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千金与穷书生: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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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属将脑袋埋得更低,声音很小:“是……是赵小姐的房间。”

    赵晴云脑袋“嗡”的一声,彻底炸开。

    这不可能!

    她根本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更何况是药包这样明显的证物。

    她那份药包早已被她绞烂了扔进火盆中烧干净,怎么可能出现在官兵手里?

    这摆明了是陷害!是诬陷!

    赵晴云又想到官兵是她亲手引来的,胸口气得几近炸开,怎么会这样?

    明明她将一切安排的极好,连最亲近的人都不知道她的谋算!

    “不可能!”赵晴云攥紧了拳头,“是有人害我!我若真想给她下毒,为何还要留着这么多证据,是生怕自己暴露得不够快吗?”

    陈不逊挑了下眉,声音却相当冷漠:“我怎知你是不是蠢货,本官断案只看证据。当下的证据全都指向你,赵小姐,你还有何解释?”

    “你!”赵晴云气得浑身颤抖,“你分明是徇私,是不辨是非!”

    如果真能查出证据也就罢了,她认栽,可陈不逊手中的那算是什么证据?是再明显不过的栽赃!

    可她想不明白,宋蕴这样做对她有什么好处?

    她已失了清白,根本不可能再回到侯府,又被迫嫁给卫辞,后半辈子算是彻底完了。

    如果宋蕴早就看破她的计划,不该彻底避开,保住自己的清白吗?为何非但不自救,还要反咬她一口,让她的罪名坐实?

    除非……

    赵晴云脸色大变,目光愤怒的像是要喷出火来,宋蕴顺水推舟做这一切,除非是她本就想嫁给卫辞。

    可那样一个书呆子,有什么值得她谋算的?归根到底还是要拉她下水,害她在府中日子不好过。

    赵晴云眼神愈发复杂,她真想问问她:宋蕴,你这样做值得吗?

    “赵小姐,这些话还是留到公堂上再说吧,”陈不逊漫不经心的收起药包,在吴氏几欲杀人的眼神中,令人带走了赵晴云,“目前为止,赵小姐是最大的嫌疑人,平阴侯府向来持身以正,侯夫人应当不会阻拦本官办案吧?”

    吴氏气得几乎要昏过去,她已做出了那么大让步,陈不逊偏偏视而不见。

    他竟敢,竟真敢这样做!

    “陈、不、逊!”吴氏又惊又怒,她不敢想象此事传回京城后,侯府会沦为怎样的一桩笑料。

    还有她本就流落民间格外粗野的亲生女儿,名声只怕会更差一层——

    陈不逊毫不在意这份仇恨,临走前还笑着跟她告别:“夫人有什么手段还是尽快使出来吧,免得越拖越久,传到京城里误了侯府千金的名声。”

    吴氏的脸瞬间黑成了锅底。

    官兵散去,房间里顿时空了大半,吴氏盯着垂落的床帐,脸上的表情凶狠的像要生吞活人。

    宋柏轩毫不客气的跟她对视,许久后,吴氏才冷笑着离开房间。

    “蕴儿,你先好好收拾一番,父亲待会有几句话像同你说。”

    宋柏轩刚要起身,卫辞已匆忙从地上爬起来,仔细扶着他的手臂。

    他在地上跪了许久。

    宋柏轩轻轻叹了口气,任由他扶着走出房间,待到外面时,他才轻声问:“阿辞,你怪我吗?”

    卫辞连忙摇头,他自认愚钝非常,是恩师不辞辛劳的教导他,才叫他懂得做人做事的道理。

    他只恨自己不够好,行事不够谨慎,误了师妹的清白。

    宋柏轩满怀歉意:“你不必自责,蕴儿聪慧通透,不会把事情怪到你身上,倒是你,这桩婚事你本不愿……”

    “我愿意的。”卫辞突然说道。

    宋柏轩愣住,却见卫辞垂着眼,轻声说道:“是我配不上师妹,也怕……”

    也怕因为自己而连累他们。

    宋柏轩摇摇头:“不用想那么多,阿辞,你从不比任何人差。别忘了,你可是我亲自教出来的弟子,难道我会害了蕴儿吗?”

    卫辞沉默下来。

    宋柏轩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些许疲惫,他到底是年纪大了,精力不济,又刚刚经过一场惊吓,正是心神皆疲的时分。

    还是得歇一歇。

    卫辞把恩师送入房中,自己却停在空荡荡的走廊里,不知该往何处去。

    他似乎该向师妹致歉。

    又好像该向师妹坦白实情,明晰他身上的隐患。

    又或许该好好睡一觉,等这场虚无杂乱的梦醒来……

    “师兄。”

    一道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卫辞心尖一颤,整个人僵在原地,不敢回头。

    “师兄。”宋蕴又唤了他一声,卫辞有种想要逃离的冲动,可双脚却仿佛被钉在了原地,无法动弹。

    他只能听着身后的脚步一点点接近,宛若即将刑场上即将下落的铡刀,备受煎熬。

    “师兄,”宋蕴走到他身边,语气似乎与寻常并无任何区别,“你跟我来。”

    卫辞下意识的跟随她,却不曾想一个恍神,才发现自己已经进了她的房间。

    粗布制成的床帐已被挂起,露出床榻间的一片狼藉,卫辞的视线像被烫到般猛地弹开,脸色涨红。

    “师、师妹,有什么事还是明日再说吧,”他勉强维持着镇定,心跳却已乱得听不清,“这与礼不合。”

    宋蕴:“……”

    第25章 【25】在他短暂的十几年人生里,从……

    夜已深了,房间里很安静。

    宋蕴盯着卫辞通红的脸色看了好一阵儿,才漫不经心的问他:“师兄的礼,是哪一种礼?”

    不等卫辞回答,她便慢悠悠的补充道:“是君子之礼,还是周公之礼?”

    卫辞满目震惊的抬起头,对上宋蕴盈满笑意的眼神,瞬间慌了心神,他慌乱的移开视线,结结巴巴的解释起来:“不,不是,师妹,我、我没有那个意思……”

    说着说着自己却忍不住懊恼起来,他并非是想唐突佳人,可好像每次对上师妹,总是越解释越糟糕。

    他今夜不该再进来的,卫辞想道。

    宋蕴却已快步走到他跟前,推着尚在犹豫的卫辞在圆桌前坐下,伸手就要帮他挽起袖子。

    一头雾水的卫辞这才反应过来,他连忙把右臂收在身后,推脱着告辞:“师妹,天色不早了,你快去歇息吧。”

    宋蕴淡淡的瞥他一眼,按住他将起身的臂膀,卫辞一顿,不知怎么便安静下来,没敢再反抗。

    伤口早已被宋蕴清理过,但瞧着仍然十分骇人,卫辞不自在的低下头,张口想要解释,却不知该跟师妹说什么。

    只是一点小伤,碍不着事的。

    但她却处理的格外认真,连撒药的动作都那么小心翼翼,生怕再弄伤了他。

    卫辞突然说不出话来,在他短暂的十几年人生里,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他好像在被人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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