日花朝,你们就可见齐了。"

    曲蕾拿眼梢瞄温昭柔的神情,一壁笑了道:"属你知道的最多。怎么也不得了空说说,是谁告诉你这么多的?"

    赵文芝可不接她的打趣了。她想起,这几日的大事都不在自己。

    "还好今日没我的事。"她眼神灵泛地流转一遍,含蓄地逗她们,"我只看你们两个人,过会,被谁挑拨得去了就是了。"

    “什么我们两个人,你说我便罢了,可别把昭柔带上。”曲蕾笑道。

    赵文芝才一醒,温家姑娘应该已定了是太子的人了,此话不能乱说。于是又笑道:“那么,你看上哪一个?我帮你说和说和。”

    曲蕾撇一下温昭柔,笑说:“我倒是喜欢五皇子了,也要看你舍不舍得让呀。”

    赵文芝一昂头:“你不许。”

    “好好好,不许便不许罢。”

    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温昭柔脸上泛笑,心却如一只在海上的小舟,沉下一些后再浮起,有些无所依的,无法言说的空落与忧伤。

    谁又能知,她是满心地羡慕着赵文芝。起码,赵文芝知道自己心悦五皇子的,而五皇子对她,也称得上亲昵。

    忽然,谈话被楼上好大一阵轰隆声打断了,像头顶有无数人快速地踏过木板,爆出参差不齐的吱吖声。一阵动静后,三人起身,撩开帘子出去查看。

    温昭柔看到许多人都从阁里探出头。她们门前侍应的小生,皱了一下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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