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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摄政王喜提腿部挂件[重生]》 60-70(第14/15页)
经答应严查,撒气也该有个限度。”
洛知栩抿唇:“我眼下并未闹性子。”
梁雪虞闻言看向他,确定他不曾说谎后,应道:“那就等过阵子再放你出去,今日之事你做的太过,想来年下回京,你便要成为那些朝臣奏摺上的常客了。”
“我知道。”洛知栩轻声说。
与往昔不同的是,他穿着白色里衣,眉眼间照旧神情飞扬,只是带了些先前从不会有的沉静。
梁雪虞自认,这并不是她想看到的样子,可每个人都需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便是洛知栩也不能例外。
看着他用过膳,梁雪虞叮嘱了几句便离开了。
洛知栩坐在榻上,长舒一口气,只觉得疲累不堪,从那晚后,他已经有数日不曾睡过安稳觉了。
他倒是想向秦御服软,可也得对方能进他的帐房才行,连他近身伺候的人下人都不能进来。
不知要被关到何时了。
洛知栩胃口不佳,即便日日都在帐房内吃了睡,睡了吃,身体还是一日日消瘦下去,每每看到他的模样,梁雪虞都想将他轻轻放过,可再转念一想,便又忍住了。
日子便这般一日日过去,那名帮厨最终被陛下赐死,但他背后之人却是什么都没问出,不知该说其心性坚毅,还是幕后黑手远虑。
随着冬狩的日子到来,洛知栩在历经一月的禁足后,终于被放了出来,只是冬狩不比秋狝,他们还要赶着回京,否则就得在梁京城外过春节了。
因此,冬狩之后没几日,便直接返程回梁京了。
在近年下时,马车队彻底归京,护送陛下回京城后,其余世家野兽各回各府,开始准备新年事宜。
但在一件事上产生了小分歧。
“生辰是在外过的,并不曾尽心操办,如今回了城,自然得为你好好补上。”洛知泠说,既是要过,那就得办的热闹些,省的外面人都盯着洛知栩,猜测他是不是失了洛王夫妇的宠信。
“二哥,我不甚在意这些,眼下还是过年要紧。”他只是不希望再因为自己麻烦了,该做什么做便是,何况,兄长们的生辰,除了及冠,就不曾大办过,他也不愿再那么特殊。
洛知泠看了一眼梁雪虞,不吭声了。
任谁都瞧得出,自从禁足后,洛知栩就似从前那般爱玩爱闹了,他像是再无斗志的断翅鸟,只想在笼子里吃喝睡觉,不愿再看外面的世界。
偏偏,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我先去休息了。”洛知栩起身,对厅里的人微微点头,离开了。
冬藏已经无甚大事,也确实从他口中知晓,那晚事是帮厨所为,他打不过满身横肉的帮厨,只能由着他将自己拖到山林中喂老虎。
洛知栩去看过冬藏,见他还在休息着,便没打扰,转身回了自己屋内。
“主子,厨房将热水送来了,我伺候您洗漱更衣吧。”冬树轻声问。
洛知栩沉默片刻,轻应了一声。
温暖的水将他包裹着,冬树小心帮他清洗着长发,之后又换了桶热水沐浴,洛知栩让他退下,自己缓缓沉进了水里。
他尽可能将思绪全都放空,什么都不去想,即便置身水中也无欲无求,太累了,他很想睡觉。
一息一刻过去,水面再无任何动静。
突然,房间内穿出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洛知栩便被一双温厚有力的大手拖了出来,他闷咳两声,茫然睁眼,随后瞪大眼睛:“怎么,你在这?”
“疯了?嗯?还要闹到什么时候?要淹死自己,浴桶里的水怎么够?”男人衣裳被水打湿,怀里还抱着光溜溜的人,但脸色和语气实在不好,那样子莫名让洛知栩觉得有些冷漠。
他喃喃出声:“我太累了,很久不曾好好休息了。”
“那也不该是在水中睡觉。”秦御扯过旁边的布巾将他裹住,再用另一张布巾为他擦拭头发,“我陪着你睡,闭上眼睛。”
洛知栩乖乖照做。
秦御用内力将他头发弄干,自己身上的衣裳也是毫不留情的丢在地上,他似是想到什么一般,抬眼去看,对方的换洗衣物不再似从前那般张扬了。
这不是他想看到的。
“为何会睡不着?梦魇了吗?”秦御轻声问着,猜的倒是半点不差。
“嗯,烦得很。”洛知栩闷声说着,语气中带着些倦怠,但他依旧睡不着,像是差些什么。
秦御微微凑上前,在有后脖颈处轻轻落下一吻,低声问了什么。
身前的人先是一愣,旋即缓缓点了点头,是得用些特殊的手段才能睡着,如果是和秦御,他完全没有问题。
事后,洛知栩确实是累昏过去的,什么铺天盖地的血色,什么剜眼割舍砍头,都没进到他的梦里……久违的,睡了舒服的一觉。
等他再醒来,屋内已然没有对方身影,但身上干燥舒适,屋内也没有怪异气味,便知晓对方收拾过了。
他翻了个身,透过窗纸,屋外的天已经黑沉了,怪不得屋内都点了蜡烛。
“冬——冬树。”
“主子,您叫我。”冬树一直守在外面,闻声进来,“小厨房已经准备好晚膳了,您现在用吗?”
“嗯,他何时离开的?”洛知栩问,不用想也知道冬树一直守在外面。
冬树:“您睡下半时辰后便离开了,是陛下有召。”
召?
洛知栩挑眉,说来秦御当真是得宠,陛下对他这般宠信,可秦御的敌意又是从何而来,他看的分明,对方压根不是真的为皇室卖命。
兜来转去,大概还是和他的身世有关。
秦御的身世啊……
不能问,不能查,否则便会有争吵,他不太想和秦御吵架,便是吵赢,也是两败俱伤。
见他不再问,冬树便让人将饭菜端来,洛知栩便窝在棉榻上用了晚膳。
睡的好,心情自然也不错,只是洛知栩并未想到,他的好心情一夜便被无情打碎了。
虽说他早便知晓,单单禁足根本无法对梁琮有任何实质性的伤害,但他万万没想到,提出将梁琮放出来的人,不是皇后,不是何家,而是秦御!
那个昨日还和他缠绵床榻之人,当晚就以这种方式刺了他一刀,实在好笑。
但他也不是不讲理之人,擎等着秦御来与他解释,只是他在棉榻上等了一夜,都未曾等到那位高权重的摄政王。
翌日。
洛知栩派冬树去外面打探,却得知摄政王昨夜便领了差事,连夜离了梁京城,据说是要为陛下查找什么宝物,归期未定。
偏偏就这么凑巧。
秦御的意思他不得而知,但思来想去还是该给对方基本的信任,他会将自己的疑心,全都保留到秦御回来与他解释,但在这之前,他得先掌握太子府的动向。
这自然少不了京兆府为他做事的那几个侍卫。
洛知栩直接去了京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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