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教为师做人: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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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方达成一致,吴监作道:“那就开始吧。”

    ***

    曹肆诫先扎好马步,举着盾生生挨了两刀。

    锵!锵!

    那护卫臂力惊人,舞着长柄大刀砍下来,直砸得曹肆诫膝盖打弯,差点跪倒下去。硬扛的手臂也震得发麻,若不是盾牌阻挡,怕是要废掉一条胳膊。

    第三刀下来的时候,他学聪明了。

    接刀时举盾下挡,顺势一滚,卸去对方大半力道,便觉得好多了。

    之后密集的枪戳刀砍,他都如此应对,让那护卫满身力气犹如打在了棉花上,连续十几下的攻击,都被他执盾化解。

    卢金启在一旁叫嚣:“此次目的在于试盾,怎可以投机取巧!”

    曹肆诫百忙之中回怼他:“军中将士又不是木疙瘩,杵着不动让敌人砍?要看盾牌在实战中的扛打效果,就该是我这样才对!”

    眼瞅着对方攻击了二十多下,裴典事看不下去了:“差不多了吧,试个盾罢了,这是要把人砍到累死才算完吗?”

    卢望均感觉应该无碍了,便朗声喝止:“可以了!”

    那护卫停下攻击。

    曹肆诫卸下盾牌,卢金启直接抢过来,扫了两眼,脸颊抽搐着大笑道:“哈哈!看见没有!两道凹坑!你这盾牌可真不经打啊!”

    张典事查看一番:“确实有伤。”

    自己造的盾牌,曹肆诫自己心里有数,这两道凹坑就是最开始那两刀砍出来的。

    他承认道:“嗯,超过三石的冲击,会在这盾上造成凹坑,但凹坑本身并不影响盾牌的使用,之后依然可以继续作战防御。”

    张典事对此较为了解,说道:“战场上盾牌出现凹坑是常事,也的确不影响后续使用,只需战后敲打修复即可。但凹坑也算伤痕的一种,还是要记上一笔。”

    曹肆诫道:“大人说的是。”

    轮到曹肆诫去攻击卢家的盾牌,他从兵器架上随手选了把横刀,正是凛尘堡铸造的第一批军备里的那种刀。

    裴典事不由有点担心,提醒道:“不选个更重的兵刃吗?”

    曹肆诫耍了个刀花,自信道:“不用。”

    十寸雨在台下观望,闻言猜测:“执意选择横刀冲盾,看来这孩子的刀法颇有精进,可力达千钧?”

    江故为他解说:“不是,他只学了刀法,偶尔能耍耍我的棍子,其他兵器都不大会。”

    十寸雨:“……啊,这样啊。”

    锵!

    第一刀落下,击得那体壮如牛的护卫双臂撑盾。

    锵!

    第二刀,曹肆诫却是从左边横劈,那护卫不急侧身抵挡,只能用盾牌的边缘迎击。

    歘!

    第三刀的声音骤变。

    卢望均和张典事的脸色也骤变。

    曹肆诫收刀。

    卢金启尚未反应过来,兀自说着风凉话:“怎么不打了?认输了?哈哈,我就知道,我们的盾绝对……”

    “闭嘴!”卢望均打断他的沾沾自喜。

    “这、这盾……”张典接过护卫卸下的盾牌,难以置信地说,“裂了?”

    只见那块盾牌从边缘的一点开始,生出无数细小裂纹,已蔓延至大半区域。这样的伤痕对盾牌来说是致命的,因为裂纹会影响整块盾牌的结构,并且战后无法修复。可以说,这块盾牌就这么报废了,甚至无法再承受下一次击打。

    卢金启大怒:“曹肆诫!你故意坑我!”

    曹肆诫无辜道:“何出此言?师……试验阶段的图纸,江故跟我说过,这盾牌的侧边是薄弱之处,让我多多注意,我哪知道你们会直接拿去制作?”

    “你!”

    “哦对了,顺便告诉你们另一块盾牌的薄弱之处吧,就在……”

    “大人!这不公平!”卢望均急忙打断曹肆诫,言之凿凿地辩称,“这小子口口声声说我们偷了他的图纸,简直是一派胡言!我们卢家自己聘请的工匠,自己铸造的盾牌,与他有何干系?这块盾牌不过是凑巧承受不了他的力道,这小子师从无碑境高手,想必学了些气劲破盾的本事,这不公平啊!”

    十寸雨感叹:“嚯!好厚的脸皮!”

    江故冷哼:“师从无碑境高手?他没拜师啊。而且他空有天分,最近忙着铸造样品,也没怎么好好练,就他那点微末本事,我都不好意思说是我教出来的。”

    事已至此,卢望均干脆耍赖到底:“依我看,就让我那个护卫来试最后一块盾吧。大家方才也看到了,我那护卫力大无穷,在曹家小子的盾上也砍出了凹坑,有这般身手,由他来试,再公平不过了。”

    曹肆诫笑道:“这便是以己之矛攻己之盾?”

    卢望均却不管他,给两个护卫使了个眼色,那臂力惊人的护卫便抄起长柄大刀,状若凶悍地挥向盾牌,而体壮如牛的护卫则学着曹肆诫卸力接招。

    锵!

    此刀过后,盾牌毫发无损。

    卢望均趁势道:“大人请看……”

    曹肆诫岂能如他的愿,当即拔出横刀冲上前去:“我偏要试上一试!”

    卢望均招呼自家护卫:“拦住他!”

    场中立时打作一团。

    台下观众已被这场面惊呆了,本以为只是来看一场军器比试,却没想到会有如此多的变故。而那蛰伏多日的曹家少主,似是铁了心要他们看到自己的反击,正是在昭示众人,他必将重新掌权凛尘堡!

    曹肆诫以一敌十,目标只是卢家最后一块盾。

    然而对方人多势众,他虽不落下风,却也很难突围靠近,给那块盾来上几刀。

    江故抱臂,百无聊赖地看着这一幕。

    十寸雨试探着问:“没事吗?能赢?”

    就在此时,江故忽然蹙起了眉头。

    曹肆诫是他的八厄,他常常看不到有关他的因果,只有事到临头,才能隐约察觉到危机。

    下一瞬,十寸雨只觉面前掠过一阵风。

    ***

    卢金启对曹肆诫的忿恨,令他不受控制地从兵器架上取下一柄剑。

    他不是为了阻止曹肆诫靠近盾牌,他只是……

    凭什么一个仰人鼻息的可怜虫,却敢伺机反抗他们?

    凭什么这个一无所有的落魄少爷,还敢看不起他?

    凭什么他不肯乖乖受制于人,不肯老老实实地按照他们的计划去死?

    他要赢了?

    他要以一己之力扳倒他们了?要报复他们了?

    他怎么能?怎么可能!

    卢金启癫狂地想,我要如何阻止他?

    杀了他!必须杀了他!

    杀了他,凛尘堡就是我们卢家的了。杀了他,父亲就会对我另眼相看,我就可以取代他,光明正大地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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