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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假千金与穷书生》 120-130(第12/17页)
起的皇权世家。
宋蕴竟不敢深想下去。
她闭上眼,在心中琢磨许久,终于缓缓开口:“我这儿没有西域乌头子,倒是有另一味药。”
赵盈扣弄着指尖。
宋蕴轻声道:“西域乌头子有剧毒,我不清楚刘娘子将她用在何处,无法仿制,你想要得到的话,可以去找刘娘子。”
赵盈脸色惨白,低声道:“她不愿,正是不愿,他才会寻摸到我身上。”
“刘娘子有个侄子叫刘庚,被陈不逊关在兹阳县大牢里,她很疼他。”
宋蕴思忖片刻,又道:“仿制更容易出错,倘若她实在不肯配合,我这儿还有另外一种香,可引人至幻,偷天换日。”
赵盈当即松了口气,紧绷的肩膀缩下去:“多谢宋掌柜,这份恩情,我当牛做马都难以报达。”
“但此香不可多用,它会牵动人最心底的欲望,使人较平常更为鲁莽、冲动。”宋蕴说道。
那不是她正想做的么?赵盈猛地攒紧拳头,连声应下。
第二日,忠王上朝前,赵盈笑意盈盈的为他宽衣,系上亲手缝制的香囊。
“妾身恭祝王爷此去诸事顺利,早日凯旋。”
忠王听得心情畅快,捧住她的脸狠狠亲了口。
“赏!小心肝儿,本王那些好东西,迟早都是你的!”
忠王说罢,带着心腹进宫,直逼御书房。
裴武帝近来的身子并不十分爽利,原本早已有好转的头疾,竟有再次复发的迹象,时常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本以为只是偶尔放纵,才会影响入眠,谁知他的头疾一日赛一日的严重,汤药吃了多日不见好转。
不得已之下,他只得再让信王进献些香料。
信王是个好孩子,没多久便将香料献了上来,他的头疾果真有些好转,入眠也不再困难。
哪知今日忠王匆匆来报,说是他用的香料中,掺了剧毒。
裴武帝不愿信,毕竟信王献上的香料他此前也用过许久,身子不但没有中毒,反倒在渐渐好转。
本想将忠王训斥一顿,打发了,可偏偏他拿出了人证、物证,甚至连太医都叫好了。
裴武帝心中不悦,愈发觉得忠王是在无理取闹,沉声训斥道:“不就是一个编撰文典的机会,老大,你这性子怎么就这样容不得人?你可知一旦罪名落实,老二会落得什么样的下场?!”
忠王心说他就是打得这个主意,老二不过是读书有几分天分,连把斧头都拿不起,凭什么能得父皇偏爱?
“儿臣冤枉啊父皇!儿臣全是为了父皇的圣体着想,那香料中究竟有没有毒,请太医验过便知,父皇何必急着怪罪儿臣?”
忠王越说越觉得委屈,哪怕此事是他蓄意设计过,可老二就真的清白吗?
细审刘娘子后,他才得知老二这些年一直在源源不断的从落霞阁取走毒香,毒香的种类很多,还不知都用在了谁身上。
连忠王自己都不清楚,他是否被信王处心积虑的用过毒!
“你——”裴武帝按了按发胀的眉头,冷笑道,“好,那便验!倘若此事是你杜撰胡诌,老大,呵!”
他膝下仅有三子,子嗣单薄,最厌手足残害。
皇位可以争,可以抢,但得用正经手段。
裴武帝任由太医验毒诊脉,本想着好好痛骂老大一顿,谁知却听太医说道:“皇上,这香料确实不妥啊皇上!”
“什么?!”裴武帝猛地起身。
太医吓得跪倒在地,伏在地上道:“香料中确有未经炮制过的乌头子,应是来自西域,毒性很强,但炮制在香料中药性会稍微减弱,但即便如此,接连使用不出两月,便会……便会……”
裴武帝狠狠地拍向身前的几案:“便回如何?”
太医闭上眼:“身子会迅速衰败,如草木枯竭,再无生机。”
裴武帝气得脸色发绿,但随即便问道:“朕的身子如何?”
太医闻言松了口气,小声道:“皇上用的时日不长,只要好生调养,便能减些损伤。”
裴武帝握紧了拳头,目光冰冷的扫过跪在殿下的太医和忠王,随即差人去太医院,再请太医。
他信不过忠王,也信不过他带来的太医。
再三验证,得出的结论仍是一样。
裴武帝险些气昏了头,直接派人去信王府,将人捆来。
谁知还没过盏茶功夫,派出去的禁卫便已将人带了回来。
裴雯掩住心底的仓惶:“父皇,孩儿惦念您的龙体,正想着来看您,谁知……父皇,儿臣究竟是犯了什么错?”
裴武帝沉着脸:“你既入宫,为何不直接来寻朕?”
“儿臣在御花园丢了只玉佩,还未寻到……”
“够了!”裴武帝冷声打断他,将香料丢到他身上,裴雯下意识的躲闪,气得裴武帝睚眦欲裂,又拿起镇纸狠狠的砸向他。
“畜生!猪狗不如的东西,朕不如早日掐死了你了事!”
裴雯被骂得一头雾水,再瞧见躺在地上的香料,缩在角落里的刘娘子,以及跪了一地的太医,瞬间明白了什么,连忙喊冤:“父皇,儿臣是冤枉的!”
“人证、物证俱全,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裴武帝努力压抑住自己的怒气,可越是压抑,心头便欲是愤恨。
他待儿子们并不薄,尤其是老大老二,要银子给银子,要人手给人手,可他们竟还全都想着让他早死!
只要他在健在一日,这龙椅就该他坐!
谁也休想越过他去!
裴雯脸色惨白,止不住的哀求:“父皇,儿臣真是冤枉的,儿臣便是再恶毒狠辣,也不会对自己的生父动手,更何况儿臣刚接手编撰文典,正是积蓄力量的好时候,何必对您动手?”
他看向忠王,恨恨道:“定是大哥!大哥他嫉妒儿臣得父皇您看重,才不惜一切构陷儿臣!”
“老二,你休要血口喷人!你就是那心狠手辣之辈,连一个牢狱里的弱女子都不放过!还有,这些年落霞阁的毒香都是你拿的,谁知你都用在了何处?!”忠王怒道。
“你胡说!”裴雯还欲与忠王争执,但瞧见两个皇子撕破脸皮互相谩骂的裴武帝已然不能接受,抬手狠狠地给了裴雯一巴掌,冷声说道:“你大哥若真有这份心计,老二,也活该你输得一塌涂地。”
纵使忠王有心陷害,也不会从十几年前就开始布局。
落霞阁多年来的经营可无法作假。
更何况,老二进献给他的那些香料,也的确来自于落霞阁。
裴雯不敢置信的抬眸,对上裴武帝毫无感情的眼神,他的心防瞬间崩溃。
“父皇……”
“别叫朕父皇!”裴武帝厌恶道,“你不过是朕宠幸婢女生下的杂种,果真品性恶劣,血脉肮脏!”
杂种,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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