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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假千金与穷书生》 23-30(第2/14页)
卫辞在他眼里已算是后辈。
“说说吧,你刚才都做了什么事?”陈不逊问道。
宋柏轩气了个倒仰,哆嗦着手指向他:“陈大人,你这问的是什么话?!”
陈不逊挑了下眉,看向一直低着头的卫辞。
卫辞沉默片刻,低声说:“我不知道。”
他也知道这样的说法太无理,也站不住脚,但事实就是如此。
“我醒来时已是如此,只记得此前喝了一杯茶,便神志不清……不曾想竟做出此等错事,陈大人,我认罚便是。”
他甚至迫不及待的想让陈不逊将他带走,他实在不敢再面对师妹。
陈不逊哼笑一声:“好啊,那判你流放好呢,还是砍头好呢?”
卫辞:“但凭大人决断。”
这呆子!!!
宋蕴又气又无奈,却知此事是自己理亏,着实不该怪卫辞固执。
他这样的固执与古板,又有什么错呢?只是不愿叫她白白受了侵害。
可是他们之间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他竟未曾察觉分毫吗?!
宋蕴在此时幽幽转醒,发出了些许声响,宋柏轩立刻持着木杖要驱赶众人出门。
隔着厚重的帐子,宋蕴并不看清外面的景象,只是道:“此事不怪卫辞师兄。”
卫辞眼睑一颤,连呼吸都跟着停滞。
师妹醒了,可是……
“我不知卫辞师兄为何出现在我的房中,”宋蕴轻声说,“只是,昨夜晴云姐姐给我送来了许多衣裳首饰,还为我煮了茶喝,喝完那杯茶,我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沉迷看戏的赵晴云蓦然被指认,却只是惊讶了下,接着就是一脸无辜:“宋蕴妹妹,你这是什么意思?昨夜我的确送了你许多衣裳首饰,是为了向你赔罪,可我绝没有煮茶给你喝。”
接着她又话题一转,神情极为可怜:“宋蕴妹妹,你这样说,不会是还没有原谅我吧?”
隔着帐子,宋蕴的语气很轻,却也非常笃定:“我记得很清楚,昨夜,的确是喝了她为我煮的茶,我才失去了意识。”
“那杯茶一定有问题,还请陈大人为我做主!”
赵晴云委委屈屈的应下:“既然妹妹觉得是茶有问题,那便验吧,我对妹妹一片赤诚,妹妹为何却总觉得我要害你?”
真正抹了蒙汗药的茶碗已被她取走,摔得粉碎,留在这房中的茶碗便是再怎么验,都不可能验出问题来。
赵晴云眼中划过一抹势在必得,此局她已做了万全之策,便是那引官兵来的刺客都已销声匿迹,仅凭宋蕴的一面之词,又如何能定了她的罪?
至于卫辞,她这位好师兄,从来都只会把错怪在自己身上,即便他真的倒戈,可无凭无据,谁又会相信他呢?
然而很快赵晴云便笑不出来了。
她听到那半夜招来的大夫说:“是合欢散,虽被茶香掩了味道,但的确是合欢散无疑。”
“不可能!”赵晴云忍不住尖叫起来。
什么狗屁合欢散,她放的明明是蒙汗药,更何况真正的茶碗已被换走,他如何能辨出毒来?
一派胡言!!!
第24章 【24】(双更合一)他觉得自己像是……
数道目光齐齐朝赵晴云看来,其中正包括吴氏,她想起今日两个女儿在慈水村发生的争执,心中突然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
她按捺住想要盘问清楚的念头,勉强笑着问陈不逊:“只一个大夫辨毒,是否太过武断了些?万一断错了呢。”
吴氏不相信赵晴云会给宋蕴下毒,却也不敢保证,不论如何,她已经折了一个宋蕴,绝不能再把亲生女儿搅进去。
“不如就算了吧,”吴氏看了眼赵晴云,又把视线停在宋柏轩身上,“本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如果闹得沸沸扬扬,女儿家的名声该怎么办?蕴儿以后要嫁人,晴云也到了该议亲的年纪,宋夫子,你说呢?”
宋柏轩紧攥着手中木杖,一股怒气在胸腔中不断翻涌,恨不能直接提起刀来。
什么叫本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他的女儿被人陷害,污了清白,名声尽毁不说,难道连一份最起码的公平都得不到吗?
赵晴云该议亲事了,他的蕴儿又何尝不是闺中待嫁,让他堂而皇之的牺牲一个女儿,来保全另一个女儿,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更何况,如今的赵晴云,根本算不得是他女儿。
宋柏轩声音冷硬,只对陈不逊说道:“草民枉做人父,不能护儿女周全,还请陈大人为小女做主,查明真相!”
赵晴云不敢置信的看向宋柏轩,她知这位养父对她早已没那么多疼爱,可在明知她可能会获罪的情况下,竟无丝毫动容,连看她一眼都不曾。
明明她也曾是被他捧在掌心呵护的娇女,如今有了宋蕴,她就贬进了泥里。
“查就查,我清清白白,又有何惧?!”赵晴云心里乱糟糟的,她努力稳住心神,看向陈不逊,“陈大人,纵然我真的要害她,又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摆着证物等你来擒拿?仅凭宋蕴的一面之词,又有谁能证明这杯茶是我煮的?”
她不可能连合欢散与蒙汗药都分不清,房间里的证物也被她处理干净,根本不可能叫人查出来——
除非是有人故意陷害!
赵晴云蓦然看向垂落的厚重床帐,眼底掠过一丝狠意,她自问已对宋蕴手下留情,为何她就不能听话些,乖乖去过自己的日子。
她转身朝陈不逊行礼:“本是侯府家事,可不曾想却叫人看了笑话。陈大人,对此我问心无愧,恳请大人秉公执法,查明真相,还小女以清白。”
陈不逊漫不经心的扫了她一眼,笑意不达眼底:“好啊,这案子,本官接了。”
他笑着,转头便叫官兵们去周遭客房里仔细搜查,吴氏脸色微变,起身要回房更衣,却被陈不逊拦下:“为了赵小姐的清白,夫人还是暂且忍一忍吧。”
场面一时僵住,众人各有思绪,只等着官兵查出结果。
陈不逊突然问宋柏轩:“宋夫子,不知宋姑娘这桩案子,本官该怎么断?”
纵然宋蕴与卫辞都是遭了算计,可卫辞强占女子是真,宋蕴失了清白也是真,总没有叫女儿家自认倒霉。
沉默许久的卫辞低声开口:“该怎样判就怎样判,是我做错了事,也是我对不起师妹,卫辞愿意认罪受罚。”
宋蕴:“……”
是她低估了这呆子的固执,哪有自己给自己找罪认的?
“不怪师兄,是我自己不小心,”隔着看不清人影得床帐,宋蕴轻声道,“于我而言,师兄并未犯错,更无有罪之说。”
卫辞低着头,指尖蜷缩在掌心,竟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他想说是他的错,他想向师妹道歉,可卫辞不知道他哪里还有脸面去取得师妹的原谅。
陈不逊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卫辞,他如今总算知道宋蕴为何不愿依附他,反而棋走险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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